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牽著蕭沫的手一直走到了旅游大巴里面,在上車之前我回頭看了一眼。.米子昂已經(jīng)被其他的一號行動隊的隊員從地上扶了起來,朝停在重雷村外不遠處的一些簡易帳篷走了過去。
一上車之后我就松開了牽著蕭沫的小手:“謝謝。”
蕭沫的眉眼彎彎,笑著說到:“昨晚是誰說我想吃他豆腐的,現(xiàn)在反而是話都不說就拉著人家的手。哼……”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
我索性就坐在了車門口的座位上面:“你可千萬不要對那個茅山的小道士說我吃你豆腐,不然我怕被萬里追殺啊……”
“喲,那你是承認吃我豆腐咯!”
我將雙手交叉枕在腦后:“你說是就是咯。”
蕭沫的眉眼此時已經(jīng)笑成了兩彎月牙形狀。
“你這么幫我,不怕和你那些同事之間產(chǎn)生隔閡嗎?”
蕭沫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面把雙手一攤:“我和他們又不熟,只不過是合作過幾件案子罷了。即使有了隔閡我也不怕,難道他們還能給我穿小鞋嗎?諒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
從蕭沫之前的動作,和那些一號行動隊隊員的態(tài)度,還有她現(xiàn)在說的話來看。她一定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刑警。
不談一個普通的刑警怎么會有這么特殊的一號行動隊隊長梁叔的四人電話,而那些一號行動隊的隊員明顯有些忌憚蕭沫。
雖然蕭沫的伸手十分的不錯,但應該不還至于達到讓他們忌憚的成程度。那么蕭沫就只剩下一個東西能夠讓他們忌憚了,那就是身份!
我對蕭沫笑了笑:“你這么暴力小心嫁不出去哦。你該不會現(xiàn)在都還沒有男朋友吧?哈哈……”
“你這小子少來套我的話,我有沒有男朋友可不關你的事。不過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告訴你,我沒有男朋友。你還有機會哦……”
我和蕭沫就坐在座位上開著不輕不重的玩笑話,漸漸的,之前我心頭的那股無名火就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不見了。
“林小宇,你剛才打米子昂的時候,那動作和神態(tài)可真像一個街頭痞子一樣。”
我做出一副吃驚的模樣看著蕭沫:“你怎么知道的!我讀書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痞子大王,哈哈……”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痞子。不過你可要小心一點米子昂,他很是心高氣傲。仗著自己是茅山當代掌門的徒孫,又加上一號行動隊里面能夠和靈異方面打交道的就只有他一個人,基本上眼睛都是朝天上看的。”
“你剛才狠狠的打了他一頓,他肯定不會散罷甘休的。你最好還是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只要我有我在他就不敢亂來。”
我想了一下,決定還是答應蕭沫:“可以啊,多了一個免費的美女保鏢,我可開心死了。”
“誰說免費了!回去記得請我吃飯!”
“好,一定請你!”
正當我和蕭沫聊的起勁的時候,突然從車廂后斷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音。
此時在旅游大巴里面就只有我和蕭沫,還有就是一直昏迷不醒的何志澤了。那么現(xiàn)在發(fā)出聲音來的就只有何志澤了。
我和蕭沫連忙跑到何志澤躺著的座位旁邊。
“咳……咳……”
何志澤依舊雙眼緊緊的閉著,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一直咳嗽著。
“老何!老何!”
我叫了兩聲,何志澤沒有任何反應還是劇烈的咳嗽。
何志澤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臉頰發(fā)紅。我一看,心頭頓時一突。連忙將手掌放在何志澤的額頭上面。
“不好!老何發(fā)高燒了!蕭沫,你那里有什么能夠快速退燒的藥沒有?”
蕭沫想了一下:“我背包里有!只不過落在酒店里面了,我現(xiàn)在就去拿!”
說完蕭沫就準備朝車外跑去,我卻一把拉住了她。
“整個重雷村該燒的不該燒的全都被燒成一堆黑灰了,你到哪里去找呢。”
蕭沫一拍額頭:“我倒是把這個給忘了,不過我之前見到陳武他也來了。他是一號行動隊里面的醫(yī)生,他一定帶有藥!等我一下!”
蕭沫像是一陣風一樣的就跑了出去,直直的朝重雷村的方向奔跑了過去。
“老何,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要不是我拉著你來,你也不會被嚇成這個樣子。你要真出了事,我心里可是會一輩子都過意不去的!”
何志澤昨晚又沒有淋雨,身上的衣服一直也是干的。夏天的氣候,雖然夜里有點涼爽。但是何志澤也不會是感冒。
他是被嚇得!
老一輩的人都知道,小孩子在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嚇到之后,往往都會發(fā)高燒。吃什么藥都不管用,只有請人驅(qū)邪才能好。
現(xiàn)在我也就只能希望藥物能夠暫時緩解何志澤的高燒。
成年人一般被嚇到之后都不會出現(xiàn)發(fā)高燒這個現(xiàn)象,可只要一旦出現(xiàn)了,那么鐵定是被嚇得不輕。要是不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的話,這個人以后肯定會留下病根的。
我將脖子上面的貔貅玉牌取了下來,然后用貔貅嘴巴最外面的那顆尖牙劃破了手指,在貔貅玉牌后面畫了一個定心符,然后貼在了何志澤的額頭上面。
一分鐘過去了,何志澤依舊還是在劇烈的咳嗽著。我畫的定心符仿佛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我在腦袋里面將能夠想到的辦法全都想了一遍,可無奈的發(fā)現(xiàn)并沒有能夠治療何志澤的方法。這讓我一時間心頭焦急萬分。
只過了三分鐘的時間蕭沫就帶著一名身穿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走上了旅游大巴。
“林小宇,這是陳武醫(yī)生。讓他看看老何吧。”
“陳醫(yī)生,你好。麻煩你了。”
陳武點了點頭,然后就蹲在了何志澤的旁邊。
他先是從白大褂兜里拿出一個小手電打開,然后照了照何志澤的雙眼。之后又伸手摸了摸何志澤的脖子,額頭。
甚至就連后腦位置他都摸了幾下。
最后陳武將三根手指搭在了何志澤左手手腕的位置把脈。
“他是神經(jīng)絡異常興奮導致身體細胞活躍過甚從而導致的發(fā)燒,說的通俗點就是受刺激了!一般的退燒藥根本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