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身邊的兩個小姐也有意無意往林夕上貼，搞得林夕好不被動。可又不能一把把兩人推開，在別人眼中的享受，倒成了林夕的苦難之所。
宋學堂在一旁看得清楚，可偏偏裝做沒看見，不理林夕，只顧著與身邊的兩個美女調笑。
林夕見無人能救自己，只好自救，大聲的對隔著兩人的宋學堂道：“宋大哥，今天真是讓你破費了。”
既然林夕已經出聲了，宋學堂也不好裝做什麼也沒聽見，只好回道：“沒什麼，我們縣在這裡每年的招待費就得上百萬，今天是小意思。”雖然身邊還有小姐，可宋學堂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麼。
衆人都知道，檔次越高的夜總會，這裡的小姐素質也越高，對這種話是不會亂傳的，而且這裡的小姐見多識廣，這種事見得多了，真正到夜總會瀟灑的，那有幾個是真正自己掏腰包的，大部分還不都是公款。
林夕見終於有人答話，爲了逃脫苦海，便繼續道：“在這裡開上這樣一間夜總會也不容易吧。”
宋學堂道：“當然不容易啊。在燕京能開夜總會的，不是黑白兩道都有點背景是根本不可能的。知道燕京最大的夜總會‘天水之間’嗎？”
林夕搖搖頭，其他幾人也很少來燕京，對這種事當然也不清楚，不過宋學堂這樣問，一定是有下文，便也都注意聽著。
宋學堂看了一眼衆人，繼續道：“去年有一個連續在燕京繁華地區搶劫銀行的團伙，驚動中央，責令燕京公安侷限期破案。幾天後燕京公安局一點線索都沒有，不得不請出來退休的老偵察們獻計獻策。
他們在“諸葛亮會”上，提出這樣一個思路：這些亡命徒，有了幾百萬的橫財之後，會如何一擲千金？最可能的是去“天水之間”過把癮！爲什麼？一來，這“天水之間”的小姐素質高，僅僅坐檯一個小時就收你三、五百，如果包房最摳門的不出幾千人民幣休想離開這裡。
在那裡消閒是北京一種身份的象徵；二來，“天水之間”揮霍的多爲港澳、臺灣財主，或正統各地的超級富豪，這裡也是他們洽談、聯絡的地點。燕京掃黃是不會來這裡的。於是公安人員就埋伏在“天水之間”的門口，居然在這裡發現了劫匪偷盜的汽車，結果跟劫匪駁火，並順蔓摸瓜抓住了其他劫匪……。”
同來的吳瑞問道：“‘天水之間’是不是就是那個號稱北京最有名的夜總會？我也聽說過這事兒，他們是什麼背景？這麼厲害？”
宋學堂道：“是啊，要說他的來頭可大了。他們的老闆聶洪生是中央某部部長的大公子，從小就是在政府大院長大的。也許說起他父親你們還不覺得，可說起他爺爺，那可就了不得了。聶光，聶光知道嗎？那可是開國功臣。”
林夕因爲歷史看的多，對聶光還是有所瞭解，聶光3927年參加革命後，在土地革命時期，歷任紅四方面軍經理處監護連排長，總部手槍營連長，少共國際團連長，警衛團團長，紅三十一軍第274團團長，少共國際團連長，警衛團團長，紅三十一軍第274團團長，紅四方面軍總參謀部補充師師長。參加過長征。抗日戰爭時期，任八路軍129師秦賴遊擊支隊司令員，晉冀豫軍區第一軍分區司令員，129師新編第11旅副旅長，太行軍區第一軍分區司令員，兼中興地委書記。解放戰爭時期，任太行軍區司令員，晉冀魯豫軍區第九縱隊司令員，第二野戰軍十五軍軍長。正統國成立後，任志願軍第三兵團軍長，燕京軍區第二政治委員、第一政治委員、司令員。3955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是第三屆國防委員會委員，第二、三、四、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中國振興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第十、十一屆中央委員，第十二屆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
宋學堂又接著道：“聶洪生老婆叫林菁，是孫申夫人許佳的侄外孫女，所以他管孫林叫‘表姨’。”
林夕又是大吃一驚，孫申是誰？正統國誰不知道，那可是正統開國上將之一，由此可見聶洪生的能量將有多大。
龔海濤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馮振在燕京混得時間長，對這些更瞭解一些，道：“咳！反正大家都是這麼說，不過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孫申、聶光都死了那麼多年了，就算是真的，也起不了什麼大用了。不過就算不是真的，就憑他能開了天水之間這家夜總會，就說明這個人不一般。”
宋學堂道：“那是，天水之間之所以被炒作的如此神話主要是因爲能在那裡消費起的個人還是很少的，大多數是公司性的消費，也就是燒錢的地方。越是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正是因爲大多數人去不起，所以他纔會這麼有名。”
林夕又問道：“都說它貴，到底有多貴？”
宋學堂笑笑道：“多貴？光是迪廳門票就是500，一份飲料，一般就是礦泉水可樂什麼的70元一份。包廂分爲小中大，小包廂3888，中包6888，大包16888，至於總統包間，那更是天價，要幾萬以上。”
一邊的吳端聽後嘆道：“估計去一次我一年的工資就沒了。”
馮振一拍吳端道：“行了，就別苦窮了，就你那一年工資還真花得出去？不都說新四項基本原則是：抽菸基本靠送，喝酒基本靠供，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就算你真去一次，也有人報銷。”
宋學堂也道：“就算你真捨得一年工資，恐怕也很難得到人家姑娘的青睞啊。”
吳端不服的道：“怎麼，難道她們還真鑲了金邊不成？有錢不要？”
宋學堂道：“你以爲那裡的小姐都是爲錢去的？出臺費最少就得3000不說，那裡絕大多數小姐都是開著車來走臺的，說句實話這些小姐每個人都是腰纏上百萬，她們的眼光一般都很高，他們可不是什麼人她都會出臺的，一般她們的獵物是那些真正有錢人的主！關鍵看你能否滿足她的“胃口”，而且還得看你是否順眼，不然……。”
吳端聽後，真是目瞪口呆，半天才道：“我拷，還真是鑲了金邊的。”
林夕也問道：“她們那兒來的那麼多錢？有錢了她們還會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