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首長剛要回答,一今年輕人走進來,舉手行禮說:“首長,依照您的指示,一切都準備好了。”
谷梁天辰看了他一眼,好英俊的小伙子,且不說他濃眉大眼身材高挑,但是那雙眼睛就炯炯有神,而且里面有一股子殺氣,只有上過戰場見過死人的兵才有這樣的眼神,決不是能夠裝出來的。
見了他,總部首長就露出欣賞的神色來,招呼他說:“梁兵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谷梁天辰,‘鱷牙’突擊隊的總指揮官。”
那個叫梁兵的軍人一個立正敬禮,高聲說:“總指揮官您好,您的大名我早已經如雷貫耳,能夠見到你是我的榮幸。”
谷梁天辰也站起來回了一個軍禮說:“如雷貫耳談不上,不過‘鱷牙’突擊隊的士兵個個都是好樣的,你應該敬佩他們,他們才是祖國真正的軍人。”
“是,我知道,在與‘鱷牙’突擊隊打交道的過程里我知道你們的厲害,巧設機關,神出鬼沒,弄傷了我不少的隊員呀。”
谷梁天辰笑著回答說:“那是比賽,不走動真格的,士兵們還是手下留情了,要不你的隊員非死即傷,活下來的見到機關陷阱也會毛骨悚然的。”
總部首長說:“好了,天辰,你已經給了梁兵一個下馬威,現在人家可是真心誠意地想加入‘鱷牙’突擊隊,把她當成自己最大的榮譽呀。”
谷梁天辰說:“我知道,不過話說回來,沒有真正的本事想進‘鱷牙’,即使我同意了,士兵們這關恐怕也難過呀。”
梁兵把身體站的筆直,對谷梁天辰說:“總指揮官,我要是連士兵這一關都通不過,會自動離開的。我也是堂堂男子漢,丟不起這個人呀。”
谷梁天辰滿意地笑了:“有你這句話,我到開始喜歡起你來了,不錯,身上沒有*的浮夸與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眼睛里有殺氣,基本上符合條件。不過你也應該知道,軍人有鐵的紀律,下級服從上級。你的背景很復雜,我可是不要不聽話的兵喲。”
梁兵回答的更干脆:“你是總指揮官,是我的上級,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梁兵不比誰多什么,在戰場上犯了紀律,你照樣可以拿槍打爆我的頭,不會有任何人找你的麻煩。”
谷梁天辰大步走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說:“好樣的,你合格了,明天去部隊報到,還有什么要求?。
梁兵回答說:“總指揮官,明天太急了點吧,今天晚上的酒宴,首長可是有備而來,我現在是你的兵了,照顧指揮官的身體當是頭等大事。你說呢?”
谷梁天辰笑著說:“你是什么意思。”
梁兵說:“總指揮官要是喝醉了,我總得照顧你是不是。”
梁天辰龍看了總部首長一眼,無可奈何地說:“首長,玩車輪戰可不行。你要是找援兵的話,我就把我們那里的阿旺也找來,他可是酒桶子。下次首長要去我們那里,不怕我報這一箭之仇嗎。”
總部首長又是一陣大笑:“好好,威脅起我來了,此一時彼一時,今天是今天,以后是以后,梁兵,吳娜,我們該出發了。”
從總部回來,谷梁天辰去了醫院。高鳳嬌的傷勢已經疾愈,只不過醫生的意思是還要臥床休息,傷口沒有拆線之前不準下地。
看見谷梁天辰手里拿著一束鮮花與孫秋雨一起進來,高鳳嬌就要爬起來,孫秋雨連忙上前把她按倒說:“我的大小姐,你現在還不能動,躺著說話。”
孫梅也坐在一邊,她現在與高鳳嬌好的像一個人似的。兩人一見面就嘰嘰喳喳的說了沒玩沒了,王喜虹就警告她,如果在嘴不停的話,今后不允許再到高鳳嬌的病房里來。
孫梅就撅著嘴說:“老媽你不公平,現在我在孫家的地位是一落千丈,今不如昔了,”
王喜虹指著她的額頭說:“什么叫一落千丈今不如昔,沒良心的東西。你鳳嬌姐差點把命丟了,受了那么重的傷,你說說我現在是緊你還是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