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悠悠生怕鳳遙不知道其中內(nèi)情,會覺得索然無趣,連忙抱著他的手臂嘰嘰喳喳的說開了。
“宮主,寶昌行應(yīng)該算得上是云海最大的拍賣行了,東界、南域、中原、北地全都有寶昌行的分行,據(jù)說這寶昌行的大當(dāng)家很是神秘呢。”
“你說了這么多,是想干嘛?”鳳遙好笑的看她,
燕悠悠立刻臉紅的垂下腦袋,嬌羞的拉著鳳遙的衣擺,實則臉上一片坦然。
“我想讓主上陪我去看看,寶昌行每一次拍賣的奇珍異寶都很多,而且這一次竟然拍賣專門伺候男人的女奴,我聽說一個個都是媚色無邊的大美人,也不知道背地里培養(yǎng)了多長時間......”
鳳遙輕笑兩聲,修長如玉的手指戳了戳燕悠悠的腦袋,好笑道:“原來你是起了色心。”
“燕悠悠,你可不要帶壞我們宮主。”沉默了許久的凡音塵終于忍不住開口,雪白的爪子認(rèn)真的扯開燕悠悠纏在鳳遙身上的手。
既然拍賣行里的那些女奴是專門伺候男人的,那這些女奴肯定都是被提前調(diào)教過的,一個個八成是妖妖嬈嬈的,它才不愿意自己女扮男裝的主上去看那些不干不凈的東西。
燕悠悠被擠開也不著惱,賊兮兮的湊近凡音塵,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悄聲問:“凡音塵,寶昌行這次還有賣公狐貍,要不要我偷偷給你物色幾只?”
“呸呸呸,你個沒羞沒躁的。”凡音塵怪叫著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耳朵受到嚴(yán)重污染的夸張表情。
鳳遙安撫的摸了摸凡音塵的腦袋,轉(zhuǎn)頭對燕悠悠求證:“你說寶昌行拍賣的奇珍異寶很多?”
燕悠悠重重的點(diǎn)著腦袋,她見鳳遙似乎有松口的痕跡,連忙極力勸說:“是啊,上次我就在寶昌行拍下了一些絕妙的陣圖,我改天都把自己珍藏的陣圖拿給宮主看看。”
燕悠悠珍藏的陣圖?
鳳遙這才覺得有些趣味,沉聲道:“走吧。”他說著,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他不知道燕悠悠死活非要把他拉到寶昌行有什么目的,他對那些媚色無邊的美人興趣也不大。至于所謂的奇珍異寶,他倒是有心想見識一二。
燕悠悠喜笑顏開,趕緊跑上前一把抱住鳳遙的胳膊,帶著他往自己提前打探好的位置走去。
寶昌行在煉器城的分行遠(yuǎn)離鬧市區(qū),而且還專門挑了一個稍微偏遠(yuǎn)安靜的地方。縱是如此,今日到寶昌行分行的人還是極多的。
“天吶,寶昌行也太大手筆了吧。”燕悠悠一進(jìn)寶昌行的大門,就被進(jìn)門處大廣場里擺著的一個個龐大的鐵籠驚的身子一顫。
只見寶昌行大門空曠的廣場里,擺著一個巨型鐵籠,鐵籠里面分別關(guān)押著一個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這些女人在鐵籠里面或坐或躺,皆擺著不同的姿勢,但無一不是讓人想入非非的邀寵姿勢,看得人大噴鼻血。
美人們身上松松垮垮罩著一層薄紗,那一層幾乎透明的薄紗罩在身上,隨著美人們的動作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隨地都會掉下來。
這一層幾乎透明的薄紗看似普通,卻將一具具玉體上凹凸有致的部位一展無遺。
那一對對圓潤如奶糕般的香肩裸露在外,身上輕輕罩著的衣裙一直褪到了胸部,兩只碩大的奶袋掛在胸前。
甚至,美人們胸前那兩顆精致挺立的紅豆在薄紗之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是在誘人品嘗。
女人們兩條白花花的筆直長腿上幾乎一點(diǎn)兒布料都沒有,身上的薄紗也只罩到了大腿根部。偏偏女人們的雙腿跟合不攏似的,一個個都卯足了勁頭或微開或半開著大腿。
在場的人眼睛都瞪直了,一個個興致勃勃的盯著鐵籠,眼睛一眨不眨的,就等著美人們罩在身上脆弱的衣裙滑落下來,好讓人一飽眼福。
只是,無論這些美人擺出怎么的姿勢,那層薄紗依舊牢牢的在一具具凹凸有致的胴 體上站住了腳跟。
這些女人臉上都蒙著一層云霧似的薄紗,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和精致如畫的眉眼。
那一雙雙眼睛盯在路過的行人身上,仿佛會說話似的,當(dāng)真稱得上是媚眼如絲,分外勾人。
凡音塵一雙血眸看得瞠目結(jié)舌,它扭頭瞪著燕悠悠,氣的牙齒都在上下打顫。
“主上,這些東西簡直不堪入目,我們還是早些離開吧。”
凡音塵雪白的身子擋在鳳遙跟前,不讓他看見鐵籠里那些妖姬對他擺出的那些讓人大噴鼻血的邀寵姿勢。
鳳遙眼觀鼻鼻觀心,站在大門處一臉淡然,似乎完全不受擺在入門處那些鐵籠的影響。
燕悠悠輕嗤一聲,手指戳著凡音塵蓬松的毛發(fā),好心教導(dǎo):“音塵,這些都是美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美景,你沒看圍在鐵籠外面那些男人癡迷的神色嗎?你是一只狐貍不懂得欣賞就算了,可別拉著宮主走啊。”
她好不容易才說動鳳
遙陪她來逛寶昌行,無論怎樣,都不能讓凡音塵塵這只狐貍攪局。
凡音塵怒從膽邊生,主上會來到這里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因為燕悠悠這個女人的慫恿,它絕對不能夠饒了她。
這樣想著,凡音塵抬起前肢,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摁在了燕悠悠的雙肩上,前爪一用力就把人推到在了地上,張開細(xì)長的嘴作勢就要一口咬下去。
燕悠悠從前還當(dāng)凡音塵只是一只綿軟易推倒的小狐貍,卻沒想到狐貍也會有化身猛虎的一天。
她還什么都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凡音塵桎梏住了,甚至,凡音塵的血盆大口還湊在她的脖頸上。
她現(xiàn)在都能感覺到凡音塵嘴里呼出的熱氣,只要凡音塵嘴巴一合,她的脖子立時就會斷掉,血濺當(dāng)場。
天遙殿一直隱在暗處保護(hù)燕悠悠的人終于忍不住了,紛紛從隱蔽的角落里跑了出來,數(shù)把大刀齊齊沖著凡音塵。
鳳遙這時再想淡然都沒辦法了,他就是看著鐵籠里某個女人,覺得有些眼熟,稍微走神了那么一小會,身邊這兩只活寶就給他鬧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連天遙殿的暗衛(wèi)都出動了。
“音塵,不要鬧了,快起來。”鳳遙目光輕輕落在地上鬧成一團(tuán)的一人一獸身上,神色間無比輕松。
他絲毫不怕出什么事情,因為他比誰都要清楚,凡音塵不可能咬死燕悠悠,頂多就是嚇嚇?biāo)?
天遙殿的暗衛(wèi)卻是一臉凝重,他們眼看著凡音塵放開燕悠悠,卻還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今日來寶昌行湊熱鬧的人本就不在少數(shù),況且鳳遙等人正站在人來人往的大門處,鬧出的動靜不小。
天遙殿暗衛(wèi)的標(biāo)志很好辨認(rèn),世人都知道天遙殿是個專門做人命生意的地方,是以天遙殿的暗衛(wèi)一出現(xiàn),還一個個拎著一把寒光洌冽的大刀,瞬間就不可避免的讓人想起某些血腥事件。
一時間,大門處的人紛紛往后推,離天遙殿那些兇神惡煞遠(yuǎn)遠(yuǎn)的,似乎只要與這些暗衛(wèi)們站的太近,就會有生命危險似的。
鳳遙看的明白,暗中保護(hù)燕悠悠的人根本不是天遙殿正規(guī)培養(yǎng)出來的殺手,頂多就是護(hù)衛(wèi)級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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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從來都沒聽說過哪個殺手殺人還拎著一把大刀,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人是他們殺的似的。
“我們進(jìn)去里面瞧瞧吧。”鳳遙的目光沒有落在那些暗衛(wèi)身上,只安撫的看了驚魂未定的燕悠悠一眼,抬腿就要往里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