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一點的女人坐到谷梁天辰的身邊,女人長的很周正,眼睛很美,身材也不錯。一頭烏黑油亮的長發,嫵媚嬌嫩,風情萬種,身體貼在谷梁天辰的身上,嬌滴滴說:“大英雄,我們早有耳聞,我喜歡這樣的男人。”
谷梁天辰輕輕把她推開:“大當家的女人我是不敢染指的,我谷梁天辰是人不是獸,不會干那些*雜交的勾當,大當家的是在侮辱我嗎?”
張國泳沒有回答,而是熱辣辣地看著他,目光里多了幾分贊許與驚訝。
女人果然不敢再貼上來了。
張國泳揮揮手叫女人下去。兩個女人悄悄離開。門又一次被關上。
張國泳親自給谷梁天辰斟滿酒,然后舉起酒杯說:“來,我們干了這一杯。”
谷梁天辰說:“慢,總得有個借口吧。”
張國泳笑了:“天辰兄總是那么咄咄逼人。這杯酒是為我們今后真誠合作而干的。”
“合作什么?怎么合作?你不說清楚了叫我怎么干?”
張國泳小聲說:“谷梁兄你急什么,干了這杯酒,我們從此以后就是割頭不換的好兄弟,你總得給我時間吧。”
“那我們是否要學一學三國里劉關張桃園三結義呢?”
“桃園三結義之所以成為一段佳話,他們兄弟三人確實做到了同生死共患難,不容易呀。現在人恐怕是很難做到了。”張國泳感慨地回答。
“你說的也不全對,桃園三結義有當時特定的背景,那時社會動蕩,生命都不如草芥,不聯合起來,孤掌難鳴。今天是什么社會,今天的人又在想些什么。夫妻反目,兄弟為仇,背叛親離,爾虞我詐,你我還見的少嗎?不過我倒是敬佩你與王富的生死之交,這才是真正的好朋友喲。”
張國泳眼睛一亮:“你說的沒錯,可見真正的生死朋友還是有的。”
“是的,所以我谷梁天辰愿意與前輩結為生死之交。”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谷梁天辰回答說。
“痛快,與天辰兄打交道就是痛快。來,我們干了這一杯。”
兩人拿起酒一干而盡。
谷梁天辰把酒杯放下抹一下嘴:“以后我就叫你大哥了,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人,你盡管開口。谷梁天辰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張國泳說:“‘鬣狗’王清說的沒錯,王富的財產確實只有我知道。他干販毒買賣所積攢下來的財產,加上搶劫銀行的資金,總共折合人民幣6億元。”
谷梁天辰張大了嘴,驚訝地說不說話來。他不像張國泳提到這個數字滿眼是貪婪的光芒,他吃驚的是一個大毒梟要經過什么樣的手段聚財,需要販賣多少毒品,害死多少人,才能夠攢下如此巨資。
王富搶劫銀行共同劫去人民幣五千萬元,并殺死兩名保安,罪大惡極。可這五千萬元只占他全部財產的六分之一。按理他的錢也不少了,為什么還要實施搶劫呢?
好像要應正谷梁天辰的這個疑問,張國泳說:“王富在銀行搶劫了五千多萬元,轉移出去。其實他是玩了一個障眼法,把他真正的資產隱瞞起來。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錢,藏在什么地方。這五千萬元就作為他犯罪的證據被判極刑。其他的巨額財產到反而沒人追究了。”
谷梁天辰曾問過王富究竟轉移與藏匿了多少財產,連公安局都沒能夠查清具體數字。只是模棱兩可地回答是一筆巨款,不會少于人民幣五千萬。聽張國泳這么一說,6億元應該是最為準確的數字。6億元人民幣呀,把這些錢一張一張鋪在地上,得多少人用多少天的功夫,占地多大面積,沒有人去算過。無怪張國泳用盡心機想離開海島,出去后搖身一變,他立刻就是億萬富翁。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選擇盼望,選擇一個真正能夠幫助他實施這份逃跑計劃的人,盼望早一點拿到這筆巨款,在國外過醉生夢死的生活。
也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谷梁天辰來了。
谷梁天辰是他最后的希望,他相信谷梁天辰只要真心與他合作,就會肯定能逃出海島,奔向西方極樂世界。錢他有的是,只要谷梁天辰開口,要多少他就準備付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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