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我好想你!”開學第一天,安嵐一進校門,迎面撲來了一個宋聽夏。
“喲,哪來的小黑妞!我認識你嗎?”
“......”
“好吧!禮物可以省下了。”聽夏作勢要把手上的袋子收回來。
“別啊!就算黑,你也是最靚的黑珍珠。”安嵐一把把袋搶了過來。
是西部出名的閻良相棗,以及綠豆糕。
安嵐拆開包裝,拿起一個綠豆糕放進口中。唔,質地滋潤,入口綿甜,不錯。
“謝謝。”安嵐作勢親了聽夏一下。
“這次西部之行有什么收獲嗎?”安嵐問。
“西部的風景不錯,有空的話你真的要去一下。只是后面遇到了一個混蛋,差點沒把我氣死。”聽夏憤然地說。
“好像有故事,說來聽聽。”安嵐湊上前去,說。
“哼,回來時還跟他同一趟飛機,真倒霉。別再讓我遇到他。否則”聽夏沒好氣地說。
“說來聽聽!”安嵐熱切地說。
“我不是到了西部,前幾天就去看了華清宮+兵馬俑,還去爬了華山。在那里,你真的可以感受到我們中華的文化,而且,早上在那里看日出是特別的美。也有許多美食是我們在這邊吃不到的。關鍵是還不貴。最后幾天我去了漢城湖和古城墻,那里真的很宏偉。出去走一下,人的心會變得寬闊很多。”
“但也是在那里遇到的那個混蛋。”聽夏說。
“你知道嗎?他竟然污蔑我是小偷。”
“不會吧!”安嵐夸張地說。
“你也覺得吧!他竟然還說我是小偷的同黨。”聽夏說起來還是義憤填膺的。
事情的原委就是在另外一條街有游客的錢包被偷了,有個男人見義勇為幫忙追小偷,在轉彎時小偷拐進了一條小巷,那個男人剛追進去,好巧聽夏從小巷出來,就撞在了一起。男人認為小偷跟聽夏是一伙的,聽夏在掩護小偷。兩人在巷口爭吵了起來,后來有另外的人捉住了小偷,才還了聽夏的清白。
那個男人一知道原委就跟聽夏道歉了,但聽夏認為這是奇恥大辱。邊說邊咬牙切齒地。
后來,在回來的路上,兩人是同一趟飛機,座位也相連,才知道兩人來自同一個城市。
“呵呵,這算不算是孽緣?”安嵐打趣著說。
“緣你的頭!”聽夏白了安嵐一眼。
“要是讓我再遇到他,我肯定不放過他。瞎了他的狗眼,竟認為老娘是小偷。”
“就是,我們聽夏這么可愛,怎么可能是小偷。”安嵐安撫她說。
“沒眼光的家伙。”聽夏生氣地說。
老師走進了教室,兩個的談話告一段落。
“你這次到西部,合同的事情還談得不錯吧!”江梓辰看向連浩延說。
“還比較順利,趁有時間,我還在西部玩了幾天。我覺得你可以帶你的安嵐去一趟,那里確實值得一去。”
“那好,我找時間跟安嵐去玩,公司就交給你了。”江梓辰開著玩笑說。
“你放心把公司交給我?你這個工作狂。”連浩延一臉不相信地說。
“你別不相信。聽說過一段時間Paul Wilson會在米國一個關于新科技發展的課程,有時間的話我還打算去聽呢。不過時間長了一點,要三個月的時間。我還在計劃中。”江梓辰說。
“真的放得下公司?”連浩延問。
“嬸嬸這段時間的身體不錯。我想叔叔來公司一段時間應該沒有問題。主要是安嵐。”江梓辰猶豫著說。
“三個月的時間也不算長。她那個工作賺的錢也不多,讓她辭了吧!你又不是養不起她。何必這么辛苦。”在連浩延的認知里,女人只要好好的打扮,顧好家庭,讓男人放心就可以了。就像他媽媽一樣。
“安嵐不是這樣的人。”江梓辰不贊同地說。
“好吧!一說到安嵐你就是這副被吃得死死的樣子。真該讓公司的經理們看一下你這個妻管嚴的樣子。”連浩延恨鐵不成鋼地說。
“你不懂。等你真正喜歡上一個人時,你就知道了。”
“好吧!別在我面前曬幸福了。明知道我剛分手。”連浩延哀怨地說。
“這不是常事嗎?你應該習慣了呀!”
連浩延瞪了江梓辰一眼,惹得江梓辰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周我媽又安排我相親了。說是新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女兒,還在上學。打麻將認識的。”連浩延嘆著氣說。
“阿姨也是沒有辦法啊,朋友的女兒都給你介紹完也,不認識新朋友,怎么能有新的來源。”江梓辰說。
“你就笑吧!”連浩延覺得江梓辰這段時間挺意氣風發的,仿佛大學時的自信的江梓辰又回來了。看來安嵐的力量還挺大的。
“不想跟你這種幸福的男人多說話。”白了江梓辰一眼,連浩延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