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花的小姑娘雖然不是什么大家閨秀但是也知道禮義廉恥她覺得鄂漢來者不善,于是她就對鄂漢說:“ 我 我的花不賣給你? 。”
鄂漢搖頭晃腦地對小女孩說:“剛才我可是聽著你在叫賣花賣花的 怎么就不賣給我了?”
常山幫腔道:“這小姑娘真是有趣 剛才賣了幾支花給了那幾個人 怎么輪到我哥就不賣了 是嫌銀子燙手 還是 嫌我哥長得不俊啦!”
小姑娘因為害怕就躲到一位大概五旬的婦女的身后 向那位五旬婦女求助,這位婦女也是善良的人于是她就替小姑娘打圓場:“幾位公子看起來都是非富即貴就別再為難這個小女孩了吧。”
鄂漢不友善地推開婦女,婦女沒站穩往后退的時候撞倒了賣油炸豆腐干的扁擔,那鍋里面的油當街濺了出來,落到了一只家養寵物犬的身上,那只波斯狗的皮毛被燙掉了一大塊,那狗被燙了之后汪汪汪地慘叫,賣油炸豆腐的小販子只能惹不起躲得起的態度躲到右邊的小角落里面希望能把剩下的油炸豆腐干賣完。
那波斯狗的主人聽著狗的叫聲尋了過來原來是多羅郡王塔爾納 ,塔爾納心疼地抱起了自己的被油燙傷的狗問:“誰把我的淺淺給燙傷了 誰干的誰干的 ?讓我知道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不敢惹事的人都散在一邊,鄂漢和常山常格是旗人見到比他們官職爵位高的郡王自然是雙手拍馬蹄袖地去請安;“奴才鄂漢,常山,常格參見王爺。”
塔納爾雖然心里面不悅但是還是按照禮儀對他們三個人說:“都起來吧。”
被鄂漢調戲的賣花姑娘和那個被鄂漢推了下的婦女還沒立刻離開因為她們不知道接下來鄂漢會不會把狗被濺油的事賴給她們。
塔納爾問他們:“你們三個有沒有瞧見我的狗是誰潑的油?”
常山和常格不敢說話,鄂漢指著賣油炸豆腐的說;“王爺是這個小子的油潑了您的狗 把您的狗給燙成這樣。”
塔納爾脾氣上來卷起袖子走踹翻了油炸豆腐的擔子,對賣油炸干的小販說:“你小子膽子不小 我是郡王你居然給拿油潑我的狗?”
賣油炸豆腐干的小販委屈地趴在地上說:“? 哦? 我我 我不是故意的 這狗和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我何故去潑它?”
塔納爾對賣油炸豆腐的小販子說;“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狗嘴巴饞稀罕你的 豆腐干所以它自己鉆你的油鍋里面了?”、
由于小販為人比較老實所以就口吃:“王? ? ?王王爺? 您? 您 的狗它? ”
被鄂漢推了下的婦女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站出來說:“ 我能證明這個賣油炸干子的不是故意 ,是有人推搡我導致我沒 沒站穩撞到了他這 油鍋里面的油才濺到了您的愛犬身上。”
塔納爾看著婦女說:“合著我的狗今兒出門沒看黃歷,遇到這檔子倒霉的事,你叫什么名兒 家住在哪里?”
婦女有些緊張地說;“我叫王大妞, 今年五十一歲,可是您問我家住哪是有什么意圖嗎?”
塔納爾瞅了婦女說:“大嬸您都這歲數,我能把您怎么樣 我就是想知道您說的話是不是實話?想通過您 的左右鄰居了解下您的為人。
”
被王大妞幫助的賣花小女孩站出來說:“王爺,這位嬸嬸說的是實話她是被那邊的人推了下。”小女孩指著鄂漢。
鄂漢很大聲地說:“小姑娘沒事可別瞎說呀 我可是老實的很沒推她。”
賣炸豆腐干的人還趴在地上,塔納爾問了他:“是她撞到你,你的油才潑到我的狗身上的嗎?”
賣炸豆腐的小販如實回答;“是被人 撞 了下但是 我當時是背著光所以沒沒 看清楚是怎么撞到的。”
塔納爾說:“不錯,這個賣炸豆腐是個老實人他沒說假話 一會兒就可以回家了? 鄂漢你小子別跑給我的狗賠禮道歉 還有給我的狗治療傷口。”
起初鄂漢還不太愿意,但是 塔納爾就這個脾氣就這個理 事情因為你的莽撞引起就該你負這個責任。
鄂漢茶里茶氣地給狗道歉后心里面增加了對王大妞和賣花姑娘的憎恨。
鄂漢回去之后找獸醫給塔納爾的狗淺淺上了藥,但是 沒忘記把那個賣花的小姑娘弄到手畢竟 她惹得這事情。
他打聽清楚了那小姑娘住在棉花胡同二號,手里面賣的花是從月娘花房拿的貨。
于是鄂漢的隨從哈善把月娘花房給堵了,然后哈善對月娘說;“我也不為難你,你就把那個賣花的小丫頭給我,我帶回去給我們爺樂呵樂呵就行。”
月娘叉著腰對哈善說:“我這開的是花房不是風月場所。”
哈善不上道地打量了月娘說:“我管你開的什么,不把那個小丫頭交了我就不走了。”
哈善就坐在月娘花房的門口不準人出入,月娘食指指著哈善說:“你給我讓開。”
哈善抽著旱煙說:“我偏不讓,我要是現在就走了從此就不能在伯爵府混了。”
月娘對哈善說;“你再不讓開我就叫人啦。”
哈善耍無賴般地說:“你叫唄,我就不信有誰膽敢和伯爵府做對。”
月娘叫了幾聲有人應答但是都在屋里面沒走出來,于是月娘靈機一動把洗衣服的水澆在了哈善身上,哈善甩了甩身上的水對月娘罵道:“潑婦,你把水往哪澆呢?”
月娘提著洗衣服的木盆說:“誰潑婦, 你娘沒教你做人要有禮貌嗎?我這洗衣服 的水我想倒馬路對面的臭水溝的但是 你攔著我的門不讓我出去,我還得繼續汰洗衣服? 我只能先這么倒咯。”
哈善被月娘激怒要和月娘干架 ,而且一吹口哨把自己的一般狐朋狗友找來和月娘干架,月娘一個女人打是打不過的花房還被砸個稀巴爛。
這時候順天府的衙役李半山巡邏經過問:“這是怎么回事?”
哈善瞧不起沒旗籍的衙役于是踹了李半山一腳說:“臭腳巡,伯爵府的事輪得了你管嗎?”
李半山也不是好惹的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李半山也把自己的衙役朋友叫來,衙役們拿著板子一通亂打之后哈善和幾個地痞被鎖進了順天府衙門的牢獄里面。
哈善在順天府衙的牢獄里面嚷嚷著:“你們沒權利抓 我 我是旗人 我是伯爵府的下人 你們趕緊把爺給放了。”
李半山拿著棍子對哈善教訓道:“你就是旗人今兒也放不得你,這八旗是怪 怎么什么王八犢子都能入旗呢? 你這樣的王八犢子怎么沒去戰場上和鄭成功 李定國拼命呢 就會欺負老百姓是不是教你嘗嘗棍子的厲害。”
伯爵府鄂漢下了差躺在椅子上喝著問龐迪:“龐迪這哈善和那幾個當差的怎么還沒回來都已經申時呢?”
龐迪給鄂漢搖著扇子說:“爺,這哈善貪玩也許他去哪兒玩去了。”
鄂漢坐直了對龐迪說:“爺還沒玩呢,他玩哪門子,安的什么心,那個小妞給我找到嗎?”
龐迪說還沒有,鄂漢不耐煩地從龐迪手上拿過扇子在龐迪腦袋上敲了敲說:“麻利地把哈善和那個丫頭帶回來,別讓爺鱉壞了還有別讓福晉知道。讓她知道了爺玩不成你們也沒賞錢。”
過了半盞茶 的功夫,鄂漢得知了哈善人讓順天府給扣了于是換了衣服去順天府找知府顧凱? ,對顧凱說;“好你個顧凱你覺得你這知府是做到頭了嗎?居然把我伯爵府的奴才關押在你的順天府大牢?”
顧凱不曉得情況于是他問了下當班的衙役從衙役的嘴巴里面得知了些情況,顧凱對鄂漢說:“哦原來是你的家丁在棉花胡同打群架所以被我們順天府的衙役鎖來了這合情合理嘛。”
鄂漢粹了個吐沫說:“什么打群架? 我的奴才從不打群架 你把人給我放了我不追究你。”
顧凱對自己的衙役護犢子的說:“鄂爺,現在不是你追究不追究我的事情,而是國有國法,旗有旗規,如果您縱容家奴在百姓的宅院里面鬧事既是觸犯了國法也是違反了旗規,按照國法我順天府有權利拘留他們,按照旗規當由正白旗旗主也就是 陛下親自處罰他們。您要我把他們放了也可以上奏章讓陛下來保他們。”
鄂漢憤恨地對顧凱說:“顧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別拿國法,旗規來嚇唬人我不是被嚇大的皇上那是我妹夫我妹妹差點被冊封為皇后現在也是皇貴妃是皇上的平妻。”
顧凱打量了下鄂漢說:“哎呀,皇貴妃好大的威風? 我區區知府還真是得罪不起了。”
鄂漢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就好,迅速把人給我放了 否則圖海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要是被抄家你就后悔了。”
顧凱思考著說:“哦多謝鄂爺提醒,好 可以放人但要按照大清律繳納贖罪銀。”
鄂漢問:“什么贖罪銀?”
顧凱把簿冊給鄂漢看了看說;“這贖罪銀是歷來就有的 這不同的罪給不同價格 的贖罪銀 您的家奴去老百姓家打架 每個人該罰100兩贖罪銀,你應該叫750兩銀子。”
鄂漢問;“關了七個人怎么還帶個50兩的零頭?”
顧凱笑了笑說:“瞧您說的,我們順天府的衙役跑腿巡邏被您的家丁給傷了難道不需要補益補益嗎?”
鄂漢說:“你扯犢子? ,就是為了敲竹杠。”
顧凱心平氣和地擺了擺手指說:“您可別夸我? 我呀經不住夸 我要是敲竹杠就不是750兩 您在皇上跟前還缺這點錢嗎?”
鄂漢其實心里面不想給但是還是拿了8張100兩的銀票給了顧凱說:“甭找了。”
顧凱接過錢點了點也沒說客氣話讓師爺拿去錢莊存起來等年底再拿出來分了。
鄂漢把哈善和六個混混贖了出來,大概是鄂漢的報復心沒退的關系,合計了幾次他們把賣花的姑娘給用麻袋套了帶進了伯爵府的柴房
鄂漢看見老婆去打牌從柴房把賣花姑娘弄到自己的房間,解開麻袋和封住口的布,? 鄂漢對那賣花姑娘說;“長得不錯不過比我妹妹還差一點。”
賣花姑娘賣萌地說:“既然你覺得我不好看那就把我給放了吧。”
鄂漢捏著賣花姑娘的臉頰說;“不行,我花了800兩才讓知府把我的家丁放出來 我才把你,弄到手怎么能隨便放了得玩你40天才夠本。”
說著就開始吻賣花姑娘的脖子,賣花姑娘掙扎著拍打著鄂漢,鄂漢一個巴掌打在賣花姑娘的臉上對她說:“別怪我對你動粗,你這不識抬舉的小丫頭。”
鄂漢解開了賣花姑娘的扣子想繼續侵犯 賣花姑娘使勁兒踹了鄂漢一腳,鄂漢再撲上去,賣花咬了鄂漢一口,鄂漢痛得哇哇直叫
這賣花姑娘趁機在屋里面大罵鄂漢,這時候費揚古從外面回來,這鄂漢的老婆也因為忘記拿錢包從牌友家回來 取聽見鄂漢屋里面有女人的聲音就撞開門沖了進去。
鄂漢的老婆看見了賣花姑娘立刻罵起來:“你個小賤人居然勾引我愛根看我不打你。”
賣花姑娘拿起一把剪刀扎對著自己的胸口說;“你真是不知道禮義廉恥 你丈夫把我綁來企圖糟踐我 我怎么勾引他了?”
鄂漢的老婆不愿意打鄂漢就打了賣花姑娘一個耳光:“你個? 賤人你污蔑我愛根我 和你拼了。”
沒等鄂漢的老婆打第二下,賣花姑娘就刺了自己一剪刀,倒下了去,費揚古瞧見了說:“哥,嫂子你們真出人命了。”
鄂漢冷靜下來摸了摸脈息;“還有氣,為 了她把我的命搭上不行 找個地方埋了。”
費揚古攔著說:“不行把人埋了就會別人發現倒時候我們家一個都跑不了還是把她救活了再給些封口費否則我們阿瑪和姐姐的努力就白費。”
鄂漢的老婆覺得費揚古說得有理于是就先尋找了大夫把賣花姑娘給救治了,等賣花姑娘醒來,鄂漢的老婆就親自給她煮了粥說;“姑娘,我家老頭子不是故意的 你別忘心里面去。”
賣花姑娘對鄂漢的老婆說:“我不吃你家的粥,放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