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岳中華,你這是自投羅網啊!”寂若忽然狂笑起來,“貧僧也不殺你,你就跟他們一起跟貧僧走吧。”
寂若說著,臉色猛然變成一片金黃之色,隨即目射尺長金光,渾身包裹在一個金身羅漢法相之內,口中噴出帶著金光的血液在那七寶蓮臺之上,雙手接連變換出復雜的法印,大喝一聲:“七寶同輝!”
七寶蓮臺受那寂若的血光刺激,立即光芒萬丈,就仿若一個金色的太陽,卻不刺眼。就在這“太陽”周圍還環(huán)繞著七色彩光,每一道“彩光”之中都有著一件佛門宏**器。這些法器一起出手就朝我和那十八個少林老僧罩了下來。
先是那金黃玉如意,被環(huán)繞在綠光之中,本體就有一點綠光閃現(xiàn),明滅之間就將那道綠光完全吸收,由尺余長化做十丈長短,一頭足有萬斤磐石那么大,成獸爪狀,帶著強勁的氣流就那么砸了下來;
那金龍纏繞的禪杖,隱在黃光之中,將那黃光吸收待盡,化做百丈長金龍,而且還是五爪的天龍形態(tài),在空中盤旋了一圈,跟著就直接撲了下來;
那香爐聚寶鼎在一道青光之中,整個反轉過來,鼎口朝下,青光“刺溜”一聲全被寶鼎吸納進去,隨即又從中射將出來,目標正是站在那里沒有什么反應的我;
在那橙光之中。顯出龍象梵天鐘,鐘身上龍虎齊吼。全部橙光縮入鐘內,只剩那龍象盤旋在鐘身左右,隨即也被納入鐘身之內,最后那大鐘將鐘口對準我,瞬間噴出兩物,正是身帶橙光地一龍一象;
再說那八部天龍幡。卻是將整個藍光吸入幡內,隨即八幡其揚,落將下來將那十八老僧全部圈在其中,幡面上的八部天龍眾足以將這十八個老僧全數(shù)制住,最不濟也能將他們牢牢困住;
金剛韋陀杵吸收了赤光,通體顯出金剛法相,只見一個虛化地怒目金剛持著那碩大的韋陀杵就沖將了下來;
最后是那迦藍香云蓋,把那紫光一卷,吸收了進去,然后整個香蓋紫光大放。罩將在寂若的身上,將他牢牢的防護住。看來這和尚還沒失去理智。總算還記得防護自己。可惜,這個動作,卻已經是晚了。
那金黃玉如意、金龍護法杖、香爐聚寶鼎、龍象梵天鐘和金剛韋陀杵五件佛門宏**器一起砸降下來,就是那大羅金仙都不見得能全身而退,我卻站在那七寶蓮臺照射下來的金色佛光之中紋絲不動,眼中透出一股笑意。嘴角帶著一絲嘲諷,渾然將那五件佛門法器不放在心中。
寂若看在眼中,心中起了一絲疑惑,一時間卻還想不出到底哪里有什么問題,而那五件法器卻已經擊中了目標。
寂若忽然臉色大變,眼睜睜的看著那被照射在金色佛光之中地“我”在五件佛門法器幾乎同時擊中的時候“蓬”然化做一團紫光,隨即消散無形,心中震驚之余警兆忽然從背后傳來。寂若只來得及扭頭回望了一眼,一股巨大的毀滅性的力量已經擊中了那護身的迦藍香云蓋上,將那香云蓋上的紫光擊散成光點消散于無形。而那迦藍香云蓋也黯然失色落降下來,隱入了那七寶蓮臺的底座之中。
原來。我一直出現(xiàn)在下面的那個身影乃是一個化身,寄存了一點我的元神念力,目的就是要逼寂若下手攻擊,然后我地本體尋隙偷襲。這種身外化身的法術只要是御神境界地修真者都能施展,不過一般乃是元嬰化身或者是佛家的金身法相再就是修魔者魔神外相,而且化身受損那也會使修為倒退境界回落,平常可沒有修真者愿意讓自己的化身單獨外跑以免受損,到寧愿肉身受點苦頭。
不過我施展的身外化身法術卻又與其不同,那是我從泰山神府中的一卷道法奇書中學來的,可以用神識念力配合一股真元法力施展奇異地法印煉出一個化身,可以自由行走遠距離操縱,就算是化身隕滅本體也不會受到絲毫的傷害。就在剛才那少林老僧想要我出手之時,我就已經想了策略。那七寶蓮臺看上去威勢不下,我也沒把握可以順利拿下,就怕寂若這禿驢一看不敵逃走,那就得不償失了。于是我就想起了那身外化身的法術,用化身從那石塔之后走出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后本體悄悄隱行收斂氣息,慢慢的移到了寂若的背后,在關鍵時刻給了他狠狠的一擊,一下子就將那剛剛顯形于外的迦藍香云蓋給打回了原形。
寂若猛然再次噴出一股帶著金光的血液,體內真元佛力急速震蕩不休,經脈立刻被摧毀的七七八八。寂若已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心中震驚之余,眼中涌出暴怒地金光,強行凝聚金身法相融合于**,不顧體內經脈內腑的嚴重受損,硬是咬牙操縱其余六件法器回身自救。好在之前他也沒有狠下殺意,畢竟不管是我還是那少林十八老僧都是他欲生擒地,還沒有毫不留手的狠下殺手,所以雖然一擊而空,但還有余力再操縱那六件法器。
不過我又怎能再給他機會,身形化做流光,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圍繞在七寶蓮臺周圍,左右雙手一刀一劍,也不離手用那飛劍法寶操縱之術,而是灌注真元法力實實的擊在那七寶蓮臺自帶的金色佛光之上。這七寶蓮臺的蓮座本身就是一件防守的極品法寶,本身發(fā)出的佛光護罩極是堅韌強悍,在我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之下只是連連顫動,而沒有徹底崩潰。剛才也是那迦藍香云蓋護在蓮座之外,這才會被我一刀劈回原形失去功效,不然還要麻煩些。
蓮座之上的寂若臉色由金黃轉為蒼白,全身顫動不停,帶著金光的血液那是一口接著一口的被吐了出來,落在那蓮座之上立刻就被接收,轉化成奇異的佛力支撐著佛光的運轉。那下面的六件法器,他也勉強收回了五件,八部天龍幡被少林十八老僧給拖住了,一時間竟然收不回來。
寂若此時才是真正的強弩之末了,竟再次從口中噴出一顆帶著血絲的金光舍利,臉色猙獰無比,將身上的金身羅漢法相也逼了出來,硬是將兩樣東西融合在一起。那金身羅漢法相得那金光舍利滋潤,立刻光芒大放,從其頂部射出五道佛光,就要去御使金黃玉如意等五件法器。
我哪里會讓他得逞,渾身一震,顯出五頭十臂實體,拿著鷹血戰(zhàn)刀、屠戮劍、怒龍杖、傾天索和納靈玉,空出五手,搶在五道金光之前,硬是劫住了金黃玉如意等五件法器,空出的五臂齊揮,頃刻間就將那已經搖搖欲墜的金黃玉如意、金龍護法杖、香爐聚寶鼎、龍象梵天鐘和金剛韋陀杵五件法器收入了手中。五件法器入手卻還在顫顫抖動,欲要脫手而出,被灌入真元法力一陣壓制,這才穩(wěn)定了下來。
寂若見我收了那五件法器,眼中好似要滴出血來。這七寶蓮臺上七件法器可都不是凡物,都夠的上是仙器的資格,每一件分開出現(xiàn)都能引的修真界中眾多高手修士的爭奪,可謂是寶貴之極。而七寶蓮臺,作為修真界佛門的六大佛寶之一,其聲名大半還都是靠著其中的這七件佛門宏**器來支撐的,如今一下子被我收去了五件,寂若如何不心急若焚焦急的吐血。而那八寶天龍幡更是被少林十八老僧拖在那里急切間收不回來。
寂若心里明白,今日如是自己戰(zhàn)敗逃走,那么七寶蓮臺以后也就不用再稱七寶了,自己不僅將會把禪緣宗的臉面全部丟光,而且以后自己也就用不著再參什么佛修什么真了,盛怒下的掌尊祖師會親手將自己給超度“永生”的。這七寶蓮臺可是禪緣宗的招牌,掌尊的御用之物,如不是此次來地球少林所辦之事極其特殊,而寂若又是現(xiàn)任掌尊的嫡系親近,哪里會得賜這種法寶。
寂若想要拼命了,準備自暴肉身成就金身法相,暫時加持七寶蓮臺,將之真正的功用發(fā)揮出來,以便反敗為勝,就算是殺了眼前這些人也顧不得了。不過他卻沒想過,如果殺不了還是敗了呢?那么不僅他要留下,就連那佛宗六寶之一的七寶蓮臺也將徹底不保。本來寂若憑著七寶蓮臺這件佛門至寶還有逃脫的可能,但就因為起了這一殺念,卻將那唯一的機會給放棄了。
修佛者飛升佛界那是低位羅漢,但若肉身損壞,還可單修金身,成就佛門迦藍護法,就如那修仙者肉身被毀只剩元嬰?yún)s還能修成散仙一樣的效果。只是這迦藍護法與散仙之身相對于那羅漢果位和金仙之體可就差的太遠了,一般修真者可絕不會舍本求末去修迦藍和散仙的,很多人那是寧愿轉世重修或奪舍侵體。寂若此時也是被急暈了頭,想悍然自暴肉身成就金身法相,就是不知他此次若能生還是準備修那迦藍護法呢?還是準備轉世重修或者學那大寶天羅做那奪舍侵體的犯禁之事?
不管寂若如何,我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敵人想要做什么事,那么自己就絕不能讓對方去順利的完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