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辰。”江梓辰剛走出會議室,童瑜叫住了他。
近來公司有一個項目跟童瑜工作的藥品公司相關(guān),江梓辰無關(guān)避免地跟童瑜見面的機(jī)會多了。兩人的關(guān)系有了一絲的緩和,反而像普通的朋友。
單瑜看向江梓辰,有些遲疑。像是有事,但不知如何開口。
江梓辰奇怪地看向她:“有事?”
童瑜為難地看向江梓辰,“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跟你說,但以我的身份,怛你懷疑我別有用心。”
“說吧!”江梓辰放下了手上的文件,看向童瑜。
童瑜咬了咬嘴唇,好像是下定了決心。她拿出的手機(jī),打開相片,遞給了江梓辰。
手機(jī)上顯示的是陳先生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安嵐,第二張照片是陳先生的手蓋住了安嵐的手。
“陳學(xué)長?這是什么意思?”江梓辰凌厲的眼神看向童瑜,語氣嚴(yán)肅地說。
童瑜有些受傷,看向江梓辰:“我就知道你會以為我別有用心。所以才遲疑是否要告訴你。這是今天我跟客戶在咖啡廳談合同時遇見的。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我也不知道他倆是認(rèn)識的。”
童瑜氣憤地收起手機(jī),“好心沒好報。”
江梓辰吐了一口氣。
“對不起,我的語氣重了一些,但我相信安嵐。請你以后別做這樣的事情。”説完,江梓辰離開了會議室。
回來辦公室的江梓辰,陳學(xué)長跟安嵐的照片閃動不停。他想起這前安嵐曾說過公司的一個姓陳的客戶,沒想到會是陳學(xué)長。這個世界真的不是一般的小。
等江梓辰忙完手上的項目回到南區(qū)公寓,已經(jīng)是兩天后。
下了班,到了南區(qū),已經(jīng)是晚上的八點(diǎn)半。跟安嵐聯(lián)系了,不意外的,她今晚又加班了。到了小門口,江梓辰正要轉(zhuǎn)變時,看到一輛車停在路邊。安嵐從車上走了下來。
安嵐下了車,跟陳先生道別:“陳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陳子涵看了一下這個小區(qū),想不到安嵐會住在這么高檔的小區(qū)里。看到他的資料還有不準(zhǔn)備的地方。
陳子涵叫住了正要轉(zhuǎn)身的安嵐,他從駕駛位下來,走到后尾箱,拿出了一扎玫瑰花。
“安小姐,上次送的百合花估計你不喜歡,這次的玫瑰希望合你的心意。”安嵐沒有接,她看著陳子涵說:“陳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并不喜歡玫瑰花。”
陳子涵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機(jī)會送安嵐回來,他不會經(jīng)易放手的。
“安小姐,或者我可以稱呼你為安嵐。我想你這么聰明,這段時間我對你的心意也是知道的。”陳子涵繼續(xù)說,手上的玫瑰花一直往前遞著。
安嵐看向陳先生,其實(shí)她感覺到了陳先生對自已的不一般,因?yàn)槭枪究蛻簦龥]有找到合適的拒絕方式。
“陳先生,我想你真的誤會了,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但我相信是可以公平競爭的。”
“陳先生,我跟我男朋友的關(guān)系很穩(wěn)定,謝謝你的厚愛。”安嵐說完,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不料手臂被陳子涵拉住了。坐在車子里的江梓辰手握緊了方向盤,他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看到這一莫幕,正準(zhǔn)備下車時。
陳子涵不想一下子把安嵐逼得太緊,在安嵐的目光中,他松開了手。
“對不起,安小姐。”陳先生把玫瑰花塞在了安嵐的手中,說:“或許可以把它看成是朋友的禮物。”
再怎么說也是公司的客戶,安嵐也不想把關(guān)系搞得這么差。既然話已經(jīng)說明白了,當(dāng)個普通朋友還是可以的。
拿著手上的玫瑰,安嵐看著陳子涵坐上車離開了。低頭看著花,她無奈地笑了笑。在經(jīng)過保安室時,順手把玫瑰花送給了值班的女保安。
江梓辰停好車到了公寓,并沒有看到剛才的玫瑰花。
看到江梓辰,安嵐高興地迎了出來:“你過來啦!”她熱情地?fù)溥M(jìn)了江梓辰的懷里,抱住了他。
用力抱住懷中安嵐,好像擔(dān)心安嵐下一秒就會離他而去。他沒有問安嵐關(guān)于陳學(xué)長的事情,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今天怎么啦!我快要喘不過氣來啦。”安嵐輕捶了一下江梓辰,以為他是兩天不見太過想念的原因。
今天的江梓辰有些沉默,但溫存時又是那么的熱情。安嵐不明所以,但也在盡力的配合,她也想他了。
時間過得很快,陳先生的項目終于到了收尾的階段。
今天早上起床時,安嵐就感到一陣的不舒服。說不出來是哪里不舒服,有些累,也有些沒味口。她以為自已是空調(diào)開大了,有些感冒的原因。
因?yàn)轫椖渴瘴玻蠹叶荚谮s緊把手上的工作結(jié)束掉,同時也結(jié)束掉這段時間天天加班的苦境。
“Wendy,太好了。過完這周,我們就脫離苦海了。”Ally在工作的空隙,低聲跟安嵐說,她的男朋友已經(jīng)在抗議,她陪他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說完,Ally繼續(xù)低聲跟安嵐說:“你知道嗎?人事部的小娟,她離職了。”Ally一向?qū)镜陌素郧闆r有著第一手的資料。
“為什么啊?”安嵐問道,緊張的工作之余,聽聽八卦有益調(diào)劑工作壓力。
“聽說是懷孕了,是技術(shù)部董經(jīng)理的。”Ally把聲音壓得更低了。
安嵐吃驚地看著她,“不會吧!董經(jīng)理不是結(jié)婚了嗎?年會上還見過他的夫人。”
“沒錯,婚外情,聽說他的夫人到小娟家堵了人,鬧得挺大的。”
安嵐訝異于Ally的情報來源。
“別看我,我也是聽安全部的Celia講的。”Ally攤開雙手說著,兩個好基友。
Ally看了看Andy的辦公室,確認(rèn)沒人聽見時,低著頭對安嵐說:“你說為什么要搞出人命,一時快樂忍不住,大把的事后措施,女孩子不是要先保護(hù)好自已嗎?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安嵐無奈地撇了她一眼,“有本事這句話跟你男朋友說去。”引得Ally雙手合十一陣求饒。兩個打鬧了一會,因歸工作去了。
拿起工單的安嵐感覺一陣的疲憊,突然她的手一頓,想起這個月的大姨媽好像遲了幾天。
不會吧!安嵐心里打了一個突。
每次跟江梓辰都會做防護(hù)措施,其中有兩次來不及,但算過應(yīng)該是在安全期。不會這么巧吧!
今天安嵐的工作效率出奇的低下,下午還因?yàn)橐粋€稿有個小錯誤被Andy批評了一下。Ally擔(dān)憂地看著安嵐。
“你怎么啦?不舒服嗎?臉色有點(diǎn)蒼白啊。”
“可能是有點(diǎn)感冒了,精神有點(diǎn)不集中。沒事的。”安嵐解釋道。
Ally對著Andy的辦公室努了努嘴,“小心點(diǎn),這個男人更年期到了。”
安嵐好笑地拍了她一下,Ally看著回復(fù)精神的安嵐,放心地工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