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一色海浪掀起的白色浪花一波連著一波向遠方金色的海岸線涌去輕輕的海風攜帶著腥咸的氣息沖擊著鼻腔被的味覺。
三道光華定立在半空之中與周圍的景色有點格格不入。
“鐵哥你確定是這里嗎?”金色法輪上的老幺看下下方深藍色的海水皺了皺眉頭對旁邊的鐵木問道。
“是的沒有錯誤出來的時候我就在修真日志上標記了你看這里!”鐵木點了點頭把手中的修真日志向老幺這邊挪了挪用手指著上面不斷閃爍的紅色印記道:“你看就是這里那個紅點就是我們所在的區域了我就是白色的光點就算偏差也偏差不到那里去的。”
吳銘也瞥了一眼果然在紅色的光點上有一個白色的細小亮點兩者現在已經重合到了一起。修真日志上的地圖是按照比例縮小的雖然可能會有一定的偏差存在但是范圍不會太大這點吳銘還是不太擔心的。
此時的三個人都已經穿上了新煉制出來的法衣要說到這法衣那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太帥了。當時吳銘煉制出法衣的那一刻整個屋子都被五彩的光華所染道道寶光無法阻擋的透過縫隙射出使的整個屋子如同一個多面的照明彩燈一樣引的外面的老幺和鐵木嘖嘖稱奇待光芒微弱后兩個迫不及待的人就闖了進去。等兩個人到了吳銘煉制法衣的房間后都被眼前的景色震懾住了同樣驚訝的還有鼎爐旁邊的吳銘三個人六道目光都直勾勾的盯著靈鼎上空漂浮的三件長袍之上。這三件法衣表面之上流光逸彩光鮮亮澤就那么憑空飄蕩著和神鬼故事中的幽靈極為的相似即便是這樣那也是最美麗的幽靈。三個人很快的就喜歡上了三件法衣唯一令吳銘這個煉制者郁悶的就是這三件法衣的樣式了自己在煉制的時候明明是按照各自的要求煉制的可出來的怎么就是三件一模一樣的法衣呢。
直到三個人把現在所穿的舊道袍仍到了一邊按照修真日志上的方法又用祭煉了一番后才得出了其中的緣由。原來法衣在煉制成功后出現的原始形態是規定好的只有在經過穿戴者的重新祭煉才會顯示出特有的第二形態。幸好三個人要求的法衣不一樣要不然還真是分辨不出各自的法衣。
吳銘的法衣是純白色完全按照原版的道袍煉制的只是道袍的袖口比正常的要寬大些。而鐵木的法衣是深紅色遠遠看去仿佛就是一團烈火要求卻和吳銘的正好相反把原本的袖口變窄用他的話說那就是袖子太大打架的時候不得勁。老幺的法衣幾乎和他原來所穿的袈裟相同鵝黃色沒有做太大的改動只是在法衣上左胸上弄了個三指寬的佛字筆體是由老幺自己提供給吳銘的聽說是當代書法大家為廣元寺的主持所寫的看起來確實蒼勁有力筆力豐厚只是看起來的一個金燦燦的佛字似乎有招搖的意味在里面以老幺的觀點老說這樣更容易吸引mm的眼球。
“那我們就下去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崩乡勖痛曛p手兩個眼睛不斷的放著光。
“真是受窮不等天亮了難道你就這么跳下去呀真是弱智!”吳銘丟下一句評語也不管暴跳如雷的老幺收起了劍光落了下去細瘦的身段飄揚的長和寬大的袖口真似個仙人下凡一般等到了半空的時候這才不緊不慢的祭出了避水罩整個動作行云流水看起來好似演練過千百遍一樣。
“鐵哥你看他是在向我們示威炫耀呢丫的這也太囂張了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我們兩個聯合起來教訓他一頓怎么樣?”老幺滿臉的不爽鼓動著鐵木一起報復吳銘。
鐵木好笑的看著他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大光頭搖了搖頭道:“這是你們兩個人的私仇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何況就算我們聯手也未必能挑的過他這廝可有翼蛇呀太不好對付了也太陰險了!”想起那只體型龐大的翼蛇他就背后涼要不是這次煉制法衣也許這個秘密到現在還被他隱藏的好好的呢尤其是他自己說出來的英雄事跡一個元嬰期的玩家能把一條翼蛇差點掛掉?而且還是翼蛇主動認主的這些也太天方夜譚了都讓人懷疑這話的真實性。最陰險的是他居然讓翼蛇變小躲在袖子里其意之險惡絕對令人指怪不得他要把法衣煉制成那樣。
老幺也同樣蔫巴了心中想的何嘗不是如此要是告訴鐵木吳銘還有仙器的話估計他就會當場的瘋掉。
“好了不要想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這么陰險的我們不合他比就是了等到小日本找人來的時候我們好好的瀉瀉氣!”鐵木安慰著老幺取出了避水罩落了下去。
“哎!”風中飄過一聲輕微的嘆息老幺也祭出了新買來的避水罩俯沖了下去。
……
“什么你說流云當著你的面答應了令一伙人就是那個叫蕭揚的人?”游戲中的一處山脈中唐文川聽完劍五的敘述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劍五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唐文川思考了一會微笑的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們的合作本來就建立在利益之上換了我是他也會這么做的。這件事情就這樣吧現在我們還不能翻臉而且聽你的描述這個流云看來也不簡單呢看來也是有勢力的人。以后我們還是會打交道的!”唐文川雖然笑著但是卻不能掩飾住他語氣中透著的冰冷。
“是的我知道該怎么做?!眲ξ鍛暫笸嘶亓似邉Φ年犖橹小?
“做朋友還是不錯的你可千萬不要和我做敵人!”望著山巔上漂流而過的云海唐文川心中暗暗的說道轉身對著“七劍”說道:“事情準備的怎么樣了這次的任務沒有什么問題吧?”
“沒有問題只是我們想讓你多派些人給我們打尖做干擾不是我們怕死只是……”
唐文川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個我明白就算你們不在乎我還是很在乎的少了你們其中任何一個對我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比起這次的任務來你們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溫暖的感動瞬間劃過他們七個人的心田有的時候就是這么奇怪僅僅是一句話就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無論唐文川在怎么樣陰險毒辣至少還有七個忠心的人在自己的身邊還有那甜美的溫柔鄉這對于一個人就足夠了。
“好了你們去準備吧!記住這次任務不是必須完成的量力而行!”言罷唐文川揮了揮手七道劍光一飛沖天。
……
“我靠鐵哥我們好像都逛了好幾圈了吧怎么還沒有到呀?”老幺端坐在避水罩內早已過了當時入海時的好奇勁很不耐煩的問道吳銘也覺的好像時間有點太長了。
“呵呵”鐵木憨厚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好像迷路了找不到那個地方了!”
吳銘和老幺聽到他的話差點就當場吐血老幺暴跳如雷怒吼道:“天啊這么重要的時候你怎么能迷路呢?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嗎你是在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知道嗎寸金難買寸光陰這是多么長的時間呀我的青春呀現在就浪費了好幾百萬了?!?
“沒有……那么嚴重吧!”鐵木聲音弱了幾分。
“鐵木大哥你在好好的看看是不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標志了?”吳銘善解仁義的幫他分析。
鐵木的眼睛不斷的向周圍看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在一個地方做了標記了現在怎么會沒有了呢真是奇怪難道那個地方是移動的!”
“不是吧鐵木大哥這可不要亂說呀!這種事情禁不起念叨你還是好好的找吧我情愿是你錯過了!”老幺立刻呸了幾聲不斷的念叨著剛才的話不算讓我們找到地方吧之類的話神神叨叨的。
“外面有禁制它是跑不了的肯定是我錯過去了讓我再好好找找!”看著老幺的的動作鐵木流下了一后背的冷汗眼睛立刻出一道精光在周圍的海水中不斷的逡巡著。
吳銘也沒有什么要說的用手托著腦袋無聊的跟在旁邊。
又過了幾分鐘左右沉默的鐵木突然大笑著指著前面說道:“哈哈我說他不會跑的吧你們看就是那里了我終于找到了原來是被飄蕩的海草蓋住了真是該死!”
吳銘和老幺兩個人來了精神順著鐵木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還飄蕩的海草下有一條劃線不注意看還真是找不到。
鐵木操控著避水罩來到了更前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上面的海草清除干凈露出了完整的記號。這個記號是一個巨大的十字在十字的一頭上還有個箭頭。
“那個方向就是禁制中最薄弱的地方!”鐵木所說的方向就是箭頭指向的方向。
這個方向的確和周圍沒有什么區別飄動的海草還有斑斕的珊瑚幾條海魚還不時的游動在其中吳銘甚至看到了一個近乎透明的水母呼扇呼扇的游了過去觀察了一會吳銘和老幺沒有現任何的異常。
“怎么解?”老幺疑惑的看著鐵木。
鐵木神秘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先不告訴你們一會你們就知道了!”對著他們招了招手當先飄了過去吳銘和老幺緊隨其后。
走著走著鐵木突然定了下來對了身后的兩個人笑了笑避水罩向前一動消失了。
“好高明的陣法!”吳銘低呼了一聲兩個人同時打了個眼色向前飄去。
避水罩微微的一頓眼前的景色突然波動了起來哪里還有剛才眼前的景象隨后兩個人就現了前面避水罩內的正沖著他們微笑的鐵木。
“感覺如何呀歡迎你們來我現并命名的海底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