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挺尷尬:“我老婆子滿嘴胡說的,我總是覺得你們兄妹倆應該在一起,好多年前你出事后,楊屯的人就放風說,你那個妹妹和老公離了,后來還聽說有人在內(nèi)蒙古見過她,二十多年前吧,兒子,你跟我說的那個你快學一遍。”
鐵線拳老哥接茬:“我知道這事,家里的一個親戚從海外逃回來,說在黑海那邊的島嶼上見到楊小惠了,她帶著四五十個人每天打打殺殺的,大家都是家鄉(xiāng)人還說過話,只聽說她在找大哥,當時人家都勸……”
下面的話我真的聽不下去了,黑海的魔鬼島,一定是那,那是末日后許多航母傾倒垃圾的地方,整個島嶼全是實驗垃圾,小妹還活著,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
帶著眼淚我站起,給小丫娘倆放下兩瓶N8強化劑,我希望下次回來,還能健健康康的看到他們,轉過身我看向陳青和甜妞:“一定要幫我個忙,給所有活著的人散出消息,就說我也在找老妹楊小惠,但是不要用我的名字,就用蝌蚪吧,老妹如果活著一聽就會懂。”
和所有人擺擺手,轉身鉆出黑洞進行空間跳躍……
查爾斯客廳中,得知妹妹還活著我有些手足無措,凝雪估計是頭一次見我如此,臉上略帶喜色靠過來,“出了什么事?”
“小妹還活著,這些年也在找我,我懷疑她一定也注射了強化劑,不然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沒了,有消息說她去過黑海的千國垃圾場,我準備過去看看。”
凝雪點頭:“我支持你。”
“我也支持你,歐尼醬,要不要愛愛?”脖子被身后美女摟住,聞到她擠壓我后腦的胸香就知道是小欣了,伸手拍拍她消瘦的臉蛋:“怎么了?這陣子食欲不好?”
聽到我聲音,愛麗絲快步走出:“不是食欲不好,是性~欲。”
我咳嗽兩聲,這才幾天啊,女人哪,真是不喂不行,會瘦的。
凝雪:“小生的妹妹還在,有人說在黑海那邊見過。”
小欣:“那她會不會成了老太婆?”
我最擔心的就是這點,看我搓手緊張,小塔在小欣肥嘟嘟的屁屁上拍了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生,看樣子你準備動身了。”
我點頭,接住大個丟給我的一根香煙,瞥到英姬的肚皮后沒點放下,此時門外響起腳步聲,胖子和阿諾并肩走入,二人看到我以后臉色興奮起來,眾女給讓了座后和大個圍坐在一起。
幾句閑聊后,胖子恬不知恥起來:“我靠,小生你早說我就不娶英姬了。”
我愣:“娶誰呀?”
“
你妹。”
“你妹,你想的美,說實話,聽到那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黑海,我說什么也要去一次,不管前面有什么,一路留下老子名號,如果小惠真的活著,呼……老天保佑,我就求你這一次,一定要幫我。”
阿諾:“待會我回去,和蕾絲商議一下,鎮(zhèn)上的獵人們與外界聯(lián)系廣泛,說不上可以打聽到一些,畢竟女頭目的獵尸隊似乎并不多。”
我表示感謝,其實心里也沒怎么指望,不過這次阿諾真的辦了件大好事,晚上后他再次來到,急匆匆進了屋子坐下,指著軍用地圖越南邊界某處:“有消息,八個月以前,真的出現(xiàn)過十幾只女頭目帶領的獵尸隊,從黑海消失后出現(xiàn)在中國邊境,朝著歐洲這邊在徐徐推進,但遭遇了黑狼獵尸隊的圍剿幾乎都被消滅了,現(xiàn)存的三個都在這片區(qū)域。”
“越南?”這地方我真的不熟。
阿諾:“那是一片原生態(tài)雨林,槍支極少的情況下很多人都是用冷武器與敵人廝殺,有兩個老兄是從那邊過來的,兩年前有一幫女人拉起的隊伍迅速崛起,不過在黑狼的壓迫下沒多久就被滅掉了,現(xiàn)在還有三只百多人隊伍,分別是楊家軍、小刀隊和惠軒敢死隊。”
楊家軍?小刀隊?惠軒敢死隊……楊小惠?我笑了:“老妹取的名字還是這么難聽。”
小欣:“小生哥,你確定是小妹?”
我點頭:“百分百,阿諾,謝謝你,地圖我留下,愛麗絲,你在黑堡的那匹戰(zhàn)馬我要用用。”
愛麗絲:“你要等幾個小時,小欣給我的心肝兒準備了一瓶好東西。”
我懂了,收回視線看向越南地圖,目光灼灼……
五個多小時的艱難忍耐,愛麗絲的黑馬被強化完畢,看看查爾斯的眾人看看前方的路,我拜托凝雪和愛麗絲照顧家人,跨上戰(zhàn)馬掠出直奔西北。
馬匹不用走大路,穿山越嶺都是家常,跑出查爾斯后回頭看,老遠處街道中間,小塔一眾人還在望過來。
騎在馬上遠遠擺擺手,回身拍拍黑馬脊背:“大家伙,咱倆要獨處一段了,你主人是我老婆咱們是一家,對了,你公的母的?”
黑馬很不滿我往它肚子下看,尥蹶子蹦跶著竄出,速度比平時快了兩倍,獵豹一般竄行在山林間,果真是強化后的奇葩。
時速六百公里馳騁,朝著東北處快速掠行,心急馬蹄催促的更急,到黑馬嘴里噴出白氣我才一拍大腿,這不是裝甲車也需要休息,但心急如焚怎么辦?干脆,鉆進馬肚子下一挺腰,將黑馬扛在肩上跑。
果真
是母的,沒那啥,省著咯肩膀。
我累了它就馱著我跑,它累了我馱著它跑,黑白不停一天一夜已經(jīng)竄出兩千多里,這個速度下也得六七天,急死了。
星夜,前方黑黑崎嶇不平,黑馬的腳步有時踉蹌,再繼續(xù)就會戳傷馬蹄,勒住馬韁我跳下,牽著找個背風的地兒拴好,深秋的天氣找不到新鮮草料,只能弄些干草給它將就一下。
大馬小名叫黑子,良種血統(tǒng)被剛納喂到了三歲,和愛麗絲感情極其融洽,除了我換個人想騎,估計愛麗絲都會一槍崩了他。
弄些干草在巖石后避風處鋪平,和衣躺下后叼著草棍我躺下,其實分分秒可以回查爾斯的,不過我不想回去,鍛煉一下他們也好,省的沒有我的日子里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我伸手拍拍馬鼻子:“大家伙,你不用睡覺我得睡,咱們明早見。”
有它摟著暖和無比,身上蓋了干草我沉沉睡去,扛著六七百斤的馬匹跑半天,說不累那是假的。
“俅俅……”
耳邊一聲馬嘯,我翻身站起警惕,四周已經(jīng)放亮,大概是黎明時分了,在不遠處一株大樹上,兩道綠色的射燈正對著這邊。
我松口氣拍拍黑子的大頭:“怕什么?一只花豹而已,過來踢死它。”
黑子甩甩尾巴,什么表情我搞不懂,不過那雙馬眼內(nèi)的恐懼猶在。
不管它,我松口氣沖花豹豎起中指,重新躺下就要睡,猛然,花豹不識好歹樹上躍下,黑子緊張下雙腿一蹦,踩我右腿上……
當時就一個感覺……疼。
嗷嗚……
豹子一步步逼近,我特么忍著疼踹了下黑子,馬韁被它掙斷,大家伙奔著花豹追去,一個跑一個追,我在這邊齜牙咧嘴。
右腿骨斷裂肌肉崩開,足足一分鐘才痊愈,等能跑了我過去給黑子幾拳,“讓你特么踩我,讓你特么踩我。”
一頓組合拳給大馬削趴下,對面,花豹看見這邊一人一馬耍羊癲瘋,扭身鉆進草叢走了。
黑子這熊玩意不合手,不得已下開啟傳送將其送回,將寶寶抱出上路,還是這個合手,變大了跑得快,累了變小我扛著它也輕快。
一天后穿過東歐平原,第二天抵達伏爾加河,弄了竹筏用繩子拴住寶寶前面拽,速度堪比汽艇,伏爾加河過后駛入馬拉爾河,穿過印度新德里進入東南薩爾曼河抵達泰國曼谷,連續(xù)七天趕路已經(jīng)疲憊不堪,在丘陵地帶某處打開地圖后我松口氣:“老天爺,歐洲直插亞洲正南,老子跨了少半個地球,老妹兒挺住,哥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