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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回娘家,皇上陪同,今日早朝顏昊天當眾宣告,免了左丞相楚忠毅未來三天的早朝,可在丞相府好好陪陪皇后女兒,這可謂是盛大的恩典。
此刻坐在轎攆內,楚凝萱興奮的合不攏嘴,從來不知道原來回家也能讓她這般高興。
“楚凝萱,朕一大伙人擺在這兒,你放棄著大好機會,就決定在那一直笑下去?”顏昊天終于不滿開口,他實在受不了一個女人坐在她身旁死命的咧著嘴角,一路上一個字都不蹦。
楚凝萱聞言,轉過頭,興致盎然的看著他“怎么著,你嫉妒?”忽然又覺得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補充一句“如果你不喜歡可以現在就回去”她可沒巴望著他跟來。
對于昨晚的事兒,她一宿都沒睡好,一直輾轉反側思量對策,最終憑借她聰明的腦袋瓜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決定放棄了,有句話怎么說來的‘船到橋頭自然直!’
顏昊天聞言,滿臉黑線,他堂堂天子親自陪妻子回娘家,這是給她娘家莫大的榮耀啊,她竟然還有理說不稀罕?
“楚凝萱,有本事我們現在掉頭?”
看著他那猥瑣的樣子,兩條劍眉聳來聳去,忽高忽低的,楚凝萱無言以對“懶得理你,一點大丈夫的風度都沒有~”
當然后半句話是楚凝萱暗自低喃,只是她低估了顏昊天的聽力,連帶著口氣,他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朵里。
不由青筋盡暴,俗話說,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那就請愛妃為朕講講,何為大丈夫的風度,恩?”
聽著顏昊天盡力壓制的嗓音,楚凝萱轉眸,望著他那深邃的雙模,猛的拍了下大腿“好,姐今兒個就告訴你,讓你明白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子漢!”
顏昊天做洗耳恭聽狀,看她那架勢,自己更加好奇起來。
“所謂大丈夫,無論親朋亦或好友,在朋友面前就要謙遜,在家人面前要遵守禮儀,在妻子面前自然要獨擋一片。
俗話說的好,出嫁從夫,女人為何要一顆心整個拴在男人身上,那是因為充分的信任男人,就算天塌下來,有男人頂著她便不怕。
兩個人在一起并不需要多么豪華的錦衣玉食般生活,也不要求男人多么能說會道,甜言蜜語更不是要信手拈來,海誓山盟說過
就要做到,因為只有不失望才會有期望。
大丈夫是什么,是在外面可以獨擋一片的人,是可以回到家擁抱一下自己的妻子噓寒問暖的人,是可以照顧孩子并教育他為人道理的人。
你是皇上,你自然無需做到這里,但是你知道嗎?如果一個女人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你身上,那就如同將靈魂一并交給了你,而這個光有軀殼沒有靈魂的人還得不到男人專一的愛的時候,那么那個男人一定不是大丈夫,那么他永遠只會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欲求不滿的種豬!”
楚凝萱憤憤然說了一大堆自己對‘大丈夫’的見解,她并不需要這些話顏昊天能否聽懂,能否會做到,但是最后一段卻是發自內心。
雙眼死死的看著顏昊天,一眨不眨的期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剛才不由道出了心聲,她卻一點兒都不感到羞澀,她覺得有些話應該說明白,哪怕她知道這些他統統做不到。
一個女人,無論她外表多么堅強,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是脆弱的。
一旦她付出了真心,那么她最需要的不是男人的花言巧語,也不是多么的燭光晚宴,她只需要男人偶爾的一個擁抱,一個親吻,一個小小的驚喜,亦或是簡簡單單的叫一句‘親愛的’,都可能讓女人好開心一段時間。
楚凝萱暗自想著,已在不知覺間移開了眼眸,有些話說過就過,不必重復,也不必過于執著的追求答案,因為想給回答你的人會立刻做出決定,而不是等到無法挽回的時候馬后炮。
顏昊天聽到楚凝萱的話,內心不由傷感了起來,忽然覺得他還是不懂楚凝萱,不懂這個自己冊封的皇后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內心想的是什么。
他一字一句,聽得真真切切,早在她開口之前他就下定決定一定要將這些話銘記于心,或許改日做了,她便會高興。
只是他沒想到,楚凝萱會那樣深情的望著自己,
他從來相信過任何人一個人的愛,因為他知道別人對你好,那里面一定儲藏著某種陰謀,因為人世間永遠不會改變的就是利益。
可惟獨楚凝萱的這番話,讓他看到了她的真心,那顆朝氣蓬、踴躍跳動的心。
緊緊的扣著她的肩膀,強行扳過她的身軀,顏昊天同樣深情對視,眼神堅定,表面嚴肅“朕……會
讓你知道,我不是種豬”
話畢,俯下身,薄唇覆蓋。
楚凝萱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個突然靠近自己的男人,感受著他粗喘的鼻息撲面而來,原本沉靜的心便開始‘砰砰砰’的眺,似乎要躍出自己的胸腔,連她這個主人都無法控制。
看著顏昊天棱角分明的臉,趕著他緊閉的眸子仍舊那樣認真,楚凝萱緩緩地,緩緩地閉上眼眸,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靜靜地享受。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密,卻是他們做大尺度的親密。
楚凝萱永遠也不會排斥顏昊天的靠近,但她也不會說愛顏昊天就愛到了骨髓里,不過剛才那句話卻是有心而發,她的確已經將靈魂奉獻給了他,不過如果他不珍惜的話,她隨時都會收回。
顏昊天不由加深了這個吻,每一次親吻楚凝萱的感覺都讓他很吃驚,似乎一旦沾惹上了,便無法移開,不能自拔。
原本轎攆就很大,足夠兩個人躺下,顏昊天見此二話不說直接將楚凝萱按在身下,神情的二人似乎并沒想到轎子已經停了,周圍一片喧囂,莫名出來幾名黑衣人,頭戴面紗,身材魁梧,伸手敏捷,卻只是將這些護送的御林軍打傷并不取其性命。
原本就很冷靜的楚凝萱似乎聽到了些聲響,可是顏昊天的聲音太過急促,又聽得不是很真切。
感受著他壓在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雙手便不停的捶打他的后背,因為是女子,又被壓著,自然使不出渾身的力道,搭在顏昊天背部更是讓他覺得那是在撓癢癢,調情而已。
“唔”有些悶哼,她感覺自己就要休克了,頭昏腦脹,眼神都快睜不開,拍打的力度也逐漸變輕,極力的想要掙脫顏昊天,可他似乎已經入迷,無論她如何反抗,都沒有體會。
其實他早已聽到了外面的戰斗聲,只是他相信那些御林軍們可以對付,哪怕是在數量上也可以勝利,所以他不擔心,反而繼續完成那未完成并且讓他癡迷的動作。
楚凝萱感到自己真的要昏死過去了,卻在猛然間睜大了眼,忽然感到一道強光照射,轎簾已不知被何人掀開,轎外恰巧站著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雖然帶著面紗,但那熾熱的眼神她看過一次后便不會忘記,赫然就是前些日子虜獲她的賊匪——鳳舞閣主-南宮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