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只留給她一個深邃的眼神，嘴角輕揚推開人羣走出，哥不算高大，但此刻一定在她心裡留下了印象，效果已經達到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擡腳走上外圍場售票臺，我看看下一場的兩個……“請問一下，我想參加角逐，需要做什麼？”
胖胖的黑人婦女穿一身連盟軍服飾，伸出頭來看著我：“洗乾淨脖子等著被殺就行，你們這些瘦弱的亞洲人。”
我太陽啊，種族歧視？你等著黑妞，看我不……好像真沒能力弄她，人家可樂瓶都能在裡面進進出出的。
忍了。
不遠處報名塔臺下，我穿過抱著雙臂的一個個威猛大塊頭來到報名處，還有人故意撞了我一下，哥怒：“你特麼想幹嘛？”
大腦袋白人低頭看著我：“矮子，想來一場嗎？我已經等不及了要撕碎你。”
腳步繞過這大大的混蛋傢伙，我往塔樓裡面看看，衝著一個黃毛中年白種人問道：“我可以參賽嗎？”
“任何人都可以，但你入場前要喝家裡人打個招呼，下一場的獎品可是新型N4哦。”白種人沒等說話，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我回頭，幾米外走來的女孩正是凱麗。
“你是凱麗？”
本屌也有點小小的激動，大人物怎麼來這邊了。
凱麗沒在我身上多浪費一分眼力，視線調轉看向售票處白種人：“漢斯，，給上面打招呼，現在羣情膨脹正好宣傳新品N4，我需要一支。”
漢斯：“可那是違禁品。”
凱麗沒說話只看了一眼漢斯，後者閉上嘴立馬開啓通訊去做事。
凱麗重新調轉視線看向我：“亞洲小夥，不錯啊，竟然還有腹肌，好吧，這場顯然已經來不及了角逐者即將登場，下一場我安排給你，別讓我失望，努力吧。”
她說完走了，留下我在後面感恩戴德，等倩影離開後，哥隨即轉頭：“尊敬的漢斯先生，我想知道新品N4功用是什麼？我們用命拼的，總不能死的稀裡糊塗是吧？”
漢斯微微搖頭：“可憐的年輕人，新品雖然功效更強，但只是……好吧，我喜歡你在漢斯倆字前面加上‘尊貴的’，好久沒人跟我這麼說話了，可以多告訴你一些，新型N4可以在三十年內不會讓人的細胞衰老而且被屍毒感染可以慢慢好轉，但只是試驗品，還沒臨牀實驗對象，你最好……我說多了，要報名趕緊將資料給我。”
他說完推過來一臺掃描儀，我皺眉，考慮幾秒後將眼睛貼上去……
報名費5000，光芒閃過之後只剩91000塊，我拿著自己的號碼牌坐在一邊
等，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跟家人說永別。
胖子和大個沒多久跑了過來，推開幾個礙事的角逐者圍著我亂蹦，胖子幾乎是在喊叫：“你瘋了？那大傢伙你難道沒看見嗎？就咱們這隻破哈巴狗還不夠人家一下敲的。”
大個也吧唧嘴連連搖頭，勸我再考慮，起碼等到對賽事都熟悉了以後再下決定，我對二人笑笑，閉上眼睛靠在圍欄上等著。
“這傢伙在等死，爲了個破N4不值得。”
“小生你想清楚，萬一你對手是個披甲熊，你剛纔看見了吧，它一口就咬碎了那大塊頭的脊椎骨，你怎麼看也沒有那傢伙壯。”
聽著身邊倆傢伙在絮叨，我心裡雖然煩，但一種叫做溫暖的東西揮之不去，有朋友真好。
噹啷……
第二場比試開始，胖子開始忍不住了，指指自己的座位說回去看看就來，結果等了二十多分鐘也沒過來，大個罵了一聲進去找他，將近十分鐘纔回來，而且是結束鈴音響起後，凱麗在上面眉飛色舞，宣佈比賽結果是來自大洋洲的原著居民紐曼勝利。
隨後，沒等觀衆的溫度降下，凱麗在懸浮機上直接一嗓子將話筒吹的嗡嗡響：“我愛的、愛我的觀衆朋友們，今天，第二位來自亞洲的角逐者已經產生了，他就是第三場的參賽者—小綿羊，歡迎他……”
身後，兩個高大保安一推我：“矮子，該你去送死了。”
胖子聽著非常不樂意，上去用肩膀撞了下保安：“滾開白皮豬，穿著軍裝就了不起，他有名字的他叫楊，幾分鐘後你就知道他的厲害了。”
轉身，胖子衝我舉起雙手歡呼：“小生，撕了那王八蛋，我買你兩萬塊贏。”
算這小子有眼光，雖然我一賠四，但胖子知道我實力，轉手他就能賺八萬。
大個也在掃描儀上劃過虹膜，轉身在我眼前豎起他粗壯的胳膊：“兄弟，秒殺他。”
我點頭，有朋友如此，這輩子夠了。
帶著寶寶擡腳下去，順著封閉樓道走向前方，身後，四個持槍的保安緊隨，樓道出口處，熱武器掃描儀在身上一遍遍掃過，查探入場選手是否違禁。
腳下寶寶忽然低吼，不許工作人員觸碰，我示意：“別碰它，讓它跟我進去。”
無所謂，寵物可以隨身帶著也可以領入，大賽規則中沒有禁止反而準許鼓勵，那工作人員聳聳肩退了回去。
身後，外圍賭場掃描儀附近，胖子和大個的目光一直尾隨著我背影，等這邊徹底消失在視線內，大個才碰下胖子肩膀：“你買了多少？”
胖子白他一眼：“胡說什麼
？”
大個：“反正我會說不小心買錯了，買了那個日本劍客贏，你別用這藉口啊。”
胖子繃緊嘴用手指著他，氣憤在臉上爆發：“你真混蛋，小生可是我們朋友你買別人贏？我可是買了他兩萬塊……好吧，我也買了日本劍客五萬。”
阿嚏……
眼前燈光一亮，我渾身冰涼，瞬間的感覺就像誰在背後惦記自己一樣，身前是一扇大鐵門，從縫隙裡能看到外面的綠蔭地，許多瘋狂的叫聲一浪浪傳入耳朵，想不緊張都無法控制。
儘管有過一次經驗，可那次贏的太簡單太隨意了，現在想想都跟豬八戒吃人參果般，吧唧就過去了，後悔。
深呼吸，用腳碰下寶寶：“喂，一會兒牛B點，給我狠狠幹那傢伙。”
“嗚嗚汪汪……”寶寶露出大門牙嘴脣抖動，表情也算夠狠，我很滿意。
凱麗的懸浮機漂浮在場地中央停下，小拇指貼在脣邊，用抑揚頓挫的騷浪聲音喊道：“我愛的，愛我的你們，現在，第三場角逐開始，有請亞洲的小綿羊，COMEON來吧小羊羊。”
大鐵門隆隆開啓，光線越來越強，我微微擠著眼睛適應，隨後帶著狗走入，身後保安則停下，有一個黑大個還用憐憫的眼神搖頭看著我。
他一定弄不明白爲什麼亞洲人的血液裡也有瘋狂成分，這不科學。
嘩啦啦啦……
大鐵門隆隆關閉，將出場的選手生路徹底封住，腳下草地雖然柔軟，但仔細聞仍是散發著血腥的味道，這上面死過多少人誰也無法計量。
我停止不前，周邊最近的男女觀衆都看下來，嗡嗡議論之後有外國娘們開始叫囂，一個捲髮大鼻子少婦丟下來一隻瓶子，張開大嘴衝我喊：“過去呀，把你的P股撅起來讓他踢爆你卵蛋你這個矮子，亞洲人都是小臘腸。”
這瘋女人帶頭，一個短髮妞也開始叫囂……
“去你M的，傻站在那幹嘛？老孃可是買了你贏，你活下來我就讓你幹，要是被人家踢碎腦袋就過來舔我這兒吧……”
她說完把屁股坐在圍欄上，衝著我一把脫掉大短褲，露出棕色的臀瓣和毛茸茸地帶，竟然連尿尿的地方都在一縮一縮的衝我致意。
大爺的頭，不回敬本屌就不是男人，我當即解開褲子朝著她PP遙遙一頂，狠狠地向上挑，那短髮妞身邊的美洲大塊頭男人憤怒叫囂，站起後掄來一瓶啤酒。
啤酒瓶在草地上翻滾，我提上褲子衝他比劃箇中指，伸手撿起來擰開咕嘟咕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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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