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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一壺美酒
冷少淵從念兮院中離開之後便徑直去了水墨軒,自從他和司寇念兮的感情漸漸的開始生溫之後他便未曾回來歇息過,這一下子回來了,元中華的伺候丫鬟都有些詫異,但還是有條不紊的前去準備。
靜心院。
白日之事讓殷靜歌很是痛快,看著那些姬妾包括司寇念兮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總算是讓她出了一口氣了,但這不過就是個開始罷了,後面還有好戲呢。
“小姐,萬一側妃還有那些姬妾向王爺告了狀,那麼王爺會不會……會不會找您的麻煩,畢竟這側妃眼下是正當寵的,且因著前些日子的事情王爺對小姐有些誤解,若是王爺輕信了那些人的謠言,豈不是……”
殷靜歌自然明白綠兒的顧慮,但她卻並不擔憂,眼下府中的姬妾都失寵了,先不說她們說的話冷少淵會不會相信,再者說來若是她們告知了冷少淵,她這邊的解釋便是王府中近日不懂規(guī)矩以下犯上的遍地都是,難道她一個安陽王妃還沒有權利整治了?
且前些日子靜心院才因著那個以下犯上的名義將紅兒杖斃了,紅兒還是她這邊的人,這樣說來只會說她不徇私,怎麼也不會挑了她的錯處的。
再者說了,也不過就是來靜心院聽了訓,又沒有打又沒有罵的,即便冷少淵找上門來又能怎麼樣呢,因此殷靜歌卻是一點也不擔憂的。
“這麼晚了,王爺回來了嗎?是否又是去了念兮院?”殷靜歌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喝盡了杯中的茶,這些日子失寵的可不僅僅是府中的姬妾。
這冷少淵自此就沒有來過靜心院,更別說是過夜了,這些她總算是明白她生病期間冷少淵之所以會對她百般的溫存,不過就是爲了氣氣司寇念兮罷了,她以爲的回心轉意不過就是他的利用罷了。
“王爺已經(jīng)回來了,不過卻是歇在了水墨軒,只去了念兮院走了一遭便回來了,聽說是側妃身子不適因此將王爺擋在了門外。”綠兒也是納悶了,別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怎的側妃好像一
點都不在意。
殷靜歌心中一喜,看來這司寇念兮當真有些恃寵而驕了,時日久了不知冷少淵是不是還像這般縱容她。
“綠兒去備一壺美酒來,我們去看看王爺?!币箪o歌陰冷的一笑,今夜這機會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冷少淵歇在了水墨軒,既然他不來靜心院,她便主動前去水墨軒,上次失敗了,這次便說不準了。
趁著綠兒去準備酒之際,殷靜歌回身去了內室,拿了一樣東西,且換了一身衣服,不過這次她穿的並非是那次那般香豔,不過就是一身尋常的大紅色裙裝罷了,上面繡著金色的牡丹。
這樣做一來是爲了消除了冷少淵的顧慮,讓他不會因著上次之事將她拒之門外,二來便是爲了明白的告知冷少淵她的身份,她纔是這王府的女主人。
綠兒準備好了美酒,殷靜歌便沒有讓她跟隨,自己一人親自提著酒去了水墨軒,片刻之後她便站在了水墨軒的院門口。
裡面還未熄燈,且門口也沒有侍衛(wèi)把守,殷靜歌整了整身上的披風便擡步向裡面走去,到了門口,殷靜歌素手微擡輕聲的敲門,兩下之後裡面?zhèn)鱽砹死渖贉Y低沉的聲音,“進來。”
殷靜歌便提著那壺酒推門進去,冷少淵本以爲是晉竹有何事稟告,擡頭卻看到是殷靜歌,目光一轉間便也看到了她手中的那壺酒,身上是大紅色的披風,所有的一切都跟上次一模一樣,他的眸光暗了暗,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
“王妃深夜到此,該不會又給本王準備了厚禮吧?不過今日本王身子疲憊,恐怕是無福消受了,王妃早些回去歇息了吧,若是受了風寒,本王可是擔待不起?!?
冷少淵將手中的摺子合上,緩緩的開口,話語中諷刺意味很明顯,上次之事還是歷歷在目,難不成殷靜歌今日還要再重演一次?那她當真是不知羞恥了,堂堂的殷府千金,幾次三番的這般不知廉恥,傳出去可真是一大笑話了。
殷靜歌怎會不知冷少淵心中所想,她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一絲疼痛,他的心中果真是沒
有一點的地位留給她,愛了這麼久,不過還是被他想象成了那些沒羞沒臊的下賤女子。
殷靜歌的緩緩的上前,將手中的酒壺放在了桌子上,順手便除下了身上的披風,裡面的同色裙裝露出來,這讓冷少淵倒是有些驚訝了,本以爲她會穿著那日的那一身來的,卻不曾想今日穿的到是很端莊。
“這今日臣妾也未曾見王爺一面,因此不知王爺?shù)纳碜邮欠癜埠?,於是便叫綠兒準備了一壺美酒來助王爺安眠,過些日子便是臣妾的生辰了,臣妾想著趁此機會府中小聚一番也算是彌補前些日子府中的那些不愉快了,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殷靜歌邊說邊將蓋在酒壺上的酒杯倒?jié)M雙手端到了冷少淵的面前,上次她是帶了許多的酒前來,目的便是將冷少淵灌醉,好讓倆人之間有了夫妻之實,可這次她只帶了一壺酒前來,似乎只是爲了讓冷少淵有了好夢罷了。
冷少淵接過了殷靜歌的酒杯,面前的酒散發(fā)著別樣的清香,卻只是酒的清香,並未有其他的味道,他擡眼看向殷靜歌,卻見她的目光清澈,別無他想。
冷少淵的脣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仰頭將那杯酒一飲而盡,他放下了酒杯便對殷靜歌伸出了手,殷靜歌羞澀的一笑便將自己白皙纖長的手放在他的手中。
冷少淵邪魅的一笑,手上猛的用了勁,殷靜歌眼前一花,驚呼一聲,下一秒便已經(jīng)坐在了冷少淵的懷中,冷少淵帶著酒香的呼吸近在咫尺,殷靜歌的臉更紅了一些。
他的頭擱在殷靜歌的肩頭,深深的呼吸,她身上的清香跟司寇念兮身上的完全不一樣,她身上的香氣帶著些許的刻意,“王妃這是用了何種香味,當真是與衆(zhòng)不同呢。”
殷靜歌這時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思想,自從倆人成親以來,從未如此的靠近過,更別說是他用這般輕柔的語氣跟她說話了。
半晌冷少淵見她不說話,橫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更加的靠近了她,他伏在她的耳邊,近的幾乎要吻到了她,殷靜歌的臉紅的似乎要滴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