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章 巨大牌坊,初雨受傷
395章 巨大牌坊,初雨受傷
—只要有毅力,人可以戰勝一切,但卻不能戰勝‘春’哥,因為‘春’哥是超越毅力的神
突然出現的‘花’尸人極為恐怖,更糟糕的是,它們瞬間便將幾人包圍了。
且不說立刻尖叫出來的紫蘭娜,陳嘯鳴,文,和東方靖三人眼見被包圍了起來,自然不敢猶豫,立刻各種手段盡出,以雷霆之速干掉了兩個‘花’尸人。
這些‘花’尸人雖說不是極強,卻絕對不弱,身手好的很。他們一人勉強和三個打就已經很吃力了,可這里的尸人卻豈止三百人?
但這些都還算不上問題,當那兩個最先被三人合力攻擊的‘花’尸人倒下之后,三人都知道,問題大條了。
沒錯,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正如這宇宙中所有的尸人、骷髏人一樣,這些‘花’尸人倒下之后也和他們的同類一樣,‘揉’‘揉’臉,蹬蹬‘腿’,‘摸’‘摸’襠,便毫不在意的站了起來。
那‘精’神抖擻的樣子,根本就是‘春’哥‘藥’,原地滿狀態復活一般。
這讓人怎么打?
在地球上,有一句俗話,只要有毅力,人可以戰勝一切,但卻不能戰勝‘春’哥,因為‘春’哥是超越毅力的神。
順便說下,‘春’哥的特技就是給人以原地滿狀態復活的能力。
就像這些‘花’尸人一樣。
這真的沒法打
所以只有逃跑了。
當人面對絕境的時候,總能比平時更敏銳的發現退路,因此這時候,幾人當然不可能無視那‘門’后黑壓壓的通路。
雖然看起來那里很可能存在著更可怕的東西,但一時間,卻沒有人猶豫,與其在這里被‘花’尸人活埋,還不如去闖一闖。
至少在紫蘭娜心里,若是讓自己被這些難看的,惡心的,腦袋上‘插’著一朵‘花’的尸體怪物碾碎,還不如現在就咬舌自盡好。
不斷向上的通路,給人帶來了通向地面的希望,這讓一路逃跑的眾人雖然懸著顆心,卻還能勉強笑出來,雖然他們后面跟著一大票蹦蹦跳跳,吆五喝六的‘花’尸人。
然而,直到沖到了這隧道到了盡頭,直到那面巨大的鐵‘門’出現,直到東方靖和文無奈的告訴眾人,這‘門’很糟糕,跟本沒有鎖,更沒有鑰匙孔,即使文的能力也無能為力,只能靠著主人以內力強行打開......
而這個時候,那些‘花’尸人已經帶著‘花’朵,yin笑著將隧道徹底堵死,一邊還嗷嗷直叫,用沒人能聽懂得僵尸語猥瑣的打擊著眾人脆弱的心臟。
于是,被‘逼’到絕路的眾人終于不能在等下去,一時間火力全開,
“奪命暴*劍”
“變形蟲.赫拉梅斯特—纏繞”
至于最后的自然是
“第一類召喚.噬魂者
動力鐵拳突”
隨著陳嘯鳴在絕境中的爆發,于是就有了那樣的一幕,地面竟被噬魂者的凝聚一擊直接轟開,巨大的暴風更將除了噬魂者的幾人直接卷到空中。
終于,‘陰’冷的風吹到了四人身上。
而終于,‘花’尸人也獲得了解放
如果說之前‘花’尸人因為狹窄的緣故施展不開,但這時,四人毫無疑問的相信,這些猥瑣而丑陋的家伙在獲得了解放的同時,一身無賴的武功也將盡得施展的空間。
地面,必將‘陰’風四起,鬼哭狼嚎
所以,即使是剛剛召喚出了噬魂者,看起來極為強大的陳嘯鳴也不敢猶豫,當即拔‘腿’就逃。
于是就有了之前那詭異的一幕。
此時的仙霧派,正上演著一場怪誕的而惡搞輕喜劇。
扮演著大叔、‘花’癡、御姐、自戀狂的角‘色’,化作一道清風嗖嗖的跑在前面,后面跟著一只紅‘色’機甲巨人,正在吭哧吭哧的跑,至于隊伍的最后,則是一群群妖怪一般的‘花’尸人在后面嗚哩哇啦的追。
怪人們跑得歡,因為總感覺后面‘陰’風四溢。
‘花’尸人們更沒有同類們(僵尸,骷髏)的怪癖,不會搖搖晃晃,不會雙‘腿’蹦跶,更不會奇慢無比,渾身死氣,當然也不會不小心掉下一根胳膊,一棵肋條什么的。
這些‘花’尸除了衣服殘破腐蝕,根本看不出哪里像死人,他們身形敏捷的堪比兔子,叫聲清脆的好像黃鶯,活力四‘射’的好像‘花’季少‘女’。
好吧,請原諒我侮辱了兔子,黃鶯和少‘女’??傊?,這些古怪的家伙輾轉騰挪,毫不拖沓,更手持利器,面‘露’紅光,一副即將開始享受美味,興致勃勃的樣子。
這就是現在詭異而有趣的場景。
當然跑在前面的怪人組合(機甲陳嘯鳴,自戀狂東方靖,‘花’癡文,御姐紫蘭娜還有蛋蛋嘮叨叔霍之霍)是絕不會認為這有哪里有趣的。
雖然知道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但幾人也暫時沒有對策。陳嘯鳴也僅僅讓噬魂者隨意的對著后面的敵人揮了幾劍,便收回了噬魂者,靠著自己的雙‘腿’玩命狂奔。
雖然自從正式就職之后,已經沒有了‘精’神力、HP、MP那些硬‘性’數值的限制,但僅僅這么一會,陳嘯鳴還是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精’神能量的下降。
所以陳嘯鳴并不愿再繼續消耗自己的‘精’神力了,和打敗這些不死的‘花’尸人相比,還是找到初雨和左馨蘭更要緊些。
所以無奈之下,陳嘯鳴也只能放棄讓噬魂者大殺特殺、挖尸體爆裝備的‘誘’人想法,節約‘精’神力要緊。
其他幾人也都有這個想法,簡單溝通之下,早就放棄了戰斗的幾人,最終在霍之霍的帶領下,向著墓地的另一邊飛奔。
他們的目標很簡單,如果能找到霍正情,并得到仙霧派的眾人的幫助,再來消滅這些尸人無疑要輕松得多。
然而,幾人卻并沒有跑出多遠去,甚至還沒有沖出這片龐大的墓群,陳嘯鳴便突然停了下來。
是的,少年團長竟什么也沒有說,突然加快速度,斜向掉隊而去。
緊接著,文的身體也抖了一下,雖然無法看到他面具背后的表情,但那一聲,“不好。”,和他立刻啟動的步伐,也足以說明所有問題。
剩下的三人相視一愣,當即也不敢耽誤,不顧后面越追越近的‘花’尸人,迅速跟上。
不遺余力的三人很快便追了上去,但映入眼簾的場景卻讓他們神形一滯。
無法描述這場景帶給心靈的瞬間沖擊,只覺一片肅然之氣襲來,天地竟忽然消失了一般,看到的,聽到的頓時被束縛在了這方圓之中。
這里仍然是墓地,但同樣是墳墓,這里卻不像之前那些墳頭,孤墓一般小家子氣。
四周黑森環繞,遮天蔽日,地面前方后圓,一條青石路豎于中央,更有一座巨大的石牌坊橫跨青石路兩側。
除了這座石牌坊,路邊密密麻麻布滿了石碑,竟形成了一座碑林。在這碑林之中,石碑們如列隊的武士,高大‘挺’拔,身形筆直。每一個石碑更是刻滿了如‘花’紋一般的文字,莫不壯觀,莫不恢弘。
但幾人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宏偉陵墓,倒不是因為追兵將至,只是......
只見牌坊之下,青石路邊,一名淡藍頭發的柔弱少‘女’無力的靠在石柱上,略微發紅的眼睛不羈的望著一個方向,好像絲毫也沒有注意到周圍出現的人,也沒有在意她那已經被血染紅的手臂。
不只是手臂,一道血淋淋的傷口橫于右肩,那白‘色’的罩袍已經被血染紅,僅能隱約看到一只折翼蝴蝶在血叢中飛舞。
讓人為之一滯的是,即使看上去受傷頗重,少‘女’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之‘色’,甚至那浸血的右臂也依然牢牢地握著她的劍—那把沉重的血‘色’重劍。
“初雨,你怎么會受傷的”黑發白袍少年單‘腿’蹲在少‘女’旁邊,眉‘毛’緊鎖,深暗的瞳孔略微擴散,手按在灰白‘色’的細劍上,似乎在不由自主的顫動著。
而另外一個白袍少年卻只是靜靜地站著,什么也沒有說,他明明帶著笑臉面具,在寒風中卻更顯詭異,讓人絲毫也感覺不到笑的溫暖。
這時,從面具少年手中的一把水槍中,‘射’出一道藍‘色’的水柱,水柱輕柔的纏住了少‘女’的胳膊和肩膀,血液似乎略微止住。
毫無疑問,受傷的‘女’孩自然是初雨。此時,她當然注意到了同伴的出現,卻連同伴的臉都沒有看上一眼,只是搖了搖頭,手指動了動,指向一旁—意思很明顯,不用管我,你們先看看她怎么樣了。
卻是另一個少‘女’躺在地上,看來已經昏‘迷’。‘女’孩一頭長發披散下來,擋住了臉面,但從她纖細的身體上,還是能夠看出她的身份的。
“是左馨蘭?她還好吧?”僅僅是面具略微偏了一下,那站立的少年卻寸步未移,只是站在原地說了一句。
聲音絲毫聽不出擔心和熱情,就好像那‘女’孩只是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一般。
面具少年自然是文,所以這種情況就很反常了,要知道,如果是平時的他,看見有‘女’孩子暈倒在地上,這‘花’癡的家伙大概早已撲上去了。
然后便一邊趁機大吃豆腐,一邊用一個莫名其妙的魔術把‘女’孩喚醒。
跟不要說,這‘女’孩還是他的熟人。
所以,此時文竟然一動未動,真的不像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