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居在雅然居的陳二并沒有四處閑逛,數(shù)天以來,幾乎都是盤坐在閣樓里面打坐修煉,原本突然冒出一個丑陋的男人居住在這里讓小櫻和小綠有些不滿,但是看到陳二事事都是自己做,話也不多,只是一個人安靜的打坐修煉,基本上不需要任何人服侍,小櫻和小綠心里舒暢了不少。
其實陳二也倒樂的安靜修煉,這山海派靈氣濃郁,的確是一個適合修煉的好地方,而驚奇的是,譚鳳的靈石全部都堆放在閣樓里的地面上,而且還都是上品靈石,這山海派的譚鳳果然是富有人啊!珍貴的上品靈石竟然不藏起來,放在閣樓里,自己修煉時隨意使用,小鶯和小綠也不阻止,難道就連譚鳳的丫鬟也看不上這些靈石嗎?
小鶯和小綠每天都要去很遠(yuǎn)的琵琶山脈打水澆花,花園的花幾乎是四季盛開,但是卻需要早晨的露水,并且還不必須要到高山上,所以小鶯和小綠一到清晨幾乎就忙個不停。
黎明剛剛破曉,陳二依然還在安靜的打坐修煉,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吸收靈石中的靈氣,旁邊堆放了十幾塊被吸空的靈石。一般來說,只要堆了被吸空的石頭,小鶯和小綠都會來收拾的,但是剛好是清晨,小鶯和小綠一定是去琵琶山脈最高的山上采露水去了。而譚鳳自從第一天回來的時候說去見娘親和她父親之后就還沒回過雅然居。
就在這時,陳二突然眉頭一皺,陳二心中暗道:有人靠近,不是譚鳳也不是小鶯小綠,是誰這么大膽,大清早的來雅然居?
“鳳妹!鳳妹!”一個男子的喊聲從門外傳來。
男子是一個英俊而又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他一身白衣勁裝顯得非常精神,他剛好走到閣樓門口腳步停頓了一下:“里面竟然有外人。”
此刻兩人都互相感應(yīng)到對方的存在,陳二聽到他喊鳳妹,心里松了一口氣,因為此人看來是和譚鳳認(rèn)識的。
白衣男子踏進(jìn)了閣樓,卻看到一位滿臉胡須亂糟糟頭發(fā)的丑陋男子盤坐在地面上打坐修煉,身上穿著一件破褲衩,上半身沒穿衣服打坐赤膊,白衣男子驚愕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何會在鳳妹的雅然居里?”
陳二停止修煉,微微睜開雙眼瞟了對面的白衣男子一眼:“你又是什么人?不經(jīng)允許就闖了進(jìn)來?”
白衣男子頓時大怒:“本公子在問你話,難道你沒聽到嗎?識相的就趕緊回答,否則本公子就要了你的小命。”
陳二站起身來:“是嘛!”然后又?jǐn)偭藬偸郑骸拔业共唤橐庠囋嚳矗 ?
白衣男子火氣很大,說打就打,頓時右手一揮,從儲物袋中祭出一把清月刀,然后做出一副即將攻擊的準(zhǔn)備。
陳二知道對方修為實力不低,也不敢怠慢,也立刻雙手一揮,從儲物袋中祭出齒輪圓盤。
白衣男子看到陳二拿出一個圓形刀盤法器,頓時大驚失色:“哦!原來你是兇魔銀狂,在齊國能夠被封為兇魔,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讓那么多人敬畏?”
銀狂之所以讓人敬畏,除了他的修為實力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施展經(jīng)驗,有些人只是在安全的大門派庇護(hù)下修煉,而有些人是在殘酷的修真者殺出來的。
正當(dāng)兩人剛要開戰(zhàn)的時候,小鶯和小綠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