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我能看上你,那就是你的福氣,別他媽不識擡舉,走,我想帶你出去轉轉,你是打算自己和我走,還是讓我扛著你走?”
男人斜著嘴,另一隻手在頭頂上摩挲著,在他身邊的桌子上,擺了幾十個空酒瓶,他的身後還站著五個人,一臉玩味的看著寧紫蘇,顯然都是這個人的手下。
寧紫蘇隨手摘下頭頂的帽子,仰頭看著男子,皺著眉頭道:“就我這樣的,你也有興趣?”
她的臉上,那些鮮紅的疤痕已經結成了痂,使得她‘精’致俏麗的臉容看起來相當的詭異,但那名男子只是眉頭皺了皺,隨後咧嘴一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辣椒,‘女’人長得漂亮沒有用,身材好纔是正點,‘性’格更是優點,更何況現在整容技術這麼發達,我帶你去一次韓國,馬上就恢復原狀了,怎麼樣,跟了我,以後吃香喝辣的,隨你想?!?
“放手!我就想憑著自己的雙手賺錢,不會成爲男人的附庸。我還要給別的客人送酒,請你讓開。”寧紫蘇不爲所動,臉上依然是倔強的表情。
“他媽的,我們彪哥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還裝什麼純?別以爲我們不敢用強。你醜成這樣,我們彪哥都不嫌棄,你還真拿著自己當寶???”
男人身後的小弟們在這時不幹了,紛紛叫囂起來,看那架勢,基本上是打算把寧紫蘇當成壓寨夫人給搶回去。
王飛在這時總算擠了過來,他大步走向寧紫蘇的身邊,同時眼神在四周打量了起來,這‘波’人無故招惹寧紫蘇,十有**是有人在背後梭使。
寧紫蘇的心中一緊,面對這種無賴,她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可想了,就在這時,她的眼角看到王飛大步走來,心中不由一鬆,一股溫暖的感覺瀰漫至全身,這種情緒來得很是突然,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罕有的情緒,畢竟她的‘性’格堅定,倔強孤傲,很少會有這種動心的時刻。
就在王飛接近寧紫蘇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寧紫鳶的聲音:“主子,我回來了,你就放心吧,剩下的事,我會按照你的吩咐來行事的?!?
王飛這才鬆了一口氣,本來他還有些擔心,畢竟他現在身子骨虛浮,面對這六名人高馬大的小流氓,十有**是要被人家海扁了,但寧紫鳶這一來,他就完全放心了。
寧紫鳶的臉‘色’一紅,輕輕瞄了他一眼,卻是低聲解釋著:“主子,我實在是找不到衣服了,隔壁的那名‘女’子衣服小了一號,而且她的內衣還穿在身上,我就只能這樣了……”
“唔,很好,我很喜歡……”王飛喃喃著說道,眼神卻依舊在寧紫鳶身上流連忘返,實在是太勾人了。
“主子,你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吧,回頭你想看,我再讓你看就是了。”寧紫鳶輕聲說道,到了這一刻,王飛的心神中,竟然感覺到幾分羞恬無助的情緒,她眉心處的紅點更是掠過幾分閃亮的光澤,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分明就是屬於寧紫鳶的,此刻,就好像他腦海中的任意一個命令,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這纔是‘陰’神的真正妙處,兩人完全就是心靈互通,根本不用開口說話,就能進行心靈上的溝通,王飛甚至更是能明白她的心意,看來那一滴心頭血還真是沒有白費啊。
王飛壓抑下心頭的狂喜,擰身站在寧紫蘇的身邊,擡頭看著男人道:“哥們,放開我‘女’朋友。還有,別以爲你塊頭大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
健碩的男人鬆開了寧紫蘇,饒有興趣的打量了王飛幾眼,隨後大手一揮,那架勢絕對是要動手,但王飛卻伸手製止了他,臉上泛起幾分的笑容道:“別這麼粗魯,現在不流行玩這個了,這樣吧,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我可以讓你馬上覺得身體疼?不管你離我有多遠,只要你在這個酒吧裡,我就能讓你馬上疼起來?!?
六人一愣,隨後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大笑起來,接著全部用那種怪異的眼神注視著王飛,就好像是在看耍猴似的,領頭的健碩男人更是指著王飛道:“小子,你他媽玩……”
話還沒有說完,寧紫鳶那尖長的高跟鞋鞋尖猛然揚起,重重踢在男人的雙‘腿’之間,這讓王飛不由自主感到雙‘腿’一緊,眉頭同時跳了跳,這一下實在是太犀利了。
只不過做完這件事,寧紫鳶白了王飛一眼,顯然是有那麼點羞怯。
健壯的男子嘴巴大張,龐大的身子猛然間倒在地上,就好像渾身失重般,這一下甚至使得地面都顫抖了幾下。在地上不斷打著滾,聲音中帶著悽慘的呻‘吟’,就那樣大呼起來,這一下子頓時讓酒吧許多的目光注視過來。
王飛向前跨了一步,站在了他的身邊,這一個動作頓時讓男子的那五名小弟齊刷刷向後退了一大步,紛紛挾緊雙‘腿’,伸手對著王飛道:“你別過來啊……”
搖頭笑了笑,王飛蹲下身子,這時男子總算是恢復了幾分正常,仰躺在那兒,卻只是大口喘著氣,身子‘挺’得很直,如同是一隻死狗似的。
“那個誰?彪哥,要不要再來一次更加刺‘激’的?”王飛笑瞇瞇道,只是這種表情落在男人的眼神裡,又讓他泛起一陣疼痛。
“兄弟,我服了,你還是叫我彪子吧,或者你叫我全名劉德彪也行。兄弟,我惹不起你,你這種異人,沒必要和我們這些人計較,我們都是討生活的人,要不我向寧紫蘇小姐道個歉,這事就這麼算了,你看可好?”
彪哥的眼神中泛起幾分的驚懼,顯然是真怕了,畢竟這種超自然的能力,實在是太神秘了,這纔是最讓人覺得恐怖的。
“那成,我想這件事本來也不是你的本意,你道個歉之後,再把背後指使你的那個人說出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看可好?”
王飛心頭一陣的瞭然,既然這個劉德彪都能夠說出來寧紫蘇的名字,那麼一準是後面有人唆使,而且這個劉德彪就算到了這種時候,也是不亢不卑的,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討好之意,讓他也泛起幾分的好感,這纔有成爲老大的潛質。
“不好意思,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我是個講道義的人,這樣做也不符合道上的規矩。兄弟,要是你還不解氣,那麼就再打我一次吧,這樣我們就算是兩清了,你看可好?”
劉德彪搖了搖頭,嘴角牽了牽,臉上的汗珠密佈,透著說不出來的頹敗,顯然是做好了再一次被打準備,那架勢很有點打死也不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