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色的蟲子,你認識嗎?”
那蟲子有些像七星瓢蟲,但是卻又全身散發(fā)著紅火的熒光,仔細的看的話,還是有些看不清,那些蟲子的外觀的,只能看清楚一個一概。
在我的印象里,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蟲子,阿布的舊皮本子上也沒有記載過。
“有毒。”
南無月冷著臉,看了一眼那詭異的蟲子,他也不清楚那蟲子到底是什么蟲子,但是卻知道,那蟲子是有毒的。
隨著他的目光,我看了過去,有一具棺材已經(jīng)腐爛了,露出了躺在里面的小半個尸體,在那已經(jīng)腐爛不堪的尸體上,我并沒有看到類似于尸斑的這種東西。
相反的,那尸體一片漆黑,但是每一次一那紅色的蟲子爬過的地方,就會留下一條火紅的痕跡,在那痕跡的灼燒下,尸體的那一塊皮膚直接化為灰燼。
“……”
我看了一眼,在這深淵的底下,密密麻麻的紅色蟲子,有些頭皮發(fā)麻,假如真的像我看到的這般的話,那我們要怎么前進?
踩著這些蟲子走?鞋底是不是會爛穿?
在這深淵地下,有一堆堆的棺木,堆積成小山一般,因為腐爛的原因,那些棺材和尸體,全部都堆積交雜在一起,雜亂不堪。
木片中穿插著人體的殘肢,就這么滾成一團,這些場景不斷的刺激著我的眼球,太惡心,有些超出了我的想象。
“你的東西不會在這些尸體中吧?”
我看著南無月,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我是真的控制不住,深淵底下應該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憑感覺似乎是比足球場還要大。
就是在這么一塊地方,就像是一個巨型的亂葬崗一樣,但是奇怪的是我,在這里我沒有聞到一丁點尸體腐爛的味道。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假如沒有這些尸體的話,這里的空氣,和在外面根本就是沒有兩樣的,甚至連一絲沉悶的,憋悶感覺都沒有。
這里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不正常的?又是被我忽略了的?
“假如我猜的沒有
錯的話,會在這些尸體的底下。”
南無月指著那尸體堆的最中心處,緩緩的說著,語氣平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我有些不解,他自己的靈魂,被那些人這樣子殘忍的撕裂,然后埋藏在各地,甚至是跨越了時空的,難道南無月的心中,就沒有一點恨意嗎?
我只知道,假如這一切是發(fā)生在我的身上的話,只怕我會將那些人全部碎尸萬段才開心,甚至可能會將他們的靈魂弄得魂飛魄散,永世不能投胎。
“尸體的底下,我們去搬尸體嗎?”
我看著南無月的側臉,有些無可奈何,甚至語氣里都透露著一絲無奈,或許我真的可以下的去手,去搬弄那些尸體。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小肚子卻突然的被踢了兩腳!
感知到這一點變化的時候,我整個人瞬間的就僵硬在了原地,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踢我了!南無月,寶寶踢我了……”
我激動的緊緊拉住了南無月的手臂,有些語無倫次,畢竟上次我的寶寶,在我的身上沉睡之后,我就再也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
我的肚子,沒有任何一點的動靜,若不是南無月一直告訴我,寶寶還在,或許我會真的認為寶寶其實在和那巨大的蟒蛇魂魄交手之后,就死去了。
現(xiàn)在,他終于有了動靜,讓我怎么能夠不激動呢?
“他只是在說,他的媽媽怎么可以這么蠢。”
南無月伸過手臂,將我給攬進了懷中,但是那接下來的話,卻像是一盆冷水,將我滿腔激動的情緒,全部都給澆滅了。
“寶寶明明就是在和我交流,我的寶寶怎么可能會說我蠢?”
我努著嘴,心情很好,也不屑去和南無月計較,反正我的寶寶就是在和我交流了,好想再聽他叫上一句媽媽啊!
“好,是在和你交流,他是在說我蠢。”
南無月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只是那話里的意思,怎么似乎我的寶寶的確是在說我蠢一般?
低
頭看了一眼,我那仍舊的平坦的小腹,心頭閃過一抹奇怪的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透過血脈,與我緊緊的聯(lián)結在了一起。
心頭的喜悅,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以至于我忽略了一件事情。
既然,這里面是沒有任何的機關的,在這深淵底部又是能夠看見的,那么南無月為什么讓那些人一直守在外面,不讓他們進來?
關于這一點疑惑,直到南無月帶著我,朝著那深淵的最深處走去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
看著那一直走在我身前的南無月,我是越來越覺得我看不透他了。
“南無月,為什么不讓他們下來呢?”
人多力量大,難道不是嗎?人多一些找起來也方便一些。
“你以為他們沒有來嗎?”
南無月停下了腳步,突然的抬頭看了一眼深淵的頂部,在我們的頭頂是一片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見。
但是,南無月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某一處地方,我揉了揉眼睛,用那左眼,仔細的看了過去,但是沒有用,距離太遠我仍舊是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意思?你不是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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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在進來之前,南無月明明就是讓白晟他們幾個人在外面等著的,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甚至白晟應答的時候。
那聲音,聽起來還是滿開心的。
“隊伍里有叛徒。”
南無月突然的湊近了我,在我的耳邊輕聲說著,那微弱的氣息,拍打在我的耳垂上,癢癢的難受。
我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側了側身子,微微的拉開了與南無月的距離,再繼續(xù)和么的挑逗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南……南無月你好好說話。”
我推了推南無月,誰知道我每當我離遠一步的時候,南無月卻是又靠近了我一步,這簡直就是要了我的命了,就不能好好的做件正經(jīng)事嗎?
“我在好好說話。”
南無月挑著眉,似乎在等待著什么,眼神一直時不時的看向那半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