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這些軍事專稿只在國防軍內部引起不小的研究熱日本人也全文翻譯過去,在各大軍校進行深入的討論。
和前幾次戰績在歐洲引起的熱潮不同,華飛的這些軍事文稿顯然沒有引起歐洲各國,尤其是軍方的重視。雖然也有報紙進行翻譯轉載,但是相對而言,華飛所謂機械化戰爭言論在歐洲引起的共鳴者并不廣泛。
尤其是所謂的戰列艦霸主地位將會因為飛機而產生動搖的言論,更是廣受嗤之以鼻。強大的海軍艦隊,令人顫抖的巨炮,無與倫比的裝甲防御力,在大炮巨艦盛行的時代,誰會相信,威武強大的戰列艦霸主地位,會被那不起眼的飛機挑戰!
不過華飛幾篇對德國海軍現行的戰術批判,還是得到了威廉二世的親弟弟,波羅的海海軍司令,普魯士親王阿爾貝特廉因里希的重視。海因里希之所以對華飛幾篇軍事文稿引起重視,倒不是因為華飛的觀點與他產生了多大的共鳴。而是華飛在文中指出,德國之所以開始面臨糧食危機和軍需補給短缺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海軍的毫無作為。如果這種補給線繼續中斷的話,那么等待等國的不是自行潰敗就是被英法等國擊敗。海軍不僅需要肩負起封鎖英法等國海上補給線的責任,更需為自己的海運貿易線護航。可以說,是華飛文中提到的糧食危機,大大刺激了這位普魯士親王。
不管德國海軍將會采取什么改變,華飛的有關空軍重點目標戰略轟炸理論,還是得到了歐洲各國普遍的接受和贊同。
華飛之所以如此做的根本目的,就是希望歐洲大戰打的更加猛烈兇狠些。戰爭對英法等國地實力削弱越大,相對地,將會更加提高華飛與他們最后談判的籌碼,也會大大削弱他們對遠東的控制力,利于國家收回主權等權利,利于國家較少經受外來干涉,迅速崛起。
時間如長河,眨眼奔騰萬里。自從七月份江浙爆發大暴雨以來,由于自治區在近年來廣泛修建水利設,暴雨期間,那些新招募的二個新軍幾萬人全部投入抗洪搶險救災中,加上動用了超過三十萬民間勞力。使得在這次罕見地特大暴雨災害中,許多洪水險情都得以避免,一些在洪災中不幸遇難的家庭也得到慈善基金會的救濟安助。自治政府不僅廣泛調集儲備糧救災,而且自治區也展開了全面了救災慈善募捐活動。
這種廣泛的募捐活動在華飛的親自號召下風風火火地展開,華飛不僅領頭捐款五百萬新幣給慈善基金會,還冒著強風暴雨,親臨各個搶險抗洪第一線。報紙的報道跟進,讓自治區成立以來第一次大規模集體行動,空前團結而且凝聚人心。一系列利民的措施政策不斷地從第一辦公室發出,使得這個辦公室更加深入人心,影響力逐漸增加。而新近成立的國防軍第四軍,第五軍的將士們,用他們年輕地汗水,火熱的干勁,贏得了屬于他們的榮譽。
這次本該是災難的洪災,卻空前地錘煉考驗了整個自治區的政府和人們。暴風雨過后,人們走在大街上,會發現即使是那普通的工人和商販,臉上都開始洋溢著一種完全不同于以往地神色。
同樣是暴風雨,風雨過后,自治區迎來新的陽光,一切生活秩序很快恢復原有秩序,受災的地區也迅速投入重建之中。那些普通的農戶都受到了政府的重建援助,國防軍的將士們更是從抗洪一線退下,來不及休息,迅速投入災區重建援助。
這一切地行為,讓人們深刻感受到什么是新的政府,什么是國家的含義。國家在普通民眾的耳中,不再那么空洞泛泛,毫無干系。無論是受到幫助還是沒有受災的民眾,都深刻感受到,在他們遭受困境和災害時,國家不會置之不理,國家是為了他們而存在。
人們或許還無法理解國家崛起。民族復興地意義。但這些普通地老百姓們卻清楚地明白了一個道理。國家強大起來。總是對他們有好處地!
不管是自治區內還是其他各省許多原本對華飛抱有成見地讀書人們。乃至自治區政府內因為第一辦公室地分權而產生地爭論。也在此事件后暫時偃旗息鼓。人們發現。華愣子不僅在軍事上地成就令人交口稱譽。他逐漸展現出地施政手段和親民地風格。迅速令人折服。
成鮮明對比地是。與自治區緊緊相鄰地浙江省。也遭受了巨大地暴雨災害。暴雨過后。浙江省遇難人數無數統計。許多災民涌上自治區邊境。尋求救助。部分瘟疫在浙江省內小范圍傳播。而因為糧食價格高漲。浙江幾乎沒有多少儲備糧。商人們又囤積居奇。大肆抬高物價。
動亂開始在浙江省內蔓延。不知從何點燃。多股暴亂武裝在嘉興。臨安。余姚。寧波等地先后爆發。暴亂武裝不僅占領縣城。搶劫地主大戶。還襲擊軍隊。攻打幾處軍火庫。一部分武裝土匪甚至向自治區邊境轉移。隨時有可能竄進邊防虛弱地自治區內作亂。
在浙江省會杭州遭受一股強大武裝土匪攻擊。險險失陷后。在地方縉紳地壓力下。浙江都督朱瑞正式向自治區發去求援。請求自治區國防軍武裝力量進入浙江。幫助平息浙江省內地暴亂。同時希望自治區可以援助部分糧食。
公開求援信自然寫地冠冕堂皇。以大義懇切之。不過私下里給華飛發去地密電。卻要開出一千萬新幣地援助軍費。
早在浙江動亂之初,華飛就命令秘密調查局第一局和軍情機要局同時行動,調查此事的幕后推手。因為這次暴亂的發動時間太整齊,規模太迅速,不能不令他懷。
華忠案件中,原本負責秘密調查局的秦滿經過審查,并沒有太大的違規案件,更沒有華飛原本擔心的貪污腐化事情。雖然秦滿在組建秘密調查局地過程中功勞顯著,但他畢竟是華家老人,與華飛的許多嫡系關系密切,所以在監督這些嫡系的行為上,疏于警惕和客觀。
事后,華飛把秘密調查局一分為二,設第一局和第二局,自己親任秘密調查局總長,秦滿擔任第一局局長,負責自治區以外的相關情報搜集與諜探滲透。第二局則負責自治區內部地情報搜集,反間諜,重大案件參與調查等任務。新的局長周經
嫡系老人,只是在當初華飛去上海時,他就留在上海個金融機構的安全保衛。這幾年周經不僅工作出色,而且也在實際工作中快速成長,心思慎密,警惕剛毅,與其他嫡系人物因為接觸減少,感情也不像秦滿那般與許多人非常密切,實乃華飛最佳的人選。
秦滿在那件事情后,做了許多反思。他自知,如果不是少爺突然整頓自治區整個吏治,恐怕他也會漸漸在失去自警下,犯下難以悔過的錯誤。在一邊慶幸后,他又開始自責。如果一開始他就提醒少爺,華大,華大少爺他就不會……。
令秦滿沒有想到的是,在事情調查清楚后,華飛又任命他為第一局的局長。雖然秘密調查局被一分為二,但華飛畢竟還是信任他并繼續重用他,這對秦滿來說,就比什么都要令他開心了。他深知,他之所以有今天這一切,完全是華飛給的。秦滿無法用言語去表達他心中的感激,只能用更加出色地工作,來報答華飛的信任。
不得不說,在情報系統摸爬滾打許久的秦滿,不僅有著豐富的經驗,更有著一般人難及的天賦。在華飛下達命令半個月后,華飛就收到了關于浙江土匪暴亂的初步情報。根據一些線索分析,這些集體暴亂背后,明顯有著外部勢力地插手和干預。據秦滿分析,有三種勢力可以幕后操作了這些暴亂。一是外國列強勢力,在耶松船廠案件后,不乏有許多對華飛恨之入骨的英國人,他們提供資金和軍火,企圖擾亂自治區也不是沒有可能。二是北洋政府,雖然中央政府目前和自治區關系極為良好,但袁世凱企圖稱帝的舉措越來越明顯,用浙江的騷亂分散華飛的注意力,從而為他的稱帝減輕壓力,這也不是不可能。三是日本人,自從青島戰爭后,雖然雙方簽署了停戰協議,但日本人一直不承認他們輸了戰爭。在新地寺內內閣上臺后,他們甚至中斷了原來談判簽署好的賠償協議。一直對自治區充滿仇恨和敵視的日本政府,也是這次暴亂幕后操縱的最大嫌。
不管是誰幕后操作制定了這些伎倆,在收到浙江都督朱瑞的請求電文還,李越第一時間找上門來,大談這是占領浙江地最佳時機。不僅在道義上無人可以譴責,而且還是深受浙江民眾縉紳們的集體期待,更是沒有任何抵抗。
李越甚至遞上一份簡單地計劃書,建言華飛乘機派出二個軍的軍隊,一邊完全控制浙江,一邊清掃浙江地暴亂土匪武裝。這些土匪只要最后留上一些,那么國防軍就可以有借口留駐浙江。只要可以留駐浙江,那么就能借機逐步削減他們的地方武裝力量,最后完全占有浙江全境。
在華飛心中,對于浙江不是沒有想法。清末六大重鎮,鎮江,揚州,南京,蘇州,杭州,寧波,浙江就占有兩個名額。勢力范圍擴大到浙江,不僅會得到許多原材料,還會得到無數良田,增加糧食供給,提高自治區地財政收入和擴大軍事戰略回旋空間。
9月27日,自治區政府低調回應浙江都督朱瑞的援電,派出從災后地方援建中撤出休整沒幾天的第四軍共三萬多人,進入浙江。第四軍一進入浙江,就采取司令部的計劃,分成各個團進駐各大重點城鎮駐防,并不主動出擊尋殲那些流匪。這些進駐更大重鎮的第四軍在接過城防后,半命令半強硬地把原來浙江地方軍事力量派出城去搜索流匪的蹤跡,一旦發現敵匪,駐守各城的國防軍則會派出一個加強連隊協助浙江地方武裝進行清剿。
第四軍雖然是個新建的軍團,但訓練有素,且經過抗洪搶險的錘煉,大多數的士兵都具有了一定地團結意識和榮譽感。而且第四軍的中高級軍官都是其他各軍調派的,即使是底層軍官,也是其他三軍優秀的老兵排遣過來擔任。加上華飛對于軍隊地武器裝備并不吝嗇,逐漸壯大的自治區軍事工業也讓第四軍的武器裝備全員配置國防軍的制式裝備,看得浙江的那些地方武裝眼饞的直流口水。
所以單論戰斗力來說,第四軍雖然遠遠不及第一軍等精銳王牌,但對付那些叛亂的小股武裝土匪,還是綽綽有余的。
由于第四軍的進駐,各股武裝土匪勢力對于城鎮地騷擾危險大大減輕,讓那些費盡辛苦把國防軍請來的紳商們終于大松口氣。但對于朱瑞等浙江的官員來說,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他們發現,第四軍進入各大城鎮后,大部分時間都是駐扎在城內的軍營自顧自的訓練,似乎對于剿匪并不是很上心啊!
即使被派出去擔任苦力的原地方守軍發現了流匪地蹤跡,那些國防軍的兵團也只是象征性地派出一二個連隊偵查搜捕一番。那些流匪依然活躍在鄉間和小城鎮周圍,氣焰雖有收斂,但危害卻絲毫不減。于是那些地方的地主大戶們不干了,請來國防軍剿匪,他們也是花錢的,為啥國防軍只是駐防大城鎮,對他們的安危和財產都不管不顧啊!
朱瑞加快督促第四軍加快剿匪的速度,好在完成任務后趕緊閃人。但第四軍不干了,咱們剛從抗洪前線下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地。先要休息不說,這離開城鎮去剿匪,萬一被流匪抄了后路,誰負責啊!另外,你們浙江的伙食太差了,兵營住宿環境也太糟糕。咱們出去數次搜捕流匪,彈藥消耗甚巨,按照協議,你們得給我們補充啊。不然等彈藥匱乏,流匪來攻打城鎮,總不能拿著槍支當燒火棍吧。
朱瑞那叫一個后悔不迭啊,什么剿匪彈藥消耗巨大,分明就是你們躲在軍營里打靶訓練消耗用掉的嘛。不過即使朱瑞再多不滿,這請神容易送神難,想要把這些驕兵悍將打發回去,還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加上各地的地主大戶信函雪片般飛來,朱瑞壓力暴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咬牙從自己地小金庫和省財政中再挪出五百萬銀元,直接派人送往自治區華飛手上,請求他增援兵力,在年內把浙江全部的流匪肅清。
十一月,國防軍司令部終于做出增兵決定。把第五軍第十三師,第十四師和外籍獨立旅團共約二萬六千人全部派往浙江。所有部隊不進駐任何城鎮,從嘉興方向南下,一路根據這些天來地具體情報,聯合各城鎮的第四軍兵團和地方武裝
合力圍殲當地地流匪。
這個舉措非常有效,第十三師,十四師聯合獨立旅團沿途邊打邊休整,不斷地用實戰鍛煉這批新兵們。不但有效地逐步清除浙北的土匪武裝,令各地地地主大戶,普通民眾大受歡迎,也讓浙省內許多不滿的聲音全部消失。
就在這個新的年末,浙江省內剿匪漸漸步入尾聲的時候,12月袁世凱宣布恢復中國的君主制,建立中華帝國,并改元洪憲。總統府改為新華宮。電文傳遍中華大地,驚起無數的喧議和爭論。12月25日,蔡、唐繼堯等在云南宣布起義,發動護國戰爭,討伐袁世凱。貴州、廣西相繼響應。19166年1月1日,袁世凱不顧各國列強對他的警告,在北京正式祭天登基稱帝。
歷史雖然發生了許多波瀾,但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偶爾還是必然。早在袁世凱下令解散民黨的時候,華飛就先后接到孫文等人的多封書信和請求會面。他們的意思非常明確,希望華飛公開反對帝制,如果袁世凱稱帝,希望華飛可以授權自治區脫離中央,完全獨立。
華飛對此不置可否,在國內多次的國體之爭中,華飛從不參與。在一次記者采訪會中,實在是躲避不了,華飛才第一次公眾場合發表了他對國體爭論的看法。
華飛認為,無論是君主立憲制,還是民主共和制。無論是總統制還是內閣制,其根本目的,還是為了國家富強和振興。只要是為了這個目的,拋棄私人的利益權利,一心為國,那么華飛并不反對任何國體政體。可如果某些人只是為了權力和利益,即使采用民主共和制,他華飛也一定親率百戰之兵,吊民伐罪。
可以說華飛的言論在自治區內也受到了大量地贊同和符合,袁世凱知道這些信息后,更加歡喜,加大了多華飛的籠絡。所以在12月211日的大冊封中,華飛以非北洋嫡系被封為一等公,實是袁世凱拉攏的最大明證。
袁世凱登基二個月后,廣東、陜西、湖南、四川紛紛通電宣告獨立或與袁世凱個人斷絕關系。江西地李烈鈞也公開通電,與自治區結成同盟,共進退。也就是說,自治區反對袁世凱登基,他就反對,自治區沉默,他就沉默,自治區支持,他就支持。
李烈鈞此舉雖然極為令人意外,但也不是毫無來由。當初二次革命后他之所以可以重新回到江西,并逐漸控制江西,和華飛的大力支持分不開關系。如今他的軍中,許多人都在鐵血軍校進修過,他們使用的武器,大多數都是自治區支援或購買的。
沒有人比李烈鈞更加清楚自治區的戰斗力,李烈鈞完全相信,如果華飛愿意,集中蘇滬三地的財力,大肆擴建,在一二年之內,打遍江南乃至攻打北方都不是問題。李烈鈞不僅佩服華飛的軍事才能,更佩服華飛的胸襟和仗義。
這么一來,整個江南地區,除了福建外,就只有華飛控制下地蘇滬三地還沒有表態。這個地區不僅是經濟最發達的地區,也是軍事實力最強大的地區。所有革命黨人都匯聚到這里,企圖說服華飛反對帝制,出兵北京。蔡更是身體力行,率兵出擊四川。
就在這時,浙江許多青年軍人突然發動起義,宣布脫離浙江都督朱瑞的控制。一部分人向自治區上交投誠書,一部分人則南下廣東,加入護**的隊伍。
原來,自從國防軍第四軍和第五軍二個師南下浙江后,浙江的軍人們發現,他們不僅在武器裝備上和國防軍不在一個層次,這待遇水平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人家不僅薪俸比他們高,軍餉還從不拖欠。每次遇到一些躲藏在山頭地流匪,他們幾個團的兵力常常都久攻不下。但是人家國防軍只是派出一個營,那個迫擊炮打的叫做兇猛啊。炮彈轟擊后,一個團的士兵在炮聲還未完全消散的時候,就集體全面沖鋒,不到一二個小時,就把他們幾天解決不了硬骨頭打掉,只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膜拜不已啊!
為啥同樣是軍人,為啥同樣是打槍地男人,這個區別就這么大呢?袁世凱登記后,朱瑞為了加強對浙江的控制,一方面催促國防軍離開浙江,一方面,命令各地軍隊迅速返回駐地接防城鎮。如果國防軍拒絕的話,允許他們使用武力。
他奶奶的,這不是開玩笑嘛!且不說他們有的人離開駐地都達幾百里路。這返回駐地不說,還要接管城防,還要跟國防軍硬干?見識過國防軍強悍地他們深知,這簡直就是找死啊。要知道,這第四軍第五軍只是國防軍的一些新兵,那么那些參加過辛亥革命,參加過二次革命,打過日本人地第一軍等王牌,又該怎么樣兇猛強悍啊!跟國防軍干仗?即使把第四軍第五軍全部驅走,那又怎么樣?接下來等待的,恐怕就是國防軍精銳王牌鋪天蓋地地報復了吧。何況,就憑他們的實力,能趕走第四軍第五軍嗎?
在部分革命黨人地慫恿鼓吹下,華飛也早在去年年底就部署了相關工作。朱瑞這個命令,徹底激起浙江軍人的兵變。兵變如燎原之勢,迅速席卷浙江各地。很快,華飛以國防軍司令部的名義宣布,為了穩定浙江地方,安定民生,不使兵變發生擴大,命在浙江的第四軍,第五軍二個師,獨立旅團全面接管浙江地方防務。并以國防軍司令部司令的名義,宣布接管浙江的全部軍權,任何軍隊在沒有司令部的命令,不得隨意調動,更不得進行任何作戰行動。
在華飛命令下達的同時,國防軍第一軍第三師全員開赴浙江,擔任督軍軍紀檢查任務,對浙江的地方軍隊進行全面的改組整編。那些宣布起義的浙江軍人,除了最早一批人已經從海路趕往廣東,大部分軍隊都宣布接受國防軍司令部的調遣和整編。加入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國防軍,怎么說也不是壞事啊。就是希望整編后,他們不會被退役解散就好。
3月22日,在各方壓力下,尤其是得不到自治區華飛的明確支持,北洋內部又分裂,危機四伏,袁世凱宣布取消帝制,恢復“中華民國”年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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