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折疊,導致時間流失?進而對時間斷層進行解釋?”
司南想要表達的理論不復雜,假設A點到B點的距離為百米,A點和B點的時間當然是一致的。但是,假設建立在時間與空間的某種聯系的基礎上,把A點到B點之間抽掉十米,時間仍然不會出現差距。
但是,如果被抽掉的十米以空間重疊的方式失去,就出現某種現象,使得時間扭曲,在扭曲過程中,時間會耗費掉極小極小,但仍然是存在的。
練一的理解與司南的想法很接近:“我想,這理論是否可行暫不提,空間重疊也是很老很老的科學觀點,但至少運用在時間斷層上,是新穎的。”
空間重疊是源自很久很久的源星時代,那時是提出以解決太空航行問題的——那時,還沒有發現跳躍點呢。但,后來毫無疑問的,這項科學觀點徹底的失敗了。在無數次實驗后,證實空間在特定環境和情形下可以重疊,但根本無法應用。
此后,空間重疊觀點就一直沒有再被人提起過——一個已被證實不可能的項目,當然沒人會在意。
思路豁然開朗,使得司南甚至一下子想到了更多的可能:“從時間對流理論,我可以推演一個空間對撞理論,哈哈。”
時間對流理論是基于一個時間理論,有觀點認為時間本身既然不是靜止的,那么作為流動的事物,那么應該是雙向的。而時間的雙向對流,則在互相的影響中可能損失那一小部分的時間——考慮到時間的損失以距離為固定數值,這倒也算有一點點的根據。
但這同樣是一個失敗的理論——科學家反駁,如果存在時間對流,就意味著人可以回到過去。或者,只能以同一個宇宙存在兩個時間段來解釋——這就意味著一個宇宙中還存在著兩套不同的規則——你得知道,無論是以前的網狀時間論還是其他的多時間理論,都被證實不存在,一個宇宙規則,只存在一個時間序列。
“空間對撞理論?也許可行,至少沒有人證實一個宇宙也只存在一個空間序列。”練一小心翼翼的思索著司南的想法:“我需要更多才能完善。”
和練一研究了一下,仍然是空間對疊理論要顯得可靠一點。練一提出問題:“如果我們想要至少經得住考驗和論證的理論,需要進一步的完善。”頓了頓說:“空間對疊必然導致能量的強弱有差別,但為什么沒有體現出來?”
“我想……”司南攪盡腦汁,抿嘴苦思,擊掌大笑:“對疊是平均分布的,所以不分能量強弱。”
“為什么存在空間對疊?”
“宇宙規律,你問我我問誰?我還想問宇宙為什么只有一條時間序列呢,沒準我能回到過去看看爸爸媽媽。”司南撇撇嘴:“時間和空間的聯系是肯定的,時間的消失就是空間的消失。當我們沒有發現失去空間的時候,為什么不大膽的猜測,也許空間是失去了,只是我們一直沒有發現。”
練一沉靜的想了想:“基本具備自己的觀點了,給我一點時間,我來完善它。”
“不過,說真的,你真覺得空間對撞理論不可靠?”司南抿嘴眨眼,滿是惆悵式的可愛:“我總覺得空間對撞似乎比空間對疊要更恰當,偏偏沒有證據,見鬼了。”
司南在研究科學,布蘭登也沒有閑著。他斟酌了一下,以自己的姿態向國家黨遞出橄欖枝,隱隱表示自己不便于直接出面,整次競選將由他的小兒子博格參與。
至于捐助的資金,除非必要,司南不打算用布蘭登的錢——布蘭登是SIO的釘子,他越強大,越符合SIO的需要。
況且,有位佛多大財主在,司南當然不會去打自己人的主義。
安德魯#卡內森是國家黨在全國黨代表大會上最終選出來的總統候選人。
德西的政黨意識形態并不強,一黨之內還有多黨的存在。因此,安德魯即使是國家黨這次選出的候選人,也別指望國家黨能給自己多少的支持。這情形,尤其是在執政后特別嚴重,有時總統提出的種種政策,在國會的反對者有很多時候都是黨內人士。
當然,德西政黨不追求政治形態的斗爭,他們要的是執掌國家政權,并不執著各黨之間的思想和綱領之爭。所有的黨派之爭,都集中在總統大選和中期大選(中期選各級議員),贏下大選,就是勝利者。因此,每一次的總統候選人,仍然會得到本黨的大力支持。
不過,作為候選人,安德魯顯然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并不可靠的政黨上。他得有自己的班底,圍繞他服務的班底——這,就是幕僚團始終存在的關鍵。
幕僚團目前只是掛在選舉委員會的名下,本身毫無實際權力可言。可一旦候選人當選,幕僚團就將對德西政策產生無比巨大的影響力。
安德魯和對手們都在緊急的籌建團隊,與每一位幕僚討論著籌集資金的辦法——愿意資助總統大選的不少,但不是每一個都適合自己,每位總統候選人總會試圖將這分得更清楚一些。
以安德魯為例,他預備的施政綱領中就有放寬某些環保項目,以爭取到某些企業的就業支持,這有助于他獲得下層人士的支持——而這一點施政政策,就顯然與某些以環保為理由壓制其他同類奇特生存空間的大集團水火不容。
正在這時,秘書匆匆出現,驚喜不已:“卡內森先生,有一通很重要的通話需要你親自接。”
安德魯走進通訊室,聽了幾句,立刻驚喜不已:“布蘭登愿意資助我?我的上帝,一定要善待他。”
“等等!安德魯,你得問清楚,是萊斯頓家族還是布蘭登的決定。”這兩者之間,可存在著很大的差別。
安德魯走回來的時候,步伐明顯輕快了許多:“是布蘭登的決定,也許,聽意思,似乎他不會親自出面,而是由他的小兒子加入國家黨,再以黨內人士的名義協助大選。”
安德魯的形勢不太好,在報紙雜志的預測中,他都與其他二黨的候選人有一定的差距。由此,可見形勢。
但不是他的形勢不好,而是國家黨最近這些年的形勢都不太好。為了爭取龐大的中下層人士,國家黨放棄了許多。最初沒有體現的副作用,現在體現出來了。現在想想,還真不如社會黨的中間派路線——德西的政黨擁有高度靈活的綱領,會隨社會環境氣候的變化而變。
“不,我只想知道,為什么布蘭登會資助你。萊斯頓家族的資助競選考核項目,已經被麥肯拿下了,為什么布蘭登會資助你!”安德魯的競選班底是龐大的,其中競選顧問是很重要的職務,這位眼睛顯得有些腫的老人抽著雪茄,提出自己的疑問。
“很簡單,布蘭登和麥肯有矛盾!”安德魯縮了縮手:“他說。”
“安德魯,你不要老是他說,你得學著自己做主!”老人有些沮喪:“看起來不壞,我們需要更多有力的支持。”
萊斯頓家族不太參與政治,但仍然有著部分家族成員擔任著議員乃至國會議員。加以萊斯頓家族的財力和影響力,如果肯選擇支持對象,那一定沒得說——可如果真那樣做了,萊斯頓家肯定不會有今天的影響力。
總之,參與總統競選,是每十年萊斯頓家族的一種內部考核,是固定模式,大家都知道。因此,這點影響其實不大。麥肯,也不能代表家族。
捐助之前的正規程序走完,司南很快就出現在安德理的大選會成員名單中。而這份名單,以及預定的捐助人名單,迅速被送到競選委員會檢查有沒有違規之處。
同時,競選委員會將名單送交FSS和FBI(聯邦調查局,在本書中,是德西聯邦的警察聯合機構,對司法部門負責,所以千萬不要誤會職責跟現實里的一樣,純粹是警察職能罷了)。
FSS有專門的機構負責各種選舉中的調查,不過,選舉調查部門的主管最近大病,有點群龍無首。
低調的FSS局長想起了愛將,交代:“凱西,讓凱西暫領兼領選舉調查處。”
凱西,綽號“波西亞”,FSS風頭最勁的反間諜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