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長苦笑,“不單挑也沒辦法,我們總不能看著我們的艦隊,掉進敵人的陷進吧。”然后像發射**一樣,射出六顆黃瓜大小的東西,去移動另外兩路的監控器。告訴手下,說射出去的是**。
魚龍號順著右下那艘敵艦離去的方向,飛速前進。一路將監控器和中繼設備,直接擊毀。
監測設備被毀,又沒看到艦船。敵艦隊當然會派人來察看。很快,柏天長發現了剛才離去的那艘衛星級戰艦迎面而來。
柏天長對光頭說:“我去對付那艘戰艦,你繞行繼續向前,尋找敵軍艦隊。”說完,彈射出倉,單人獨甲,朝敵艦沖去。
士兵們一陣驚呼,單架機甲對付一艘戰艦,太危險了吧。紛紛也想彈射出去,幫助柏天長,卻發現彈射設備失效,怎么也出不去。柏天長的聲音忽然想起,“都給我鎮靜,后面有的是大戰等著你們呢。”
機甲和戰艦迅速靠近,敵艦終于發現了柏天長。敵軍雷達員和指揮官簡直不敢相信,億里無艦的太空,哪來的一架孤零零的機甲?
柏天長沒有閃避,直線沖向敵艦。因為他沒檢測到對方的激光炮有充能的信號。一般情況,戰艦是不可能用激光炮打一架機甲的,那等于大炮打蚊子。一發激光炮的價值,遠超過一架機甲。
看到機甲上的涂裝,明顯是大華軍隊的士兵。那些監測器,肯定是這架機甲破壞的。不管這架機甲哪里來的,先抓住再說。戰艦暫停前進,像下餃子一樣,吞出幾十架機甲,朝柏天長圍來。
柏天長要的正是這個效果,繼續恒速靠近。接近激光槍的射程,對方打出命令投降的信號。
柏天長飛進射程,突然一個變向、加速,在空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不停地走長短不一、角度不一的折線。一面繼續高速接近,一面用激光槍不停地點射。砰砰砰砰,敵人的機甲連續爆炸。
驚恐而暴怒的敵群,像是炸開了的馬蜂窩,略微慌亂一下之后,瘋狂地朝柏天長射擊和圍殺上來。紫色的光線,錯密如雨。
柏天長像是穿梭在疾雨中飛燕,不但沒有逃離,反而一頭扎進敵機甲群。藝高人膽大,他不怕跟任何人近身搏殺。沖進敵群還有一個好處,自己的激光槍可以隨意射擊,敵人卻要顧忌是否會誤傷戰友。
猛地一個折線,“殺!”一聲狂吼,一劍剛好切入膝關節的縫隙,斬去迎面撲上來的那艘機甲的小腿,又一槍爆掉另一架機甲的引擎,導致爆炸。左沖右突,槍劍齊出,憑借超高的速度和精準的判斷,猶如沖進羊群的猛虎,砍瓜切菜般,咆哮肆虐。
敵軍出來的是一個機甲排,三十幾對一艘,難免心存輕視之心,滿以為手到擒來。直到遭受重創,這才明白大華這架機甲,并非迷途的羔羊,而是饑餓的雄獅。剩余的機甲趕緊向外拉開距離,以便用激光槍圍殺。
柏天長卻忽然加速到極限,猛地朝戰艦沖去。
散亂的敵軍機甲群慌忙用激光槍攔截,并追逐上來。可柏天長閃動的速度太快,敵人往往只能擊中殘影。
敵人的戰艦也慌了,急忙翻滾,保持艙口對著柏天長,不停地噴出快艦和機甲來阻截。艦身上本來密布有對付機甲和快艦的速射槍,但不敢使用,因為柏天長背后是他們自己的機甲群。
這本是最佳的應對措施,以免柏天長從其他地方附著在艦體上搞破壞。可惜他們不知道柏天長的厲害,哦,應該是光頭強的厲害。他們怎么都想不到,柏天長的射擊會如此精準,高速變向運動中,不斷點射的激光,連續命中剛剛彈出到艙門口的機甲、快艦的引擎或者能量池。轟,轟,連續爆炸,煙塵彌漫,戰艦的艙口被炸豁成一個巨大的缺口。
待身后的敵群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忽然發現柏天長不見了,“不好,他進了艦艙。”
對,柏天長自煙火中一掠而過,闖入敵艦。沒有急于戰斗,快速沖過幾條廊道,一劍砍開一到房門。沖進房間,第一時間找信號終端。
沒發現?趕緊用激光槍當切割器,在墻上快速切出一個大洞,閃進隔壁的房間。身后有敵人追進房間,剛到缺口,就被柏天長一槍爆體。
“那里。”光頭說。然后機甲上的一部分,脫離主體,撲倒一面還亮著的虛擬屏下的信號終端上。一位敵軍軍官目瞪口呆地看著闖進來的柏天長。
柏天長也驚了一下,“米人?”竟然不是倭軍。驚訝也就只是一瞬,隨手一劍,將那位軍官一劈兩半。
“快一點,搞好沒有?敵軍要沖進來了。”柏天長一面揮劍防守缺口,一面催促。
“快了,快了。”光頭回答。他像是一張錫箔包裹了信號終端。目的,當然是修改戰艦的系統設置,爭奪系統的控制權。
幾分鐘之后,敵軍自三面破墻而入。分離出去的光頭流水一樣附著在柏天長腳上,“走,搞定。”
舞劍如風,憑借高超的武技,接連刺穿兩架感應機甲的的胸膛。突破其中的一面圍攻,柏天長從缺口竄出。這是一條過道。嗖,瞬間飛射到通道頂端。手腳一擺,再用腳在墻上一點,瞬間變向拐彎,擺脫追兵。
“去哪里?”柏天長喊道。
“這里。”光頭迅速在柏天長眼前顯示出一副虛擬路線圖,那是通往指揮艙的路徑。
嗖嗖嗖嗖,快速掠過一條條通道。并沒有遇到任何攔截,因為光頭已封閉了戰艦的監控系統,敵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同樣因為光頭強控制了主系統,所有的隔離門,在柏天長趕到時就自動打開,通過后即自動關上。
身后的追兵,因為速度跟不上,早已追丟了。路上偶遇有未穿機甲和太空保護服的艦員,柏天長直接順勢一劍梟首。
指揮艙的大門緩緩打開,在一群軍官目瞪口呆下,柏天長大步進入,“各位好,大華一游到此為止。丟下武器,投降吧。”
看著大門又緩緩關閉,咆哮的指揮官,手忙腳亂的通訊官,參謀官以及衛兵一干人等只好乖乖地舉起雙手。
“How did you do that?”大胡子指揮官鎮定地問道。
當然是問柏天長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搶過系統控制權的事。柏天長和光頭強都懂。但柏天長回道:“別說鳥語,在大華境內,請用華語。”
“I don't understand。”大胡子軍官攤攤手。
柏天長突然一揮手,用關閉電源的振蕩劍,狠狠地抽在大胡子臉上,“現在明白嗎?”
大胡子趔趄了一下,居然沒有摔倒。揮舞著手臂,“我抗議,你嚴重違反國際戰爭戰俘條約,虐待俘虜。”
啪,又是一下。柏天長冷笑道:“我從來只遵守大華的規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還有問題嗎?”
大胡子老實了,不咆哮了,卻嘀咕道:“你們大華應該是禮儀之邦,不該如此野蠻的。”
“哈。”柏天長氣笑了,“我們的禮儀是用來接待賓客的,不是用來接待強盜的。”
大胡子眼珠子轉了轉,“可以脫下機甲讓我看看你的真容嗎?讓我知道我是輸在誰的手上。”
“這個可以滿足你。”柏天長正要脫下機甲。他希望大胡子能命令外面的敵軍投降,且作為機甲的光頭,需要化身出數百只手,來控制戰艦的各種按鈕。
柏天長走出機甲,稚嫩的面孔,讓大胡子既震驚又羞辱。面前這個無敵殺神,竟然只是一個小孩。
大胡子忽然笑了起來,畢竟是小孩,一點經驗都沒有。朝柏天長身后使了個眼色。
站在大門口的兩個衛兵,猛地朝柏天長撲來。
柏天長已躋身武尊境界,指揮艙內十幾個人的一舉一動,全在他的感應之中。何況現場的人,功力最高的只是中階武宗而已,自然不懼。
譏笑地看了大胡子一眼,猛地拔地而起,一個旋身,兩腳分踢那兩位身材高大的衛兵。咚,咚。重重的兩擊,被對方用手臂封住。
兩位衛兵后退一步,卻沒有倒地。柏天長吃驚了,“機械人?”
機械人是西太一種極不人道的改造人,只保留人的大腦,頸椎之下的其他肢體和器官,全替換成特種合金材料。就連給大腦供血的心臟,都是機器。通過安裝在后腦的一個轉換器,將人的腦電波轉換成電信號,指揮肢體的動作。
這種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他們沒有觸覺,也就沒有痛感。他們沒有腺體分泌激素,也就沒有感情。他們是徹頭徹尾的殺戮機器。
人跟機器對打,傻子才干。柏天長給光頭強傳送了一個意念,然后后退一步,伸手在在機甲面一拉,像是拽出兩件衣服,往機械人頭頂一拋。
一個機械人抬起手臂,蹭地彈出一截利刃,揮向罩落的衣服。另一個機械人更狠,手一抬,居然是速射機槍,噠噠噠地噴出火舌。
柏天長卻背過身來,看著得意地笑的大胡子笑,手上卻沒停,連連揮動。嗖嗖嗖,大華武者標配的飛刀射出,將幾只欲撿拾槍支的手,統統洞穿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