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勝雄站在那裡,心裡暗罵,他**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好好的睡著覺,就突然冒出個穿著睡衣的女孩子,先是yin*自己,然後卻大叫救命,最後突然出來一大羣小夥子,將自己帶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最不可思意的是這些人竟還有手銬。
他頭腦中的疑問越來越多,可現(xiàn)在他腦中彷彿一團漿糊,理不出個頭緒,不過他清楚,眼下這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又沒有人來理自己,他累了,困了,終於支持不住,不管地上是髒是溼,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牆,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久,開門聲驚醒了畢勝雄。畢勝雄睜眼門開了,外面陽光明媚,看來今天又是個好天氣,可此時他的心情卻不怎麼好,糊里糊塗的被關(guān)了一夜。
門外進來兩人,畢勝雄依稀記得,好像昨天在餐館裡見過。那兩人也不說話,架起畢勝雄出了門。這時畢勝雄才藉著外面明媚的陽光看清了自己昨天呆了一夜的小屋。
畢勝雄被帶到一間寬大的房子裡,屋子裡沒有其他擺設(shè),只擺了一張桌子,一個小眼細(xì)眉、胖胖的穿著警服的幹警就坐在桌子後面。
桌前還站著昨天將自己帶來的那個染著黃髮的小青年。
將畢勝雄帶過來的兩人一把把他推進屋。那個黃毛青年大聲吼道:“跪下。”
畢勝雄沒有理採,卻大聲道:“你們憑什麼抓人?”可身後那兩人。卻揚起腳,一腳踹在他地腿彎處,畢勝雄卟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時坐在桌前的胖警察才一拍桌子道:“憑什麼?就憑老子有權(quán),就憑你小子**婦女。”
畢勝雄跪在地上一下子被這人的話給說樂了,他在紀(jì)委這麼長時間,也審過不少大案要案,與政法、公安的人交道也打過不少。可還真沒碰到過這種人,更沒碰到過如此審案的。
胖警察一見畢勝雄竟然還敢笑。怒道:“你笑什麼,就你犯的這罪判你個無期都是便宜你了,還敢笑。”畢勝雄身後那兩個青年,一人一腳踢在他身上,疼得畢勝雄大叫了一聲。
胖警察見畢勝雄老實了不少,便道:“算你小子便宜,人家姑娘怕傳出名聲不好聽。想要私了,你小子好好交待問題,再拿點錢出來,賠償人家也就算了。”
畢勝雄卻暗道:名聲?就昨晚那姑娘還有什麼名聲可言?要如果不是這幫小青年進來的快,還指不定誰**誰呢。來這幫人是擺了個仙人跳,想要榨錢啊。
胖警察見畢勝雄沒出聲,拿出個記事本。問道:“姓名?”
畢勝雄不敢不說,不說地話皮肉又要受苦了,可又不能說真名,便道:“李勝。”
“籍貫?”
“燕京。”
畢勝雄看到那胖警察手明顯抖了一下,擡眼仔細(xì)看了看自己,猶豫了半天。才繼續(xù)問道:“職業(yè)?”
“燕京大學(xué)法學(xué)系教師。”畢勝雄知道不能說實話,反正自己對法律也算是精通,而且自己還是法律專業(yè)的研究生,想必要是真當(dāng)個法學(xué)系教師估計也能勝任吧。
那警察卻打了個寒顫,連筆都握不住了,掉到桌上。
畢勝雄一見那警察害怕了,一下子站了起來,身後那兩個小青年還不知厲害,剛要上去收拾畢勝雄,胖警察忙叫道:“住手!”
畢勝雄冷哼了一聲。卻不再說話。胖警察對那兩人道:“去。搬把椅子來,讓李同志坐著。”
那兩人還滿臉地茫然。不知剛纔還跪在地上的階下囚,這會兒怎麼有要變成坐上賓的趨勢。但對胖警察的話卻不敢反駁,乖乖的搬來一把椅子,放在了畢勝雄面前。
胖警察連道:“李老師,咱們坐下慢慢聊。”
畢勝雄也沒客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輕揉剛纔被那兩人踢過的地方。
那胖警察看畢勝雄雖然穿得不怎樣,可坐在那裡的氣勢不卑不亢,地確不是一般人所有的,應(yīng)該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還真讓他給猜對了,以前畢勝雄審理的人最小的也是個副廳級的幹部,就算是省部級的領(lǐng)導(dǎo)他也審過,可以說是什麼場面沒見過,還能讓眼前的這個小陣勢給嚇住不成。
胖警察小心地問道:“不知李老師到我們這個小地方有何貴幹?”
畢勝雄看了他一眼,道:“到市裡訪友,沒事兒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警察同志,你身爲(wèi)警察應(yīng)該明白法律,昨晚你把我關(guān)了一夜,卻又不審不問,就算是我真的違了法,好像也不應(yīng)該在這種情況對我進行審問吧?而且竟還有這麼些不是警察的人在旁。”
那胖警察喘了口粗氣,道:“這幾人都是昨晚報案那女孩的家屬,又是證人,所以就……”
沒等胖警察說完,畢勝雄打斷他道:“我是一名法學(xué)講師,你就不要跟我說這些了,你們到底合不合法,你們自己心裡有數(shù),你們的目的我也清楚。老實說,像你們這樣地土皇帝還嫌太小了點,如此任意妄爲(wèi),你們都得當(dāng)心點。”說完畢勝雄掃視了一圈,多年來形成的氣勢嚇了幾人一跳。
“誤會,都是誤會。”那胖警察還真有怕了眼前的這位法學(xué)講師,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燕京大學(xué)的講師啊,那裡可是正統(tǒng)最高學(xué)府之一。這全國有多少領(lǐng)導(dǎo)幹部是從那裡出來的,就是省裡、市裡的領(lǐng)導(dǎo)中燕京的學(xué)生也是不少,要是這們李老師真的找到這幫燕京畢業(yè)地學(xué)生幫忙,不論那個,只要伸伸小指,就夠自己喝一壺地了。
於是他忙道:“兄弟你是生面孔,昨天在街上又到處打聽鼎盛的事,他們還以爲(wèi)你是來找麻煩地,不知深淺,得罪了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畢勝雄沒有理他,冷笑了一聲道:“把手銬打開!”這幾乎是命令似的。接著又道:“我簡直不敢相信在現(xiàn)今社會竟在還會有這種事,你們在這裡幹這些違法的事,假如有一天你的行爲(wèi)被揭露了,你知道會被怎麼處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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