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八極被媚兒治療好,剛躺下不一會,那個女刺客碰巧路過這間房子瓦頂,順下不以為然的一看徒然變色,下了房頂一個困術把蕭八極困住,背起就飛到城外,來到城外邊,找了幾家稀稀拉拉的房子中間,拔出身上的軟劍對一臉不解的蕭八極說道:“你壞了我們的大事,我要殺了你!”說完,舉劍便刺。
蕭八極連忙振臂格住長劍,說:“我們認識嗎?你上來就殺我,你有病啊。”
那女刺客又對蕭八極說道:“你剛才救了那狗皇帝一命,明白我為什么殺你了吧,記住了,下輩子別得罪女人!”
“是你?但你也不能殺我啊,總得說個為什么理由吧?”蕭八極問道。
那女刺客說:“沒有為什么,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記得這個就行!”
“切,鄙視你……”
女刺客一撇嘴說:“臭小子,你居然敢看不起我,看劍!”抽劍回來,望蕭八極的喉嚨刺去。
蕭八極伸出兩根指頭夾住劍,輕輕一折,“嘣”劍尖斷了。
“你……”她無比憤怒。
蕭八極說:“你們殺西樓國主就是為了,他不去攻打你們東樓國家,還有你們東樓皇宮秘葬那點小秘密天下人都知道,又何必掩耳盜鈴?”
“你知道什么?”女刺客她問道。
“一是為了怕某些人和西樓國主聯手對付東樓國,二是為了掩蓋寶藏真相而來。”蕭八極說道。
女刺客被說道痛處就像火山爆發了一樣,大叫了一聲,“狗賊,你敢再說,姑奶奶我就割斷你的舌頭。”說完,揮動斷劍逼步上前,砍殺蕭八極。蕭八極用布捆住自己胸前的傷勢,急速地移動腳步,從她的面前閃到身后,啪啪兩下,點亂了她的脈絡。做完這些,蕭八極渾身如散架了般,半伏在一棵樹旁。
“混蛋,你放開我?!迸炭退龗暝腥?。
蕭八極說:“你這個人太刁蠻,不點亂你的脈絡,肯定聽不進去我說的話?!?
“你想說什么?”女刺客她恨不得一口生吞了蕭八極。
蕭八極呷了一口西風,說:“我早說了,你們那點事天下人都知道。所謂的寶藏,對我蕭八極來說,還敵不上這清醇的秋風過隙一樣?!?
女刺客用力想掙脫,無奈全身脈絡被封住,根本無法動彈。蕭八極看她那么急,說:“別枉費心機了,你沖不開我用脈絡的,只會氣血攻心,傷到自己而已?!?
女刺客她又掙扎了幾下,嚷嚷道:“臭小子,放開我聽到沒有?”
蕭八極說:“你省省吧,沒人去爭奪那個所謂的你們皇族寶藏。只有你們統治者才喜歡那個一文不值的東西?!?
這時城墻內,傳來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像一陣Lang潮卷來。蕭八極冒汗道:“怎么回事?好像有好多人向我們這邊來了。”還沒說完,城門哐的一聲開了。他抬頭一看,一隊軍士闖進來,個個手持鋒利武器,在城墻外分左右排開。中間出來一位提轄似的人物,尖嘴猴腮,身體瘦得跟猴子似的。“呔,你們兩個在那里干什么?”不見人回答,就跳下馬頭,說:“看你們兩個行為可疑,一定是刺客,來人,帶走?!?
呼地上來幾名兵丁,分頭來抓住蕭八極和那女刺客。蕭八極吃力地挪了挪腳,喝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連本國師也不認識?!?
那提轄一聽,嗨,還罵人呢?看來不給點苦頭吃是不行的。抬步過來揚起巴掌就要抽蕭八極,蕭八極把女刺客的肩膀一點,脈絡便自動解開。那女刺客急忙抬起手腕,沖提轄的臉上一擺那支斷劍,啪!啪!啪!啪!那提轄的腦袋左右擺動,好端端的挨了十幾個劍面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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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提轄惱羞成怒,朝后一揮手,“給我上,抓活的。”
兵丁如馬蜂窩般涌來,刀林劍樹,寒光閃閃。稍有不慎,即會出現一場血戰。
女刺客看這陣勢想逃命,硬拼只會吃虧,便抬出蕭八極的身份道:“他真的是你們的國師,你們誰敢亂來,死了,讓你們皇上把你們一個個斬首了?!?
這句話還真有些效果,那些兵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敢動。
提轄也有些慌,但轉念一想,堂堂西樓國師怎么會跟烏合之眾混在一起,再說西樓什么時間有國師了,一定是刺客,想混淆視聽,乘機逃跑。于是,長了幾分銳氣。他拍拍胸口說:“你看我這個樣子有這么容易騙的嗎?來人!把這伙可疑之人抓起來去見提督大人。”
“你敢……”女刺客在蕭八極身上比劃著斷劍,氣勢逼人。
蕭八極悄悄的說:“別白費力氣了,跟這等小人物說不清楚,你現在衣服都換了,剛才刺殺的時候還帶著面罩,現在沒人認識你是刺客,我保證不出賣你,有我在,咱們去見提督大人不是更好?”
女刺客傻傻的仿佛恍然大悟,說:“對呀,沒人認得我,你是他們的國師正好找他教訓這些狗奴才。”于是她偷偷的給蕭八極吃了顆毒藥,“你吃了這毒丸,小命自然在我手里,只要你不出賣我,幫我出城后就給你解藥?!闭f罷,帶頭走去。
蕭八極和女刺客等人被押了回去。
蕭八極剛走到提督衙,正巧碰到騎馬而來的提督,又抓了三個人,那女刺客目光一驚,便看出有一個是和自己剛分手叉路逃的六哥,這時蕭八極便上前訴苦。那提督在鹿臺樓見過蕭八極,因此,馬上認出他來。問明原委后,他喝退了那名提轄,勸蕭八極回去,并提出馬上要放蕭八極等人出城。
蕭八極倒也會見風使舵,看到女刺客的眼神不對,就對提督他說:“你派人把他們三個押到驛館去,我有話問他們?!?
提督一愣卻并不聽從,狡猾地說:“國師,他們是嫌疑犯,下官得帶回去見皇上?!?
“什么嫌疑犯?他們是本國師要的人?!笔挵藰O爭辯道。
那一臉兇悍的刺客六哥說:“滾他嗎的蛋,你們亂抓人,老子是平民今天就呆在客棧里,哪也不去,你們誰也別想帶走我們其中一個?!?
“你以為你可以保住自己和他們兩個嗎?”提督大人冷冷地向那個叫六哥的兇人反駁。
九門提督接續道:“你們屬可疑之人,在刺客還沒有浮出水面之前,你們就得跟我去大牢呆著,還想回客棧,做夢?!?
兵丁聽話又沖上來,氣勢洶洶。
女刺客人扶著渾身沒力的蕭八極站在馬前面,一句話也插不上。
蕭八極打個圓場的說道:“提督大人真正的刺客你們不去抓,沒事跑到這里來搗亂,朝廷白養你們了?!?
“你…不要亂說話啊…”九門提督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蕭八極。
蕭八極岔開話題說:“提督大人,你的手下欺負我,你得幫我出氣。不然,我告訴皇上你們毆打國師,別說他的官,就連你的官也保不住?!?
這話令提督吸了口冷氣,思量皇上一心想與修真者聯手對付東樓國,意圖收復合并外圍幾國,如果得罪了他們,龍顏震怒,定自己個破壞收復疆土大計的死罪也說不準兒。修真人不好纏,他也不敢再往牛角尖里鉆,于是,叫來那提轄,當著蕭八極的面,責以五十軍棍。
那邊,兵丁在大街小巷四處跑動,挨家挨戶的搜查刺客。這邊,提轄軍棍打得啊呀啊呀的叫得歡。
“打得好,打死他呀,叫他跟狗似的亂咬人?!迸炭蜎]心沒肺的拍手說道。
受重傷的蕭八極有些支撐不住了,喘粗氣說:“能不能讓我進去躺著,我好難受,五臟六腑像火一樣燒?!闭f時,嘴唇發干,全身汗流。
女刺客使勁攙扶了蕭八極一把,悄悄的說道:“想舒服一點,就想辦法救出六哥一起跟我出城去。”
蕭八極胸痛的呲牙咧嘴,說:“開什么玩笑,我能保住你就謝天謝地了,還要在救一個,不成,不成!”
“國師,您看,他得罪你我已經處罰他了,沒事,我就告辭了?!?
“跟我走!”九門提督揪住一臉兇相六哥的衣領說道。
“快想辦法!”女刺客挽住蕭八極的手說道。
蕭八極忍著胸口的疼痛,過去分開他們,退了兩步,說:“這三人都不可能跟誰走,要知道他們都是修仙界的仆人?!?
那提督聽到這話,換了一副臉色,說:“原來是修真者的仆人,失敬?!庇值溃骸斑@些仆人怎么和賊人混在一起?”
蕭八極譏笑道:“西樓國的官真有意思,前天救過皇上的恩人,今天就成了賊人,真正的賊就在他面前也沒看出來?!?
女刺客聽到蕭八極意思是在說她,不好意思地偏過臉去。
九門提督伸長脖子把蕭八極仔細一瞧,確定真是元宵夜救過圣駕的人。便滿臉堆上笑來,拱手道:“對不起國師,恕下官魯莽……”
“算了,去抓你的刺客吧!”蕭八極一擺手,先行預備解開那六哥繩索。
提督感覺多有冒犯,過意不去,正待追去賠罪,忽然,一名兵丁來報,城外東南方面發現刺客的蹤影。那九門提督趕緊調轉馬頭,帶人去城郊追蹤。
蕭八極沒想到自己多一句嘴,就救了一臉兇相那刺客等人。現在,提督走了,沒留一兵一卒給他,再也沒有人聽他叫喚了,更沒說是帶三個人回去不行了,三個人在那蒙了,就這么簡單放了?
那女刺客忽然覺得不對,莫不是自己門里在西樓的據點被發現了,她叫蕭八極先帶他們三個出城等她,反正解藥在自己手里,蕭八極不敢不尊。
九門提督帶人趕到城外,兵丁報告說一個刺客往東面的樹叢鉆去,另一個刺客往西逃了。九門提督便派一隊兵丁去東面樹叢找,自己帶一小隊兵丁去西邊找。
女刺客尾隨那群兵痞緊緊追來,約莫過了一碗茶工夫,只見那群兵痞一涌,便一群跳下一塊洼地。她跟著跳下去,洼地往下是平地。夜里,街道上人蹤絕跡,燈光昏暗,靜寂之中,略有狗吠。她初來西樓國都城,這幾天只顧著游玩鬧市,沒注意觀察西樓國都城的環境,所以,跟著那群兵痞在一條條的如蜘蛛網的街道上穿梭,如同鉆進了迷霧的森林。幸喜那個群人離她不遠,不然,真要迷失方向了。
女刺客她緊跟著提督那群人施展輕輕不緊不慢地飛行,穿過模糊的一片,一間寺院在街道盡頭閃現,提督命人在外圍封鎖包圍起來。這時女刺客看到有個黑影,沖寺院背面躍身跳過山墻,便進了寺院里。
隱約中,她看到那個人手按胸部,步行踉蹌,八成是受了傷。便加緊速度,追了上去。那個人像夜貓一樣,躥進了一間沒關的窗戶里。她躲在廊柱下觀看了許久,那間房一直沒響動,倒是東廂那邊,一間亮著燈火的房間,人影閃動。她躡手躡腳地奔過去,貼著窗戶聽了半天,隱約有人聲,但聽不清楚在說什么。便伸出一根手指頭戳破窗紙,瞇一只眼往里張望。
憚床上,躺著一個瘦小的孩子,一名白須僧人厚實的手掌貼在小孩的胸口上輕輕揉動,熱氣蒸發,小孩子身上的汗跟珍珠似的。一位白發如霜的老太太,焦急地等待在旁邊。半響,小孩嗓子里發出一聲悶咳,白須僧歇下手,說:“孩子身上的肋骨斷裂,經過這半日來的醫治和調養,相信不到半個月就能恢復?!闭f罷,點頭哈腰,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老太太淚流滿面,感激地說:“謝謝方丈大慈大悲。”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應該的。很晚了,你陪孫子歇下吧!”白須僧說完話,開門出來了。
見白須老僧出來女刺客連忙閃到花叢邊蹲下。
白須老僧走到西廂,進了那間沒關窗戶的房間。女刺客人暗想:“那個人躲在里面,白須老僧進去定會發現于他,我何不在來個守株待兔!”
白須老僧進屋里,解下袈裟,正待就寢,忽然發現地下有點點滴滴的血跡。用手一摸,新鮮的,散發著人血的腥味?!笆钦l?”白須老僧料到房間有人,連忙取過憚杖大聲喝問。
屋里四周沒有動靜,只是房梁上面吊著一條綠飄帶。白須老僧喝道:“再不下來,休怪老納無情?!闭f罷,將手中的憚杖擲了過去。喵!一只黑色的野貓叼著那條飄帶從上面躥下來,跳過窗戶逃跑了。白須老僧長出了一口氣,但靜下來一想,“那血明明是人血,難道……”他不由地轉動著眼睛四處查看。
外面,傳來激烈的敲門聲,夾著一些粗魯的喊叫,驚破了寺院的安寧。瞬間,寺院所有廂房的燈都亮了,和尚們提棍持棒的沖了出來。
白須老僧顧不得其他,拉上門出去了。
躲在暗處的女刺客目送白須老僧的去影,乘機溜進那間廂房,尋找那個人的蹤影。
白須老僧帶人開了寺院大門,九門提督率兵沖入,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一揮,給我搜!
白須老僧伸開雙手,攔住兵丁,說:“提督大人,請問你們要搜什么?”
九門提督斜視著白須老僧,說:“老家伙,刺殺皇上的刺客躲進了寺院,你別說沒發現呀。識相的話把他給我交出來,不然,窩藏刺客,不但當不了方丈,恐怕連人頭也保不住?!?
白須老方丈說:“老納實在不知道什么刺客,請大人明示?!?
“廢話少說,給我讓開。”九門提督一槍挑開白須老僧,意圖往前闖,數百名棍僧氣勢凜然地擺成橫豎十排,叉棍擋住了去路。
九門提督眼珠子骨碌一轉,盯上了白須老方丈?!翱磥?,只能沖老和尚下手了。”想罷,提槍向老和尚刺來。
“快救方丈?!币幻蠛蜕泻艉傲艘宦?,奮不顧身地撲身點棍。十幾名兵丁一涌而上,鋒利的兵器砍向大和尚后身。眾棍僧長棍掃來,倒下數人。收棍而去,又倒下數人。
大和尚的棍剛要落在提督的后腰,提督一扭身,用長槍格住了。他一愣神,提督一勾腿,他便失足倒地。提督照他面門一掌,大和尚再次倒下。
“啊……”白須老方丈面色慘白。
眾棍僧見些情景,驚駭萬狀。官兵們長了幾分銳氣,揮動大刀,兇狠亂砍。哎呀哎呀!慘叫連連,棍僧倒了一排又一排。
白須老方丈看著滿地尸體,痛心不已。
棍僧激起反抗,棍和兵器碰到了一起,啪啪啪啪的響得激烈。
那名大和尚從地下掙扎起來,噴了一口血,喝令:“眾武僧聽令,擺陣!”
那些棍僧在場中游走成圈形,按照八卦方位站定,各耍了幾道棍法,便像羅漢堂那五百尊威武的羅漢,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定在了那里。
九門提督和手下的兵丁不識此陣的厲害,胡亂闖了進去。陣內,昏黑如晦,陰氣森森,那體形健壯的和尚如蝙蝠一樣在提督和軍士面前躥上躥下,閃來閃去,弄得他們眼花繚亂,雙耳失效。如籠中困獸,揮動手上的兵器亂砍。
那些武僧在陣里按五行八卦換位,交叉攻擊陣內的提督和官兵,他們將交叉換位的速度升至最快,唯只看到幾個身影在八卦方位中晃來閃去。官兵們一愣神,就后背、腰、腿等部位受棍,哎呀哎呀的叫得慘。有的立地不穩,栽了好幾個跟頭。
九門提督抖擻著長槍耍出一道槍花東西南北的猛扎猛刺,混亂之中,扎傷了好幾個軍士。陣內的和尚像鬼影子一樣,剛剛在眼前,待兵器過去,眨眼就不見了。他們如同困在了一張網里,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加上和尚的攻擊,使他們更加慌亂,混亂之中,許多官兵都倒在了自己人的兵器之中。
提督好不容易瞅到那邊有一道光,以為是出口,提槍闖了過去。那知道守住那個方位的正是被他打傷的大和尚。那和尚瞧到他過來,以蓋法棍擊對方頭部。提督連忙橫槍招架,大和尚便乘空隙,立即用棍之另一端向其襠部撩擊。此上蓋下撩之法,乃致命之棍法。那提督被打得連連后退,一屁股栽在了地下。大和尚的棍子在地下緊緊點擊而來,提督一槍撂開棍子,輕喝一聲“起”,懸空的雙腳未及落地,那大和尚回頭一棍,便將他再次打落下地。
站在各個方位的棍僧發起全面攻擊,和里面的官兵打成一團。只見得打斗聲、慘叫聲連成一片,情勢混亂。
女刺客在方丈的房里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沒找到。眼睛一轉,一個黑影躥到了對面的廂房那邊。她急忙追去。但那黑影調頭又跳開了。她再跑過來找,不見人影,不由又氣又恨。
困在陣內的提督大人和一隊軍兵沒半天功夫,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滾出陣外。有的抱著膝蓋哎呀,有的抱著腦袋哎呀,有的托著嘴巴滿地找牙……九門提督遍體鱗傷,帽子沒了,官服也破了。
剩下沒進陣的幾十名軍兵見此情景,準備闖進去,這時,半空處,一道紅光一閃,落下來一個長發遮面的陰霾老者,身材悠長,嘴巴生得跟女子一樣細小,眼角略略露出一絲陰氣。只見他高傲地譏諷道:“這等破陣,用不了三招,就給我見佛祖?!闭f完,身形一閃,便進了陣。
那陰霾老者閉上眼睛,兩耳代目,靜聽動靜。武僧們又進行快速換位,移動的身影快得只聽到呼呼的風聲,看不到人。陣勢不斷地在變幻,和尚們以守待攻,發出嗚嗚鬼嚎般的聲音,擾亂對方心神。但過了一袋煙工夫,還不見對方出擊。便兵分五路,分別從前后左右和頭頂攻擊。那個陰霾老者等的就是他們主動攻擊,只見他飛拳掃腿,甩袖發出劍氣,“哎呀哎呀”倒下了三名和尚。他化拳為掌,兩掌并發,拍開兩名和尚。不等和尚爬起來重新排列陣位,飛身兩腳,七八名武僧像沙包一樣被踹得東倒西歪。
大和尚見些情景,顧不得什么陣法了,幾步躥過去,從后面將陰霾老者一把抱住,羅漢頭猛擊他的背心。陰霾老者將身子用力一甩,大和尚雙手抓不住,整個人向堅硬的地板上摔去。這時遲那時快,老方丈一個箭步過去,用背將落下來的大和尚給頂了起來。
陰霾老者有些不耐煩了,咬牙切齒道:“媽~的,看來不解決掉你,會壞我大事?!毖粤T,一跺腳躍身而起,抓住大和尚的衣服,對準他的腹部拳腳猛擊。大和尚滿口嘔血,手腳懸在半空使勁掙扎。
地下的幾名武僧急忙提氣飛起,前去營救大和尚。但那陰霾老者心狠手辣,運力于右臂,威力十足地朝大和尚腹部打去致命的一拳。這一拳穿過大和尚的身體,破開后背的皮肉露了出來。
大和尚睜著雙眼像一癱爛泥被扔到了地下,再也不動了。
“哈哈哈哈!”陰霾老者將大和尚使用過的那根棍棒在膝蓋上用力一磕,折為兩截。轉過眼來盯著那些沖上來對付他的武僧,手腳拉攏,慢慢轉動身體。
大家都不知道他耍什么花樣,就那樣張大嘴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