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姨娘輕輕的笑了起來,如同小魚般的手兒卻漸漸的往下滑去:“相爺說笑呢,身體發膚授之父母,兒女連皮跟骨頭都是父母給的,骨肉之間哪里還分什么你的我的?又怎么會說相爺貪了女兒的賞賜?”
羅姨娘將腦袋埋在林相爺赤裸的胸前,輕咬了林相爺紅豆一口,引得林相爺身子一顫,猛吸了一口冷氣。
就聽她聲音嬌軟的說道:“相爺,妾身這些日子承蒙相爺和老夫人厚愛,管理府里的中饋,卻發現府里的開始實在是太大了,吃喝穿用,人情往來,過節打賞,還有下人的月例,這一項項看著不多,可是加起來卻是不小的開支,眼看著快過年,賬面上卻沒有多少銀子,不瞞相爺說,這些日子,妾身可真是發愁。”
羅姨娘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妾身知道相爺一貫清廉,從不收受臣下的供奉。高風亮節,被世人贊賞,妾身在閨中之時,也甚是佩服。”聲音一低,變得柔情萬千:“妾身從未想過妾身還能有這樣的造化,能在相爺身邊伺候,每每想到自個兒的好運,都要感謝上蒼一番。”
林相爺被她又摸又咬弄得急促興奮,再聽她如此柔情萬千的話,更覺得充滿了男子漢的氣概,狠狠地吻了她一番:“你這上下兩張小嘴能要了爺的命。”
羅姨娘嬌嗔了林相爺一眼:“相爺,妾身的話還沒說完呢?”
林相爺被這盈盈一眼看的骨頭都發酥了,又啃了幾口,道:“好,爺我不打斷你,你說,你說……”
“都說霧里看花最美,原本妾身看相爺,那是怎么都好,可是真的進了門,才知道相爺是什么都好,就是缺銀子。”見林相爺不甚茍同的樣子,又橫了林相爺一眼,嬌媚風流:“妾身知曉相爺要說什么,賬面上是還有些銀子。你先別急,聽妾身算筆賬給想要聽聽,不說府里下人的開支,就說相爺您。”
羅姨娘豎起白嫩嫩的手指:“相爺是個風雅人物,所以吃茶只喝明前茶,一兩二百兩銀錢,用墨非古硯,不用,一塊至少三千兩,更別說您愛古書,古畫,那銀錢就是灑水似的。”
羅姨娘說到這里,也不管林相爺似是不快的臉色,居然吃吃笑了起來,手又往下滑了些,正摸上林相爺那高高翹起之物,伸出食指輕輕彈了一下,繼續道:“相爺休要惱妾身,妾身這不是持寵生嬌么。”
一句話,一個動作就將林相爺微微的怒火全都化為了滾滾的欲火,只恨不得將這勾魂的小妖精給吞下肚子里才好。
“妾身知道相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汗,聽不得妾身說這些瑣事,可是妾身在這府里,除了相爺也不知道找誰說這些話?相爺疼妾室,寵妾身,將家交到妾身的手上,妾身總想著替相爺將家管好,也不是妾身眼皮子淺,想要謀奪二小姐的賞賜,而是賬面上的錢實在吃緊,若是能有這筆錢,賬面上也就寬泛了些。再說了,大小姐已經十六了,眼看著就要議親,二小姐,三少爺也十四了,離議親也不是太遠了,下面還有幾個孩子,將來不管是嫁,還是娶,咱們這樣人家總要辦的風風光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