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紅衣女子這麼說後,就沉默了一會兒,她看我不說話了,往旁邊挪了挪,說道:“你躺下吧?!?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心說這麼坐著確實怪難受的,這棺材設計的很憋屈,再高一點的話,坐著就不用彎腰了,會舒服很多。但是話說回來了,棺材又不是讓人在裡面坐著的。
我倒在了棺材裡,頭枕著自己的帳篷,長長的呼出來一口氣。之後,這個紅衣女人也躺在了棺材裡。由於棺材裡很窄,我倆必須都側躺著。開始的時候我倆面對面,她覺得不好意思,就轉過身去了,然後我發現這個姿勢不雅,就也轉過身去,就像是一個“非”字,但是這個姿勢特別的佔地方,我倆是屁股頂著屁股,那叫一個難受啊。我說:“姑娘,要不你轉過來吧?!?
她沒說話,轉過來了,和我彎套著彎,就像是一個“羽”字。
但總是這麼一個姿勢待著也難受,她說:“我翻個身,要不是轉過來一下吧。”
就這樣,她翻身過去,我也翻過來,還是一個彎套彎的動作。但是這樣還有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胳膊壓在下面,很快就麻了。我動了動胳膊,她說道:“麻了吧,在這裡就不要矜持了,你伸過來吧!”
我一想也是,這麼艱苦的環境,還矜持什麼啊,於是我的胳膊就從她的脖子下面伸了出去,她就躺在了我的胳膊上,這樣好多了。
我倆就這樣鼓弄了一陣,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姿勢,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面,這是最合適的。她好像也不在乎,只是淡淡地說道:“沒關係的,你怎麼舒服怎麼放,我不會說你非禮的。這裡空間太狹小了,沒有拉開距離的條件。”
我說:“畢竟是男女授受不親??!我倆這樣,我真的太無禮了?!?
“君子坐懷不亂,就看公子你是不是君子了?!?
我心說,坐懷不亂那都是扯淡啊!
我的老弟就這樣頂著一個女人的臀部,這讓我怎麼可能坐懷不亂啊,很快我就有了反應。但是必須控制自己的慾望,我的老弟一次次抗議,我就一次次壓制它。
生理方面的慾望很好壓制,但是心癮就真的很難壓制了。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裡,真的是太刺激了。於是我開始放肆了,不壓制自己的慾望,讓自己的老弟去頂她的臀部,這也是一種試探。
她一定是感覺到了,不僅沒有躲開,還往後頂了頂我。我知道這就是信號啊,我的手順著她的腰就往下摸,很快就摸到了紅裙子的下襬,然後順著大腿就往上滑動。
她這時候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說道:“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麼?我還以爲你是個君子呢,想不到你是個好色之徒?!?
我說:“我真的是情難自禁,得罪了?!?
我的手抽了回來,心說不願意就算了,想不到的是,她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就像是吹響了衝鋒號啊,我頓時就將她的裙子往上掀開,從她的頭上拽了下去,然後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心說我活了幾百年了,什麼樣的女人也幹過了,還就是沒有在棺材裡幹過。今天干了你,就算是圓滿了。
但是當我爬到了她的身上,摟住了她的小蠻腰之後,突然就覺得不對勁。她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並且一雙手用力抱著我的後背,身體開始扭動,但是她的胸部怎麼那麼硬啊!
我用手一抓,然後慢慢地放開她,一看不要緊,她是穿著一件金屬的胸罩和一件金屬的內褲的。金屬胸罩穿久了,幾乎鑲嵌到了皮肉裡,金屬內褲也是如此。
我這時候脫口而出:“你就是艾奇異,是嗎?你就是艾小姐,是嗎?”
她說:“你怎麼知道我的?現在還有人記得我嗎?”
我說道:“我很好奇,你被段玉穿上這金屬內衣,是怎麼方便的呢?”
她這時候慢慢地擡起了雙腿來,我看到,在她的下面還是有縫隙的,只不過這縫隙撒尿沒問題,做那種事有些玄了。
她說道:“基本上就是貼在皮膚上的,平時的生活不受影響,但是這東西是沒有彈性的,你懂我說的吧?!?
我說道:“你這不是害我嗎?”
“沒有金剛鑽,你別攬瓷器活啊,誰叫你是個好色之徒呢?”
我看著她喃喃道:“我倒是能進去,萬一你一激動,雙腿這麼一夾,我豈不是就斷了根了嗎?”
她放下了腿,然後紅著臉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你既然怕了就算了。我還不願意了呢?!?
我這時候纔打量了一番,艾小姐果然美麗,是那種嫵媚到萬種風情的那種。怪不得當初段玉那麼狠,自己得不到,也不讓任何人得到她。光是這個鐵褲衩就算是一件寶貝了。
接下來,她在棺材裡深呼吸一會兒,看著身旁的我說道:“要是我保證不害你,你敢和我做那事嗎?”
我說:“不敢啊,再說了,你懷孕的話怎麼辦?你怎麼生出來?”
她用手一比劃肚子,說道:“割開肚子拿出來,這不是問題。”
我點點頭,心說還知道剖腹產,這不簡單。但是這風險真的太大了,再說了,經她這麼一鬧,我哪裡還有心思幹這事兒啊,我害怕都害怕不過來了,這要是進去被她一夾,可就死定了。除非我瘋了才幹這種事。我說道:“問你一個事啊,有一個白衣女孩兒,看起來不大,你知道她是誰嗎?”
“你見過她?她沒殺了你嗎?”
“看來你真的認識她。她到底是誰?”
“那是我師姐,叫姜紅旗?!?
“這個名字很革命,很好聽,很像是我老家人的名字?!?
“你知道紅旗是什麼意思嗎?我不覺得你真正理解紅旗的含義,紅旗是用血染過的旗子,她的名字我不覺得好聽。”
我說道:“你說她姓姜,是不是和這座大墓有關呢?”
“她是我師父撿來的孩子,我師父姓姜,所以她也就姓了姜。”
“你師父是誰?”
“你不覺得自己問的太多了嗎?”她白了我一眼,說道:“膽小鬼,問題還不少?!?
我說:“艾小姐,你是怎麼來的這裡?又是怎麼拜師的呢?你可認識白敬軒?”
“哦,我明白了,你是從白敬軒那裡聽到的我的名字?!彼┛┬χf道:“白敬軒是個好人,只不過有些傻。她曾經追求過我,被我拒絕了。但是我們相處的還不錯。”
我一聽有些愣住了,心說就是這麼簡單啊。白敬軒可是當你是他的紅顏知己,在他心裡的位子很高的,我嘆口氣說道:“白敬軒有些冤,一直到了現在,還在挑撥我和段玉的關係,打算讓我幫你報仇,他一直沒有忘了你?!?
艾小姐這時候不屑地一笑,說道:“難道他心裡惦記我,我就一定要心裡也惦記他嗎?我對他沒有一點感覺,說白了,我不喜歡他。”
我說:“但是你和我見一面就要和我做那種事?!?
“那時候我還是少女,現在我已經到了中年。時間改變了,地點改變了,人物也改變了。我在這裡見到的,除了鬼就是女人,好不容易來了個男人,不論什麼樣,我都看著是美男子了。這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每天都有衆多男人圍在我的周圍,我自然就看花眼了。眼高於頂,誰也看不上,最後玩兒砸了,落得這麼個下場。”她擡手給了我一個嘴巴,說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是個蕩婦嗎?告訴你,我還是處女呢。”
我用手摸摸臉,然後平躺在了棺材裡,剛躺下,她就爬到了我的身上,壓著我,看著我說道:“說說吧,你是誰?”
我說道:“你師父是誰呢?你還沒告訴我你師父是誰呢?!?
“我師父是個很神秘的女人,這一片沙漠都是她的領地,她就是這裡的女王。我甚至懷疑,她是天上的神?!?
我說:“神我見多了?!?
“你還是別吹了,我最討厭說大話的男人。”她說道:“你要是再胡說,我這就殺了你。即便是我不殺了你,只要我在這裡大叫一聲,你就會被這裡的鬼王碎屍萬段。不瞞你說,我是師父送給鬼王的禮物,也是師父用來控制鬼王的工具?!?
我說:“那我明白了,你師姐姜紅旗是你師父送給姬家鬼王的禮物,用來控制那邊的鬼王的。控制了兩邊的鬼王,你師父也就控制了這裡的一切。你師父就是黑寡婦吧。”
“我師父確實是個寡婦,但是並不黑。確切地說,我師父很白,大家之所以叫她黑寡婦,是因爲她心狠手辣。”艾小姐小聲說道:“其實她本名叫白雪琪,後來嫁給了姜家,改名叫姜雪琪。但是她還是喜歡別人叫她小白,或者小白姐。你要是當面叫她黑寡婦,你就死定了?!?
我說道:“你說的你師父這麼厲害,到底是不是真的哦?!?
“你應該領教過姜紅旗的厲害了吧,你就應該明白小白姐有多麼厲害了。姜紅旗的道行比小白姐還差得遠呢?!?
我明白,艾小姐說的沒錯。她之所以和我說這麼多,也是因爲她在這裡陪著一羣老鬼,實在是太寂寞了,當我是她的一個傾訴對象而已。
我還要問,她卻慢慢地俯下身來,看著我說道:“別問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我剛要說話,她卻用手輕輕地放在了我的嘴脣上,說道:“我猜一下,你先別說?!?
接著,她慢慢地把頭低下,在我的耳邊喘著氣小聲說道:“你是個精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