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二十七師師長的張作霖,更是連發(fā)電報,請戰(zhàn)旅大東的張作霖來說,他發(fā)跡于綠林,日俄戰(zhàn)爭中先后投靠俄日,勢力逐漸坐大。所以在對日宣戰(zhàn)前,華飛就曾派人秘密聯(lián)絡張作霖,許以武器等優(yōu)厚條件,請他出兵牽制遼東的日軍。
張作霖本來就是依靠日本,才能在遼東站穩(wěn)腳跟,所以雖然對華飛早有耳聞,卻不敢輕易動作。但他可不是久居人下之人,政治野心不小。當日軍在山東屢次受挫后,尤其是海軍在東海海面受到前所未有的損失后,張作霖的心思立刻活泛起來。尤其在秘密接收到華飛送過去的一批彈藥后,張作霖對華飛的好感那是倍增啊!
要知道華飛送過去的槍械,可全是嶄新清一色蕪湖造斯普林菲爾德1903,還有張作霖做夢都不敢想的重機槍,輕機槍,迫擊炮,手榴彈。得此武器,二十七師的火力不說增加幾倍,提高一二倍那是絕對最少估計的!
被華飛的大方感動之余,張作霖也拋下顧慮,主動向袁世凱請戰(zhàn)。別說旅順和大連的強大的工業(yè)基礎和繁榮的經(jīng)濟令張作霖無法拒絕,即使日本想要報復,目前的主要對象,還不是自治區(qū)的華司令。
再不濟日本最終取得戰(zhàn)爭的勝利,他也可以向日本人服軟,讓出旅大。實在不行,還可以撤出遼東。反正有實力在手,才是一切的本錢啊!從小小綠林爬起張作霖,對此是深有感觸地!
關于華飛與張作霖的秘密聯(lián)絡,朱志堯當然不清楚。但張作霖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如此積極地向袁世凱請戰(zhàn)。聯(lián)想起華飛以前的種種超前布局,很難說這件事情和他沒有聯(lián)系。
朱志堯之所以在腦海中過濾如此信息,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現(xiàn)在非常迫切地想知道華飛究竟能不能在對日宣戰(zhàn)中取勝?這點朱志堯雖然不抱樂觀的看法,但華飛往日的種種作為,又似乎很少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許許多多在外人看來極為莽撞地事情,最終卻總會給他帶來豐厚的回報。
所以朱志要分析,在與日本作戰(zhàn)后,華飛的實力最終會削弱,還是增強,又或者是保持不變?戰(zhàn)爭到底會以怎么樣的形態(tài)結束?
朱志堯之所以關心此事,不僅因為他們朱家地利益與華飛的利益越來越捆綁在一起,更因為他夫人昨晚地一句話。
雖然朱志堯看出女兒對華司令的傾慕之意,但他原先一直不是很上心。年輕英俊,又掌握軍政大權,更是青年人中交口稱贊的英雄。這樣的人物,如果沒有異性傾慕,那倒是不正常了。如今民風初開,許多與西方接觸早的國人,在某些觀念方面已經(jīng)比較開放。
朱志堯可以把女兒送入震旦大學。對女兒地婚姻。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持有一種開明地態(tài)度。最好還是繼續(xù)朱。馬。陸三家地聯(lián)姻。不過如果能得到華飛這樣地女婿。朱志堯當然也不會拒絕。
可是坊間早就傳聞。華司令不僅有個情人。還與一名洋人關系密切。不知道他抱著怎么樣地心思。如果是龐家。朱志或許還有點信心。但對于自治區(qū)內實權一號人物。而且還神秘非常。令人無法看透地華飛。朱志心中是一點底也沒有。
最讓朱志堯煩惱地是。若音那孩子似乎迷戀非常。著魔很深。前幾天不僅休學去山東前線擔任戰(zhàn)地救護員。支持對日宣戰(zhàn)。聽她母親說。她還把自己多年地積蓄。全部拿出來買了那什么戰(zhàn)爭債券。
而讓朱志堯詫異地是。他地夫人竟然告訴他。陸家正在四處找人打聽華司令地婚姻狀況。聽他們地口風。似乎也想攀這門親。而且聽他夫人說。自從對日宣戰(zhàn)。國防軍接連取得幾次大捷后。上海懷此心思地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不是華飛一直在封閉地軍事基地內。恐怕許多人早就找上門拜訪了。聽說不僅自治區(qū)內。其他地區(qū)地許多名門望紳。都在探聽華飛地婚姻狀況和意愿。想想也是。這位中國目前風頭最勁地實權人物。年已二十三四歲。卻還未成婚。如何不讓人眼紅?
想到女兒和陸家那個鬼丫頭親如姐妹地關系。朱志堯苦笑了笑。
不用說。陸家一定瞞著那個鬼丫頭。否則地話。恐怕他早就不得安生。耳朵都要被吵死了。
“快訊,快訊,海軍第一艦隊剛剛取得大捷,東海之上擊沉日軍一艘巡洋艦,一艘驅逐艦,擊傷一艘巡洋艦,毫發(fā)無損地返回!”
“急報,急報,日軍聯(lián)合艦隊來攻上海,上海危矣!”
“緊急,緊急,國防軍司令部發(fā)布全城戰(zhàn)爭戒嚴令,命令所有市民,取消一切活動,盡量躲在家中,以免被流彈所傷!”
“……”
人群頓時炸窩,有人愈加興奮,原來第一艦隊剛剛取得大勝了,怪不得彈痕累累的模樣,如果不是一艘不缺的話,還以為受到慘敗呢!也有人大慌,日本聯(lián)合艦隊來攻上海,此事非同小可。國防軍大都調往山東戰(zhàn)場,如果日軍在上海登陸……?簡直不堪設想啊!
不管人們揣著何種心思,聚集在江邊的龐大人群還是迅速散去。散去的人群中,朱志似有所決斷,臉露微笑,放松之情和之前的眉頭緊鎖,截然不同,看得隨行的家仆納悶不已。
吳淞碼頭附近的一處高地防炮掩體中,華飛舉著望遠鏡,看著遠方來勢洶洶的日軍聯(lián)合艦隊。金剛,比,敷島,富士,朝日,筑波,鞍馬,伊吹……,一眼望去,盡是日本海軍的戰(zhàn)列艦,巡洋艦,可謂出動了他們的全部主力了。其中金剛,比號戰(zhàn)列艦,還是霧島號地同級姐妹艦,竟然親自上陣來尋妹妹了。
華飛地眉頭不自禁地皺了起來,雖然早就收到情報,日本出動強大的聯(lián)合隊南下,似有不奪回霧島號,誓不罷休的態(tài)勢。可當從望遠鏡中看到這支規(guī)模龐大的艦隊實力時,那種壓力才會變得實實切切。
無知者無畏啊!華飛忍不住自嘲地笑著道。跟這支海軍比起
治區(qū)的海軍簡直不值一提啊!畢竟是曾經(jīng)擊敗過俄國,但這一支規(guī)模的海軍力量,如果在對日宣戰(zhàn)前被華飛親眼所見,那么他在決定宣戰(zhàn)與否地問題上,或許真的會艱難許多。
所幸華飛從一開始就明白這個差距,把有限的海軍軍費投資到潛艇上來。在這個潛艇初露風頭的年代,由于沒有很好地偵察潛艇和攻擊潛艇有效的手段,所以華飛倒不擔心在對方地強大艦隊前,毫無還手之力了。
“岸防部隊準備完畢了嗎?”華飛非常輕松地轉身,問其他參謀們道。眼中卻看見,身后參謀們的臉色,顯然比他料想的還要難看的多。
等了半晌,竟然沒有一點回音,就在華飛剛剛輕哼出聲,參謀李越最先開口道,“司令,第一軍早就按你的吩咐布置完畢。第一師駐扎在上海郊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奉命進駐上海城及沿海各個據(jù)點,主力三個團隨時待命,進行機動增援。”
“第二師駐扎在啟東南通鹽城一線,主力二個團同樣作為機動待命。第三師駐扎南京,蕪湖,安慶,合肥一線,加上地方民軍的配合,料想此時應該不會有節(jié)外生枝地事情發(fā)生!”
“浙江都督朱瑞已經(jīng)回電,表示愿意出兵協(xié)防上海,絕對不會讓日軍從杭州灣登陸,從而進攻上海!”
華飛點了點頭,浙江朱瑞最終還是向華飛妥協(xié)了。不過他即使不妥協(xié),華飛也不在意。如果那樣的話,與日本地戰(zhàn)爭短暫結束后,那么他就能尋著由頭,出兵浙江了。
不過朱瑞雖然擔保絕不讓日軍從杭州灣登陸,進攻上海,這點華飛卻不怎么放心。朱瑞憑著原先浙江的軍隊,在袁世凱地授意下,新建了二個師的陸軍,加上原有一個師地兵力,組建國民軍第十一軍。但這一個軍的裝備和訓練,不用出動國防軍第一軍一個師,恐怕就算是一個加強團,也能打的他們找不著北。
但華飛卻不懼怕日軍真的登錄,相對于海軍來說,日本的陸軍在華飛的第一軍面前,可不具備多少優(yōu)勢。而且山東戰(zhàn)場拖住了他們不少的兵力,他們哪里還能調集到更加精銳的陸軍戰(zhàn)力?就算有,華飛還巴不得他們舍本求末,不用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海軍,反而采用陸軍登陸。華飛并不介意,用第一軍和警衛(wèi)軍,聯(lián)合把他們包了餃子,煮熟。
“司令,看對方這架勢,莫不是被氣昏了頭腦?如此高速直沖,恐怕我們布下的水雷,還不夠用啊!”參謀李越顯得非常輕松地道。
華飛贊賞的一笑,目光轉向遠方的日本聯(lián)合艦隊,輕聲道,“別人遠道而來,這點禮物如果都不準備充足,豈不讓人笑話!傳我命令,命令兵工彈藥廠,全速加工生產(chǎn)水雷。生產(chǎn)出一枚,我們就把那枚丟進水里。”
“司令,你說我們是不是把潛艇調回來,趁機再來個渾水摸魚?”李越繼續(xù)笑著建議道。
華飛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們的黑魚數(shù)量有限,日軍把艦隊主力都調到長江口看守我們。正是黑魚們自由的時刻,命令他們全面行動,以擊沉敵人貨船為主,破壞力越大越好。看看最后到底誰最先撐不下去!”
“是!”李越眼珠子一轉,又道,“司令,其實那些貨輪上大都裝著不少好東西,擊沉了實在可惜。司令可是擔心俘獲的海船無法運回上海,我看既然如此,不如把那些貨輪賣給朱瑞及孫道仁他們,總比沉之大海要好許多!”
華飛心中一動,其實他剛才的意思就如李越所說。長江口一封,潛艇們俘獲的貨輪很難再開進來。與其如此,不如全部擊沉。可如果低價賣給朱瑞和孫道仁他們,不僅可以換來軍費,而且還能把浙江福建二省綁上對日作戰(zhàn)的戰(zhàn)車。
朱瑞別無選擇,即使他沒有這個財力,聞訊而去地商人,絕對不會少。并且華飛在上海早就試驗過,那些貨物公開低價拍賣,可以使用戰(zhàn)爭債券競賣。搞地戰(zhàn)爭債券一度就跟紙幣似的,可以公開流通了。
可是就是不知道福建都督孫道仁會不會答應,這個軍人出身的都督可不是革命堅定派。雖然辛革命后迫于形勢加入了同盟會,現(xiàn)在也是民黨成員之一,但對于革命的熱情,可是興趣乏乏。在二次革命開始后,更是按兵不動,甚至曾一度與北洋軍暗通曲款。根據(jù)華飛偶爾間得到的一個情報,孫道仁曾經(jīng)甚至制定過出兵襲擊南的計劃。
二次革命勝利,自治區(qū)成立后。如今的福建官場完全現(xiàn)在你爭我奪地派系斗爭中。所幸福建派系斗爭的孫道仁和彭壽松都是民黨的人,雖然內地里斗的很兇,表面上地平和還維持著。
如果福建也愿意接受華飛的‘獵物’,那么對于在臺灣海峽游獵地海浪們來說,無疑效率將倍加提高。當下立即道,“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必要的時候,可以求助民黨的大佬,請求他們出馬,給予幫助!”
原本還緊張壓抑的氣氛,就在李越和華飛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中,迅速化解于無形。這次事件,令華飛對李越刮目相看。這個李越為人寡欲,在參謀部中,看不見他與誰關系密切。平日里也含有外交活動,不是躲在屋中不知道干什么,就是一個人跑出去釣魚。
但你別看他文文靜靜,瘦瘦弱弱,冷笑起來時的陰險,有時候就連華飛也不喜歡。加上他在華飛地記憶中,歷史上似乎沒有這樣個名人。如果不是當初他建言出兵江蘇,幫了華飛一個大忙。恐怕早就被華飛調出參謀部了。
可此刻,就是這個李越,卻如此淡然寫意,在日軍強大聯(lián)合艦隊的炮口下,與華飛出謀劃策,絲毫不見慌亂。
不僅改變了原本沉悶地氣氛,也讓其他參謀紛紛醒悟過來,不少人眼中都看出了羞愧之色。你說這樣貼心的參謀,怎么能不讓華飛刮目相看。
可惜地是這樣的氣氛沒有維持多久,來到長江口地日本艦隊緩緩減并未讓他們喪失理智。艦隊中
艦排到艦隊前,緩慢靠近長江口,隨后則是巡洋艦,
到達戰(zhàn)列艦巨炮的射程之內,金剛號,比號356mmm口徑的主炮已經(jīng)噴出濃濃的火焰,巨大的炮彈直接向吳淞口炮臺襲來。
“轟轟轟轟……”
隨著一陣陣爆炸聲響起,整個吳淞炮臺附近的大地就似發(fā)生地震。耳朵瞬間就被炸響的轟鳴聲震的嗡嗡一片,背過氣去。即使防炮掩體修建的非常堅固,但彌漫飛揚的煙灰,還是讓掩體內的人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娘的,這個小日本的……咳咳……大炮……打的挺準嘛!”
華飛渾身上下,滿是昏沉,轉過身看著朦朦朧朧的其他人,一干參謀嚇的面色慘白,毫無血色。只有李越看到華飛的目光,勉強一笑,可見剛才的震動,的確讓他們不好受。
這些參謀絕大多數(shù)沒有參加過一線劇烈的戰(zhàn)斗,像這種口徑的巨炮,在中國更是聞所未聞。所以震動之下,心情出現(xiàn)恍然,也是在所難免的。說起來他們都是自治區(qū)國防軍高不可及的參謀部參謀,可畢竟都還是些年輕人。
“你們誰受不了,可以退下去休息。另外,有人可以告訴我,為什么長興島的炮臺,還不還擊?”華飛擦了擦望遠鏡鏡片上的灰塵,擔憂地道。
“司令,你下了命令,沒有你的親自命令,長興島炮臺不準開炮!”
華飛愕然回顧,隱約想起似乎是有這么一說。剛才那番炮擊,日軍的主要落彈點還是在吳淞炮臺。雖然也有幾發(fā)炮彈打去長興島,但那似乎只是個試探。
長興島有海軍基地,這瞞不了日本人,此時此刻,軍艦不可能停在基地內,這點日本人也能想到。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長興島極為隱秘地安裝了二十多門大口徑海防炮。
“好!”華飛沉吟道,“傳我命令,等敵艦靠近了,以我吳淞炮臺開炮為號,給我狠狠地打!”
“是!”
華飛都不愿離開掩體,你說其他人怎么能離開呢!剛才那發(fā)炮彈純屬偶然落在附近,他們可不相信日本人可以知道,華飛竟然躲在這個掩體內觀戰(zhàn)。如果知道的話,他們怕不會冒著被水雷炸沉地危險,也要全面集中炮火,把這里炸成地獄。
“轟轟轟……”
隨著敵艦越來越近,巡洋艦地主炮也隨之開炮。上百門大口徑艦炮一齊落在吳淞炮臺這個小陣地上,破壞力是驚人的。地面上頓時化為一片火海,無數(shù)爆炸的彈片橫飛,發(fā)出撞擊金屬和鋼筋混泥土那種刺耳尖銳的聲音。
巨大的爆炸聲傳到上海市區(qū),正在匯中飯店靜靜喝咖啡的赫曼忍不住雙手一顫,連咖啡濺到衣服上,他也猶未知覺。
一般情況下,在這樣的爆炸下,無論你躲在哪里,即使你不被炮彈炸死。巨大地震動沖擊波,也會震碎你的五臟六腑,讓你瞬間死亡。
所幸早在改建吳淞炮臺的時候,華飛不僅增加了大口徑的海岸炮,還針對可能地這種情況,把所有的明炮臺全部加裝了裝甲炮塔。并在泡池頂上加蓋掩體,另外還在炮塔和炮池下,修筑了防震動地地下防空洞。
在猛烈的炮擊下,所有的炮手都躲在炮塔下的防空洞中。經(jīng)過層層削弱,外面炮聲震天,彈片四飛的音像,傳到下面的防空洞來,只有沉悶地聲音和隆隆的震動。
即使華飛地觀察掩體遠離吳淞炮臺,也還是迅速躲到掩體最低下的一層。1巨炮炮彈地威力,的確讓人不得不驚嘆啊。也難怪當今地海上霸主戰(zhàn)列艦,主炮會越造越大,軍艦會越造越兇猛。
在炮擊時稍微緩歇的空檔,遠處的江口似乎傳來水雷的爆炸聲,而預料中的新一輪炮擊,也暫時停頓。
“快,升起潛望鏡!”為了便于觀察指揮,在指揮掩體中,甚至還安裝了一個潛艇用的觀察潛望鏡。
通過潛望鏡,華飛清晰地看到一艘日軍驅逐艦駛進雷區(qū)。也不知道碰著幾枚水雷,在華飛看到它的時候,它已經(jīng)被火光覆蓋,艦身傾斜,非常快速地向海底沉沒。
其他驅逐艦全部停車,而跟在后方的巡洋艦和戰(zhàn)列艦速度也降了下來,停在原地既沒有開炮,也沒有撤退,似乎在等待總司令的命令。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就在華飛準備下命令的時候,另一艘日軍老式輕巡洋艦的左舷突然猛烈爆炸,看來也是不小心觸碰到水雷。不過那艘巡洋艦雖然瞬時就看見艦體傾斜,但動力還在,已經(jīng)開始倒車。
日軍反應極快,就在那艘巡洋艦觸雷不到幾秒鐘后,聯(lián)合艦隊的總司令已經(jīng)意識到他們闖進了水雷區(qū)。水雷區(qū)可不是好玩的,而且對方布下的還全是錨雷。加上此刻又處于長江口,位于對方的岸防炮的射程范圍之內。
原日本海軍第一艦隊司令,現(xiàn)聯(lián)合艦隊總司令加藤友三郎立即命令一邊繼續(xù)對地方炮臺陣地進行炮火壓制,一邊火速撤出雷區(qū)。
說起加藤認識的人可能不多,但提到東鄉(xiāng)平八郎,不少人可能會有印象。這個在日本被成為戰(zhàn)神的東鄉(xiāng),率領日本海軍在日俄海戰(zhàn)中大獲全勝,奠定了日本大國的基礎。
而加藤,就是當時東鄉(xiāng)艦隊的參謀長,乃實打實的二號人物。
這次華飛惹怒了八代六郎,這個海軍大臣歇斯底里,把這名戰(zhàn)功卓著的大將親派出來,指揮聯(lián)合艦隊對華作戰(zhàn)。
加藤是個火炮專家,所以一開始的火力壓制,幾乎讓吳淞炮臺根本沒有還手的空隙。如果不是華飛具有超前防御意識,恐怕此刻吳淞炮臺早就找不著半個活人了。而且加藤又極具海戰(zhàn)經(jīng)驗,在遭遇雷區(qū)后,反應速度也非常之快。
華飛雖然驚詫于日軍竟然如此之快就做出有序反應,然而他的動作也不慢,反擊的命令迅速通過電話線傳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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