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到了睡覺的時候,我在一張牀的最外邊,白雪琪在中間,紅旗在最裡面。
紅旗那個丫頭天真的很,很快就睡著了。而白雪琪則背對著我側(cè)躺著。我側(cè)躺著,看著她塌下去的小蠻腰和圓潤的臀部。
我假裝自己睡著了,把手放到了她的腰上。
這時候我的心情還是很忐忑的,但是她沒有反應(yīng),我就把手順著她的腰往下滑,到了她的小腹上。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於是我膽子大了起來,順著小腹往上摸,當(dāng)我就要到了她的胸上的時候,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後把我的手拽了出來。
她轉(zhuǎn)過身來瞪了我一眼,然後小聲用脣語說:“流氓。”
說完之後,她又轉(zhuǎn)過身去了。
而我這次膽子就更大了,乾脆將身體貼了上去,她這時候用屁股拱我,我就這樣貼著她的臀部,弄得我火燒火燎的。
說心裡話,這整的是太刺激了。我將手從她的腰裡重新伸了進(jìn)去,她就是不讓我摸她的關(guān)鍵部位,但是不反對我用身體頂著她,甚至還會扭動身體,這可把我整得啊。我心說,我算是被她徹底給打敗了。
要不是旁邊有個紅旗,我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我鼓弄生氣了,乾脆就下了牀,說:“太擠了,我去隔壁屋睡了。”
其實(shí)我這多少有賭氣的成分,心說你不讓摸,我就摸我?guī)珠|女去算了。白雪琪這時候說道:“你要是嫌擠,就打地鋪好了。”
說著她還就起來了,從一旁抱了褥子和被子,都給我鋪好了。說道:“你在這裡睡吧。”
我瞪了她一眼,鑽進(jìn)了被窩。這不挨著了,也難免會胡思亂想,我一擡頭的時候,她正低頭看著我笑呢。她說:“別胡思亂想了,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我深呼吸幾口,然後閉著眼睛數(shù)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睡著了。
睡醒了的時候,紅旗和白雪琪在洗漱,我起來伸了個懶腰。紅旗問道:“秦川,昨晚上你在地上睡的啊,辛苦你了。”
我說:“牀太擠了,我在牀上睡不著。”
起來之後我就去看黑琳娜,到了門口我敲門:“琳娜,起牀了嗎?”
裡面沒動靜,我進(jìn)去一看,黑琳娜給我留了一封信,離開了。我打開一看,上面寫著:爸爸,對不起,我太醜了,不能在你身邊。你就當(dāng)沒有我這個女兒吧。我給你留了一張網(wǎng),這是我精心煉製的網(wǎng)。琳娜淚書。
我看完之後,心裡覺得挺不舒服的,心說她這鬼樣子能去哪裡呢?
白雪琪過來了,我把信給她看了下,她說道:“她走了,突然覺挺不舒服的。”
我這纔看向了桌子上,在桌子上有個很小的護(hù)腕,我將護(hù)腕戴在了胳膊上,頓時就感覺到了護(hù)腕裡的網(wǎng)。我真氣一催,這網(wǎng)直接就撲出去了,將白雪琪給罩在了裡面。
她在裡面掙扎了很久,也沒辦法出來,我意念一動,這網(wǎng)就收了回來,她瞪了我一眼說:“你倆一定有一腿,不然她憑什麼把這麼寶貝的東西給你呢?”
我說:“你胡說什麼啊,我是那樣人嗎?”
她這時候到了我的身前,小聲說道:“你連丈母孃都惦記,你說你是什麼人?”
這話把我說的挺難受的,但是又不知道怎麼接著話茬。
紅旗這時候也過來了,看到黑琳娜的信之後,說道:“走了也好,和我們在一起只會給我們丟人。”
我說道:“走吧,我們?nèi)ヅ惠v馬車,然後趕著馬車回兲淡神宗,離開這些天,不一定會出什麼事呢。”
我趕著馬車一邊走就聽說我的兲淡神宗出事了。
當(dāng)我到了兲淡神宗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兲淡神宗被一場大火燒成了廢墟。
我們?nèi)齻€走在兲淡神宗的廢墟中,看著周圍的殘?jiān)珨啾凇?
“你不在家就趁機(jī)來放火,看來還真的不把你放在眼裡啊!”
這時候,我看到老馬從一旁走了出來,到了我的身邊之後,它打了個鼻響,然後兩條前腿猛地跳了起來,之後又重重地放在了地上。
紅旗說道:“這太過分了,有仇的話,當(dāng)面來報啊,趁著人不在家就放火,這太卑鄙了。”
“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我說道:“不是凌雲(yún)宗就是光明神教,不過我想,八成是凌雲(yún)宗乾的。我還有一個大祭司的,是個女孩子,她應(yīng)該是被抓走了吧。”
我說道:“去白馬莊,白馬莊的白敬軒應(yīng)該知道是誰幹的。”
就這樣,我騎著老馬,紅旗趕著馬車,我們離開了兲淡神宮,直奔白馬莊。
我這時候纔算是明白,這凌雲(yún)宗和光明神教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畢竟我是勢單力孤,對他們不會構(gòu)成什麼威脅,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我有了白雪琪和紅旗,這母女倆可都是難纏的角色。
尤其是白雪琪,本來就對凌雲(yún)宗沒有好感,她千方百計(jì)在找張慶陽呢。不夠我猜,這個張慶陽應(yīng)該就藏在凌雲(yún)宗了。
我說道:“小白姐,你不是一直在找張慶陽嗎?”
“那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他,只不過他藏的太深,我沒有他的消息。”
我說:“如果兲淡神宮是凌雲(yún)宗燒的,那麼這次,張慶陽也就要出來了,因爲(wèi)他要是不出來,我就要以牙還牙,他燒了我的兲淡神宮,我就燒了他的凌雲(yún)宮。”
“凌雲(yún)宗底蘊(yùn)深厚,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我說道:“我不管他有什麼底蘊(yùn),這次一定要一報還一報。先去白馬莊打探一下情況。”
到了白馬莊,我告訴守門的弟子,秦川來訪。很快,我就被帶了進(jìn)去,見到了白敬軒。白敬軒見到我後嘆口氣,說道:“你走後,我那個外甥女就迫不及待要嫁給段玉,段玉逼著我去和你解除婚約,我說你不在兲淡神宮,婚約沒辦法解除。”
我說:“我想知道,我的兲淡神宮是誰燒的呢?爲(wèi)什麼會有人放火?這放火燒山可是江湖大忌啊!難道段玉有這個膽子嗎?”
“不瞞你說,這火是我的外甥女李美人放的。”白敬軒嘆口氣說道:“家門不幸啊,這個李美人,違抗了父母的意願,就這樣和那個段玉茍合在了一起,現(xiàn)在自稱是段夫人,改名叫段美人了。段玉看在李美人的面子上,沒有找我的麻煩,但是提醒我了,不要在外面胡言亂語。”
我說:“李美人是鬼迷心竅了。”
“現(xiàn)在是段夫人了,凌雲(yún)宗少夫人,成了凌雲(yún)宗的二線人物,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吧。”白敬軒看著我苦笑說道:“現(xiàn)在事情變得很詭異,我倒是有些裡外不是人了。現(xiàn)在就連我的那姐姐和姐夫都覺得我很沒有眼光,說段玉這麼好的女婿你不選,怎麼會選上你秦川呢?”
說到這裡,紅旗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白敬軒這時候說道:“這位姑娘是……”
我說道:“這是姜紅旗,我的朋友。”
紅旗說道:“我是她的女朋友,很好的朋友。”
白敬軒看著我又是嘆口氣說道:“我覺得有些對不住你啊,這個段玉,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心狠手辣。”
我說道:“我的大祭司呢?那個叫愛偉的姑娘。”
“她去了光明神教,成了大主教的座下弟子,據(jù)說因爲(wèi)她身份特殊,大主教還是很器重她的。”
我罵道:“賤人,全是賤人啊。這纔是日久見人心啊,天下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生死相依的,大難臨頭各自飛。”
白敬軒說:“你打算怎麼辦?今後有什麼打算沒有?我能爲(wèi)你做點(diǎn)什麼嗎?”
我拍了拍白敬軒的肩膀說道:“不需要爲(wèi)我做什麼,接下來我自然是重修這兲淡神宮,我要修建的更加的宏偉壯觀。”
白敬軒說:“這樣不好吧,段玉不會放過你的。”
我這時候換了個話題,看著他笑著說道:“艾奇異自由了,她身上的枷鎖打開了。”
“你見到她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是的,一切都解決了。不過我想,她應(yīng)該在想辦法算計(jì)段玉呢,很快你就能得到她的消息了。”
“那就真的太好了,我心裡總算是放下了一件事,這件事把我壓的太久了。”他哈哈笑著說道:“我去叫下人準(zhǔn)備酒菜,今天我們必須喝一頓。”
就這樣,我在這裡喝了一頓酒,我和白敬軒一直喝到了半夜,我纔回房去睡了。
喝點(diǎn)酒能壓制自己的情慾,這時候我腦袋裡就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了,倒頭便睡。一覺醒來,我坐起來深呼吸了幾口,看看外面,陽光明媚,有燕子在屋檐下叫個不停。
我走出屋子,看到的是一樹桃花,突然就覺得世界變了一個樣,好像一切都充滿了色彩。
我站到了桃樹下面,開始練拳。只是練了十幾分鍾,我就覺得自己要升級了。
這次是直接就有一股氣息在體內(nèi)生成,就像是旋風(fēng)一樣,在我的小腹裡旋轉(zhuǎn),接著猛地散開,就聽嗡地一聲,我升級了。
我發(fā)現(xiàn),以前是靠著修煉提升自己的能力,然後令自己變強(qiáng)才觸發(fā)升級的按鈕。現(xiàn)在剛還掉轉(zhuǎn)過來了,而是因爲(wèi)升級,而令我的逍遙神劍有了突破。隨著本身實(shí)力的增強(qiáng),纔對接下來的劍術(shù)有了掌控的能力。
我拿出長劍,朝著空中一揮,頓時一股劍氣撲了出去,這劍氣的速度變快,威力增大,已經(jīng)到了十八層。而我此時,也成了一個化神期7級的高手。
這時候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驅(qū)動轉(zhuǎn)變了,那麼豈不是隻要我升一級,我的逍遙神劍就能升三層嗎?這樣下去,還得了啊。我要是成了大成期的高手,誰還能阻擋的住我的逍遙神劍呢?
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興奮,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只顧著笑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白雪琪到了我的身後,她這時候說道:“你笑什麼呢?”
我一回頭,說道:“沒什麼。”
我剛要說點(diǎn)別的,紅旗在一旁喊了句:“母親,秦川,過來吃東西了。白大叔給我們準(zhǔn)備的早餐好豐盛啊!”
白雪琪說:“走吧,去吃東西。吃完了我們就回去吧,在這裡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畢竟不是自己的家。”
我說道:“沒錯,我們等下就回去,找工匠,重修兲淡神宮。還有就是,也該先去找凌雲(yún)宗算賬了。”
“算賬的事情不要著急,需要機(jī)會。這件事不會這樣就算了的,凌雲(yún)宗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的,我要讓凌雲(yún)宗明白,這無極世界,並不是它凌雲(yún)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我們吃完了東西,剛要離開,走到大門前的時候,就看到一輛馬車聽到了大門外面。
接著,我看到雍容華貴的李美人從上面下來了,我心說怎麼就碰上她了呢?估計(jì)她這時候一定很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