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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難容世俗的愛

福臨有的時候以品鑑書畫見珊瑚,有的時候以喜歡和珊瑚下棋去見珊瑚, 有的時候以談?wù)撛娫~見珊瑚,珊瑚毫不避嫌的和福臨一起品鑑書畫,一起談詩論茶, 下完圍棋下象棋? ?這漸漸地福臨開始動手動腳 有一天福臨情不自禁地抱著珊瑚吻了起來珊瑚不但沒有拒絕而且格外喜悅。

這些事情紙包不住火,博果鐸知道了之後不願意裝聾作啞就坐在炕上等著珊瑚回來,珊瑚走進(jìn)家看見飯菜都涼在那邊就問:“愛根你咋不吃飯啦。”

博果鐸先是壓著性子問:“珊瑚你吃過了嗎?”

珊瑚撒謊回答:“我吃過了在酒樓吃的 ”

博果鐸知道珊瑚是在撒謊,於是追問:“哪家酒樓? ?吃了幾兩銀子 和誰一起吃的?”

珊瑚支支吾吾地說:“是? 陳家酒樓? 和? 朋友一起吃的”

博果鐸發(fā)火怒道:“? 你撒謊? ?編編接茬騙我? ?哪個朋友 我沒見過? 還陳家酒樓 你分明和聖上在一起是不是?”

珊瑚不得不說了實話:“? 我是和聖上在一起? ?但是我們只是品鑑 珠寶,書畫? ? 下棋 談詩論茶”

憤恨的眼淚從博果鐸的眼角流了出來博果鐸傷心且痛苦地訴說:“? 聖上還真會找理由, 品鑑珠寶,書畫 ,下棋 拿我當(dāng)猴耍嗎?

喜歡珠寶的人難道只有你嗎?皇后和宮裡面的福晉難道不擅長下棋,不能和他吟詩作賦嗎?? ? 何況還有一個精通漢學(xué)的石福晉? 還有你妹妹宛如她難道不懂音律不懂下棋嗎?? 爲(wèi)何是你去?? ?”

珊瑚用猜測地心態(tài)說:“也許皇后沒我下得好?”

博果鐸冷笑了下說:“皇后的棋藝不如你就是你在宮裡面天天陪他的理由?那麼即使皇后棋藝不高那翰林學(xué)士呢他們當(dāng)中總有棋藝精湛的吧?”

珊瑚哭著對博果鐸說:“對不起? 我不去和他下棋行不行?”

博果鐸看到了珊瑚的脖子上的草莓問:“他都已經(jīng) 吻到這兒了? 還僅僅是下棋的興趣交流嗎?? ”

博果鐸的母親太福晉萬氏被他們的聲音驚動了在侍女的陪同下走進(jìn)來問:“博果鐸,珊瑚你們在吵什麼?”

珊瑚對萬氏說自己陪福臨下棋所以回來晚了,萬氏心裡面不痛快於是就說:“珊瑚君臣有別以後和皇上下棋的事情就讓皇后和福晉們?nèi)グ桑蹅兗以搸致锞蛶致? 若是被人傳得風(fēng)言風(fēng)語這我們家的面子 往哪兒擱?”

珊瑚垂淚對萬氏行禮說:“媳婦謹(jǐn)遵額涅教誨。”

萬氏先回了自己的屋,然後差遣僕人請博果鐸的表姐萬秀雲(yún)次日進(jìn)宮給皇后請安。

萬秀雲(yún)照著姑姑的吩咐去了永壽宮給正用過早膳的額爾德尼本巴請安:“臣婦 給皇后主子請安。”

額爾德尼本巴對萬秀雲(yún)說:“夫人請起,小瑩給夫人賜座”

萬秀雲(yún)對額爾德尼本巴說:“臣婦 謝皇后賜座,”

額爾德尼本巴微微一笑,萬秀雲(yún)和額爾德尼簡單寒暄之後發(fā)現(xiàn)永壽宮有一個精緻的棋桌便問:“皇后主子喜歡下棋?”

額爾德尼本巴點頭說:“是 啊本後從十歲起就隨師傅學(xué)棋 咱蒙古人雖然喜歡騎馬狩獵但是 對象棋的愛好是由來已久 ”

小瑩活潑地插話:“皇后可是下了六年的象棋 夫人有興趣來一盤吧。”

萬秀雲(yún)和額爾德尼本巴殺了一盤之後,心裡面就有了數(shù)回去她把皇后的棋藝棋品描述給了太福晉萬氏聽

於是萬氏讓珊瑚默寫了家規(guī),珊瑚素日聽話但這次卻不願意同萬氏妥協(xié),於是博果鐸就以額真的身份阻攔了珊瑚再出去見福臨。

爲(wèi)了讓福臨從對珊瑚的執(zhí)迷中走出來,布木布泰則讓海蘭去陪福臨談天說地,察尼拉著母親佟佳春秀問;“額涅,您 不是說海蘭是我的嗎怎麼又被太后叫去陪皇上去了?”

佟佳春秀摸這察尼的腦袋說:“額涅,沒有辦法? 幫你得到海蘭了 因爲(wèi)太后已經(jīng)決定把海蘭送進(jìn)宮給皇上當(dāng)福晉了。”

察尼有些不明白:“皇上他有那麼多位福晉了? 我只想和海蘭一起生活呀 愛一個人就是要專心致致呀。”

佟佳春秀很贊同察尼的想法:“你說的對,但是 我們不能和皇上爭,你阿瑪那麼多戰(zhàn)功 那麼多政績?nèi)缃駞s也因爲(wèi)和多爾袞是親兄弟降職。”

察尼天真又生氣地說:“那是因爲(wèi)我的嫡母額涅爲(wèi)阿瑪殉葬了? 否則以嫡母福晉的智謀和勇氣一定能阻止皇上給阿瑪降爵的。”

佟佳春秀對察尼說:“察尼你說的話沒錯,但是 我和你只能服從命運的安排? ”

察尼拉著佟佳春秀說:“額涅讓我再見海蘭一面,就一面 ”

佟佳春秀點了點頭,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佟佳海蘭和他們有一樣的想法,佟佳海蘭對福臨說:“皇上,海蘭願意做您的女人但是請允許和過去的自己道別 只有和過去道別了此生才無憾。”

福臨對佟佳海蘭說:|“行,朕答應(yīng)你但是你從此以後不允許再和察尼單獨見面。”

等了許久,察尼終於等到了海蘭,察尼心裡面很想再和海蘭擁抱下,但是準(zhǔn)備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察尼對海蘭說:“海蘭,皇上他不是真的喜歡你,他只是饞你? ?你明白嗎?”

海蘭點頭說:“我明白, 但是 有辦法拒絕嗎?? 我的阿瑪只是正藍(lán)旗的都統(tǒng),我如果拒絕了我不會像寶藍(lán)格格那麼灑脫的回到科爾沁? 我只能被賜死? 我不想被被賜死? ? 我只能和你分別了? 太后會給你安排一個媳婦的 。”

察尼拉著海蘭的手說:“我知道太后會賜 一個媳婦給我,可是那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如果我待她好,我會覺得對不起我和你的感情,若我待她不好,她會感覺到孤寂無趣 這讓我如何選擇呢?”

海蘭鬆開察尼的手說:“那你就好好地待她,和她好好地過日子? 每天按時吃飯按時睡覺? ?和她生很多很多的娃娃 把他們教導(dǎo)成品行良好,能文能武的人? ?讓他們成爲(wèi)你的驕傲? ”

察尼抱著海蘭說:“讓我再抱你一次這是最後一次 從明天開始你就是皇上的福晉? 我只是你的一個回憶? ?我會接受太后賜的女人 我會按照你說的和她生娃 娃把他們培養(yǎng)成最優(yōu)秀的人 一羣能文能武尊老愛幼的人 我送你回家吧。”

海蘭鬆開了察尼說:“今天我自己叫馬車回家? 如果我答應(yīng)了皇上還讓你送我回家? 我會難以斷舍這段不成熟的感情? ”

海蘭踏上了馬車,漸漸地越走越遠(yuǎn),察尼溼潤了眼珠站在原地許久才騎上自己的馬回了信郡王府。

雖然人品純良的海蘭也進(jìn)了宮 福臨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去想珊瑚,珊瑚也無法割捨福臨,她躺在博果鐸身邊心中想著福臨在養(yǎng)心殿的那次的吻。

博果鐸從炕上坐起來問;“你想夠 了沒有? 咱們還過不過了? 你究竟是皇上的福晉還是我的妻子 ?”

珊瑚沒理博果鐸只在邊上默默無言,因此博果鐸把被子枕頭搬出去了寢室自己睡到了暖閣裡面。

福臨因此把博果鐸調(diào)去了蘇州,讓他去蘇州學(xué)政做文官。按照規(guī)矩官員去外地就職妻子也該同去但福臨卻說:“規(guī)矩不破不例。”

額爾德尼本巴撫摸著自己的貓說:“他現(xiàn)在想著別人的妻子? 我該怎麼辦? ?”

趙嬤嬤安慰道:“娘娘俗話說君不辱臣妻 奴婢認(rèn)爲(wèi)只要有大臣好好規(guī)勸就算皇上現(xiàn)在想固山福晉,以後會好的。 ”

額爾得尼本巴淡定地說:“但願吧。”

博果鐸去了蘇州,福臨再次把珊瑚請進(jìn)宮說是看牙雕,珊瑚坐在福臨的左邊把玩著一個繡球狀的牙雕說;“這個牙雕真是精緻呢。”

福臨眉開眼笑地珊瑚說:“若是你喜歡你送你了。”

珊瑚說:“可不敢,君子不奪人所好。”

福臨把繡球牙雕塞進(jìn)珊瑚手中說:“你不是君子,你是女子。”

就在福臨在和珊瑚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地把玩牙雕的時候,有人通報說是抓住 了當(dāng)年攝政王下令抓的殺害嚴(yán)大的兇手曹永康。

福臨對來報信的人說:“既然抓住了兇手 那就斬了他 來囉嗦什麼?”

報信的人回答:“可是此人已經(jīng)年過七旬且本案已經(jīng)過了追訴期 。”

福臨對報信 的人說:“那就是要赦免他。”

珊瑚對福臨說:“無論是否處斬,這死者都不能復(fù)生? 這曹永康躲躲藏藏過了一生也是懊悔的一生不如就算是天赦吧。”

福臨不會輕易地採用女人的意見但是他卻覺得珊瑚這樣說是善意於是就宣佈;“曹永康殺人有罪但歲月無情 人活七十古來稀,爲(wèi)了避免死者家屬憎惡 讓他改名度過餘生。”

曹永康案就這樣算了曹永康因此改名柳敬亭繼續(xù)靠說書爲(wèi)生,因爲(wèi)他臉上有麻子因此又叫柳麻子。

大臣們希望福臨能斷絕和珊瑚來往於是把地方上的節(jié)婦,烈婦都報了上來讓福臨去旌表。

看到大臣們勸他旌表節(jié)婦,烈婦的摺子福臨冷笑著說:“這幫老學(xué)究就是鞭策朕和珊瑚來了 好如你們所願該旌表的朕都旌表 但是再多的節(jié)婦,烈婦 也不能阻攔朕和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這一年,福臨旌表了十位節(jié)婦 ,十一位烈婦 她們成了她們家鄉(xiāng)的榮耀 但是福臨依然和珊瑚來往

納蘭明緋和瑤華沒有忘記給多爾袞平反的初衷於是她們請刑部侍郎去調(diào)查是誰嫁禍的多爾袞,初步確定那件龍袍是按照伊爾登的身材做的。

博果鐸的好友博爾惠看不慣福臨和珊瑚卿卿我我但是他不能指責(zé)福臨於是他對珊瑚先行禮尊稱其嫂夫人:“嫂夫人,您是博果鐸的福晉想必君臣有別您是知道的 您看是不是該和皇上斷了這不倫之戀?”

珊瑚見旁邊沒有外人就對博爾惠說:“不倫之戀,我和自己的知己光明正大的品茶談詩何來不倫之戀? ?”

不知道何故博爾惠就以攀附多爾袞之罪被下令處斬 但是 博爾惠的母親曾立功救皇太極所以可以免死罪三次,博爾惠因此得已保全性命。

就當(dāng)所有人都以爲(wèi)多爾袞可以平反的時候,證物房失火,那件越制的黃袍和相關(guān)證物被燒燬,額爾德尼本巴因此去找福臨理論卻看見珊瑚坐在福臨的腿上,互相喂葡萄吃。

額爾德尼本巴怒目圓睜地指著福臨罵:“ 你爲(wèi)了這個有夫之婦? 將有功之臣貶爲(wèi)庶民? 你有愧祖宗。”

福臨鬆開了抱著珊瑚的手說:“你在胡說什麼?誰是有功之臣? 是你義父多爾袞還是博爾惠 ?若不是念著他的母親曾經(jīng)救過先帝他的腦袋早搬家了?”

額爾德尼本巴對珊瑚說:“請你不要再迷惑皇上? 你是有夫之婦 你不可以這樣。”

珊瑚對額爾德尼本巴行了個禮然後看著福臨,福臨說:“朕還有要事你們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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