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要多疼疼寶珠,你這‘女’兒很有出息,上學才三天,但已經快把一年級的課程學完了,班里的老師說了,等再過一個月,讓寶珠全部掌握了,就準備跳級了,直上二年級,這樣用不了多久,想來就會直接進入初中的,也算是追上了她同齡人的腳步。”
柳夕月頗有些自豪的說道,隨后拉過寶珠的小手,慢慢向前走去。
王飛看著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心中不免充斥著一陣的幸福感,這才像是一家人啊,只不過寶珠的真媽,就在隔壁,那種樣子真是欠‘抽’,這些事還真是令人頭大啊。
劉德彪湊了過來,暗自向王飛翹起大拇指,低聲道:“阿飛,你可真牛,能夠周旋在這么多的‘女’人之間,還游刃有余,實在是讓我佩服,最關鍵的是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弟妹就不說了,你這老師更是絕‘色’啊,剛才那位熟‘女’上次還被你罵,這一轉眼就成了中規中矩的小媳‘婦’了,真是太厲害了。”
王飛無語,腳底下暗自踢了他一下,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后和他勾肩搭背的跟在柳夕月的身后,慢慢向外面走去。
拐過一個彎的時候,一間包房的‘門’大開著,里面傳來一陣陣相當豪放的歌聲,這分明就是孫猛的聲音,這個和劉德彪、鄧安揚并稱為燕海三大黑幫的頭目,此刻的聲音中透著無限的凄涼,頗有些滄桑的味道。
劉德彪停住了腳步,扭頭看去,恰恰孫猛也扭頭看來,兩個人之間的目光在空中‘交’擊了一下,隨后孫猛的目光又落在了和劉德彪勾肩搭背的王飛身上,目光不由一縮。
“孫猛,今天難得到我這兒來,只不過你不在自己的地盤上,跑我這兒來是不是不合規矩了?”劉德彪‘挺’直了腰桿,泛起一股子彪悍感,這才是黑道上的他,面目猙獰,殺氣十足。
王飛松開劉德彪,倚在墻邊處,淡淡看著孫猛,這個人被他折騰得已經夠慘了,想來單志還在纏著他,否則今天也不會跟在他的身邊,更是打扮得那么妖冶‘惑’眾。
所幸單志現在不在包房內,否則王飛又要出去吐了。
“老劉,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店,今天只是經過這兒來吃頓飯,不過要是你覺得不爽,那我們就拼一把,不過今天我們不動武,在你的地盤上,我們人少,免不了被你們欺負,所以,我們就來文拼,以酒相比,你有沒有膽子應著?”
孫猛的說話不落下風,眼神中那種惡狼般的感覺愈發濃烈了,這說明他是真正有進步了,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當然了,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心里是有些畏懼王飛,畢竟上一次一大群人被王飛一個人撂倒,那實在是讓他有點扛不住。
“誰怕誰,今天我就和飛哥兩個人,把你們所有的人都放倒,誰輸了誰請客,以后還得裝孫子,你敢嗎?”孫德彪一拍‘胸’脯,本來他也不是這種人,但喝高了總是有些容易沖動。
“誰不敢誰就是孫子。”孫猛也扯著嗓子吼了一句。
王飛的臉卻是一黑,這怎么又把他給拉扯進來了,剛才他還答應柳夕月不喝酒了,這一會兒就又得頂上。
扭頭看向柳夕月,沒想到她卻站到了他的身后,一拍他的后背,火辣辣的哼了聲:“王飛,搞定他。”
王飛無語,這樣的她,似乎才正常一些,飽含著一股子火辣的味道,只不過她的酒量相比起她的膽量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那真是太差了。
“夕月,你帶著寶珠先回去吧,這事我頂上,還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時候。”王飛點了點頭,被別人欺負到‘門’上來了,他也不能就這么忍氣吞聲的離開。
柳夕月應了聲,拉著寶珠,低聲道:“你小心點,要是喝醉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到時我來接你。還有,記得把這些人都喝趴下,別讓他們這么囂張。”
“不用了,這里有彪子在,萬一我喝醉了就住在這里,你就放心吧,記得讓寶珠早點休息,她還要長身體呢。”
王飛搖了搖頭,隨后蹲下身子,抱了寶珠一下,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寶珠,等有時間了,我帶你去游樂場玩,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回家了。”
“沒關系的,爸,正事要緊,你要加油,我也會努力的,爭取早點進入高中,這樣就可以少‘花’點錢了。”寶珠吐了吐小舌頭,嬌嫩的小胳膊抱住了她的脖子,嬌滴滴的說道。
王飛站起身來,和兩人揮了揮手,便陪著劉德彪走進了包房之中,只是心下不免有些感慨,這孩子真是懂事啊,總是想著替他省錢。
只是今晚他喝得已經太多了,現在好不容易清醒一點,要真是再喝下去,十有**是要真倒在這里了,只是喝酒這種事,還真是沒有別的途徑可以走。
想到這里的時候,他的心中尋思了一下,想起那些小說描述中的場景,有人通過體內氣息的循環‘逼’出酒氣,那么他的體內‘陰’陽二氣也是達成了某種循環,似乎也應當可以把體內多余的酒氣順帶著‘逼’出去。
想到這里的時候,他體內的‘陰’氣自動運轉,在體內完成一個大循環之后,指尖的‘陰’氣涌動,伴隨而來的是一串串的酒液,這讓他的心中大喜,這個方法果然有效果。
既然‘陰’氣可以通過指尖涌出來,那么酒液自然也是可以的,這是相通的道理。
在這種情況下,王飛微微一笑,心下的那種輕松無以形容,隨后他坐在了孫猛的身邊,劉德彪陪著他坐下,接著便開始叫起酒來。
包房的桌子上一會兒之后便擺滿了二十多瓶的白酒,這一次完全是來狠的了,只不過王飛卻是吁了口氣,他有了最有效的作弊器,贏這些人似乎沒有任何的問題。
念想的當下,他直接拎過來一個白酒瓶子,輕輕道:“一人一瓶,誰先倒下就算輸了,怎么樣?”
包括劉德彪在內的所有人,都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有如看到外星人似的,大家都喝了一‘波’,這第二‘波’再來一瓶白酒,可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但既然王飛這么說了,就沒有人愿意提出反對意見,否則那就等于是輸了。
王飛打開瓶子,先是喝了一口,一股了火辣辣的感覺頓時從他的喉嚨間升騰而起,讓他覺得特別的不舒服,不由自主的重重咳了幾聲。
這果然是在受罪啊,就算是有作弊器,但這種罪還是得自己受,畢竟酒都是從喉嚨里喝下去的,所以這種滋味必須得先學習適應。
這一下讓孫猛的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這架勢,那就是敢情是無知者無畏,怪不得敢放出這樣的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