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我cao。”劉金不滿的罵道。 車里下來6、7個人,光頭男站在前面,指著謝天宇問:“誰是謝天宇?” 謝天宇一看來者不善,不用猜就知道是來找事的,現在跑的話肯定來不及,事既然已經攤上了,就不用再躲了。 年少輕狂的他還挺冷靜,“我就是,找我干什么?” 此時的劉金已經開始把手伸進了腰間,他靈敏的嗅覺能察覺出待會兒肯定有一場惡戰。 “你就是?我是韓波他表哥,你昨晚欺負他了吧?”光頭男看見站在自己眼前的謝天宇,覺得此人一點都沒有威脅感,這哪像是四中當老大的,這不就是個小白臉嘛。當然他這種看法純粹是依照自己身邊的人來對比的,混社會哪有不剃光頭穿深色的衣服的。 謝天宇聽完后心里明白了,原來是高一那小子找人來報復自己了。 “是我下面的兄弟干的,有可能是場誤會。”謝天宇說。 “誤會你大爺的,聽說你是四中的老大,就你這傻b樣還當老大,cao*……”光頭男說完就朝謝天宇踢了過去,只不過謝天宇早有準備,一下便閃開了。 光頭男身后的那些人看見光頭男開打了,便也擼了擼袖子加入了進去。 光頭男叫于小睿,在市里的一家練歌房看場子,他帶的這幾個人有的是一起的同事,另外幾個是他的同學。他們的年齡都在25、6歲上,混社會時又經常打架,所以從身體素質上來講,他們占有絕對的優勢。 今天為了來給自己的表弟報仇,于小睿借了練歌房老板的別克商務車,吆五喝六的就來了。他這個人比較好嘚瑟,當初韓波上學之前,于小睿就跟他說,以后有事兒找你表哥我,在龍州市沒有咱弟兄擺不平的事兒。 其實于小睿就是個普通的混子,在練歌房看場子也沒什么技術含量,因為但凡開練歌房的老板都不是一般人,要是在社會上站不住的話也不敢開。所以練歌房里基本上沒什么大事兒,于小睿這些人說是看場子,但是也充當著服務員的角色,拎啤酒端果盤的事兒也經常干。 謝天宇和劉金兩個人迎戰6、7個人顯然是無能為力的,劉金早已從腰間把自己的*拔出來,可是人家這邊也不含糊,直接從車里掄處鋼管就打。 謝天宇的開山刀和劉金的*有些使不上勁,只好邊打邊躲。 于小睿這幾個人下手挺狠,轉往倆人的臉上和肚子上打。 突然謝天宇挺鬼,他一邊躲,然后身子就往于小睿開來的這輛車上靠,這樣依著他們這些人就不敢使勁用鋼管打。 “我cao,注意點,別砸了車。”于小睿看見自己的伙計一鋼管差點砸到車玻璃上,停下手喊道。這可是借了老板的車,這要是刮花了自己這點工資可就搭上了。 劉金眼睛一轉,用*直接往車上劃了起來。 “你媽b的,cao……”于小睿急忙過去拽劉金。 謝天宇想笑,看見于小睿著急的樣子他也往上劃了一刀。 別克商務車頓時就能看見兩道深深的劃痕,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顯眼。 于小睿這伙人被激怒了,掄起鋼管就猛烈的打,謝天宇躲閃不急,被結實的搭在了胳膊上,開山刀還差點掉地上。 劉金一看謝天宇受傷,拿起*一低身,沖到那個拿鋼管的人身旁,他比較靈活,身子一蹲,一刀刺在那人的腳上。這個人穿的人字拖,這一刀下去,鮮血直往外冒。 “cao你媽。”被刺的人雖然經歷不少戰役,但是看見腳上的血還是有些郁悶,當初于小睿叫他來說是教訓幾個高中生,本以為來亮個相就行了,可是自己的腳竟然被扎了。 于小睿此時也擔心起來,萬一把這倆人惹怒了,會不會動刀殺人。 就在他擔心的時候,謝天宇揮著開山刀逼到了于小睿的面前,一刀朝著肚子捅了過去。于小睿還算敏捷,身子往后一躲,但是刀子還是刺了進去。 謝天宇沒有管那么多,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野性,把開山刀拔出了又朝于小睿的胳膊砍去。 這兩個動作把于小睿嚇懵了,這得多大仇呀拿刀子就往肚子上捅。 他一邊躲,掀開T恤衫看著自己肚子,雖然刺的不深,但是肚子也已經破了,血直往外流。再看胳膊,黑色T恤的袖子都快掉了,一道橫向的血跡。 于小睿有個同學暈血,看見他肥胖的啤酒肚上流出的血竟然白著眼球暈倒在地上。真是太不爭氣了。 他這個同學的這種行為給謝天宇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以至于他后來混社會的時候,有好些人要跟著他混,他都先問那人,你暈血不。 同時他也恥笑起了韓波的這個表哥,這都帶來的些什么人呀!我們兩個人都沒受傷,你們就倒下了三個,大老爺們兒剛才揮著鋼管嗚嗚喳喳的就牛逼,原來*暈血。 于小睿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再撐下去肚子就會破的更大了,關鍵是他也怕死。 “別打了。”他朝另外幾個還在和謝天宇打的伙伴說,說完后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把他扶到車上,他暈血。” 謝天宇見他們不打了,更沒有逃跑的意思,于是和劉金站在一旁,一人一支煙點上抽了起來。他現在可不害怕了,也不怕他們打電話叫人,因為這是在桃林鎮上,他倆就是地頭蛇。 “你小子算你牛b。”于小睿把自己的體恤衫撕破,先捂著肚子。 謝天宇二話沒說,拿著開山刀就走向于小睿身邊,寒光一閃,頂在了他的脖子上,“怎么滴?還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