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
“婉婉!”
南無月和白晟還有段一然三道交錯的聲音,不斷的在我的耳邊回蕩著,但是這個時候,我的耳中卻響起了一陣轟鳴的聲音!
一陣陣猶如電流般嘈雜的聲音,不斷的在我的腦海中來回的穿梭著,弄得我頭痛欲裂。
“痛……好痛……里面有東西!”我緊緊的捂著腦袋,無力的攤坐在地上,冰冷的條石不斷的刺激這我的身體,但是我仍舊痛的直不起身。
“還記得你的銀鎖嗎?搖起來,還記得走陰家族的秘法嗎?快點念,小婉!”南無月那微微帶著溫?zé)釟庀⒌碾p唇,湊在我的耳邊,不斷的說著,或許是怕我聽不見,南無月提高了音量,到最后幾乎是吼出來的。
而這樣,我才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一點,我只能夠本能的去尋找我掛在脖子上的銀鎖,現(xiàn)在讓我去想什么秘法,我根本就什么都想不出來,腦海中空空如也。
伴隨著銀鎖的搖動,我逐漸的覺得我腦海中那種嗡嗡的疼痛開始減緩了,在這個時候,我終于可以稍稍的動了動,逐漸的回憶起了秘法!
起初的時候,我的秘法念的并不連貫,剛開始的時候,并沒有任何的效果,但是逐漸的效果就開始顯現(xiàn)了出來,直到最后我那不適的感覺完全的消失了,但是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渾身濕透了,全身都是黏膩的汗水,南無月扶著我在旁邊坐了下來。
在看向我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擔(dān)憂,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臉色還很蒼白,只是覺得渾身都沒什么力氣。
“我背你。”南無月蹲在我的面前,語氣無比的溫柔,雙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指腹不斷的在我的掌心摩挲著,有些癢,我不由自主的縮了縮手,但是卻被南無月一把給拽住了。
我愣愣的看著南無月背過身蹲下的身子,有些不敢置信,這樣的地方背著我,豈不就是一個累贅嗎?那我為什么不在這里等著呢?
我知
道他們是一定要下去的,但是剛才那一出直接已經(jīng)將我給嚇懵了,根本就不敢再去靠近那一處地方,但是南無月似乎根本就不允許我拒絕。
在我一直沒有動彈的時候,南無月竟然退到了我的面前,一直反手一把將我給帶到了他的背上,我就這么的猛的撲到了南無月的背上,下巴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的有些生疼。
“你放我下來。”我掙扎了兩下,卻根本就更脫不掉他的束縛,看著南無月緩緩起身,這一刻我的心頭閃過一抹復(fù)雜。
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背,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兩人這么近的距離。
“這里不安全,我不能放你一個人。”南無月頭也不回的回答了我,直接就朝著那通道走了過去,我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南無月,只能是盯著那越來越近的通道口,不斷的緊張著。
我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南無月的肩膀,額頭又有冷汗流淌了下來。
“搖鈴,念秘術(shù)。”南無月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我正趴在他的背后,那聲音通過胸腔悶悶的穿過來,明明不是那么的清晰,但是竟然像是深入了我骨髓中一般,我馬上拿起了我的銀鎖,嘴里開始念叨了起來。
在念了一半的時候,我突然的想到,我這是走陰族的秘術(shù)啊,會不會對南無月有影響啊?南無月也是這一類的啊!
“那個,南無月……”我中斷了念咒的聲音,喊了一聲南無月,但是南無月竟然不聽我說完,直接讓我繼續(xù)念下去!
我愣了愣,不清楚到底是幾個意思,所以這到底是有影響還是沒影響?
思來想去,在南無月走進了那通道之后,我將秘術(shù)換成了靜心咒,在我的心底默默的念著,只是奇怪的是,雖然那東西對我還是有一部分的影響。
但是,也遠(yuǎn)比第一次要輕松上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次是南無月在背我的原因,我趴在南無月的背上,心情無比的復(fù)雜,從我這個角
度看過去,又是一個不一樣的南無月。
那脖頸和側(cè)臉的線條,簡直就是完美!
“前面有東西。”白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我的南無月的身邊,眼神在看向我的時候,帶著一抹審視的目光。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白晟這樣的目光,有些弄不懂他這是幾個意思,我到底是做什么了?
但是很顯然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前面那一坨黑影給吸引了注意我,我探著腦袋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圓不溜丟的東西,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去像是一個圓球一般,但是換個角度的話,那又不是圓形,我瞪大了雙眼,根本就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深處太暗了,即使我的左眼,也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我們只能夠憑借著狼眼手電的照射來回的查探著。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一直跟隨在我們身后一聲不吭的段一然,突然的問了一句,我沒來由的心頭一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充斥在我的腦海。
但是,我又說不出那是一種什么感覺,我唯一一直感到奇怪的是,為什么這個通道內(nèi),只有我一個人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反應(yīng)?
為什么他們走在這里面,都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的?我和他們到底有什么不同?
“可能是一個棺材。”南無月剛開始的并沒有說話,但是在靠近了幾步之后,突然又開口說了一句,在聽到棺材二字的時候,我突然的一個激靈,我想起了那個女鬼的話!
在這夜郎國的最深處,國師就在這里,這么多年過去了,國師在這里的話,肯定是已經(jīng)死了的,那死人不就是應(yīng)該躺棺材嗎?
“會不會是國師的棺材?”我拍了拍南無月的后背,在他耳邊輕聲的說著,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不敢大聲說話,總是覺得在這里似乎還有什么人,能夠聽到一般。
我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一下內(nèi)心那不安的感覺,但愿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