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一般有兩種,一種是玉簡型的,玉簡屬於一次性修煉的功法,就是玉簡被灌入元氣之後,玉簡就會融化,然後裡面的內容會自動導入修煉的腦海裡面,從而可以讓人修煉,另一種則是像無極真陰掌這樣的功法,這功法並不是玉簡,而是一部獸皮製成的卷書,內容是寫在上面,所以只要是得到這張獸皮卷書便可以看上面的內容,內容就是修煉方法。
曾經在山海派龍潭峰的時候,合歡童姥知道自己性命的最後關頭,她把無極真陰掌功法送給了黃玲歡,並且叮囑黃玲歡要重新崛起合歡派,黃玲歡也算是不負所托,慢慢的開始做到了。
陳二將無極真陰掌放進儲物袋中,現在身上的儲物袋還是李家送的。
陳二說道:“你的仇我會盡快幫你報的,不過不是現在,因爲蕭家裡面高手衆多,倘若我這樣去的話就是送死。”
“嗯!我相信你!”之所以豔豔會相信陳二,因爲好幾個原因,第一就是感覺,第二是因爲兩人是有緣人,當然另外就是陳二可是齊國魔窟的第二把交椅供奉,魔窟雖然是魔道,但是名聲還不錯,至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門派,並且在這些年黃玲歡的合歡派最爲難的時候,魔窟好幾次都幫助合歡派度過困難,尤其是魔窟教主黃魔柘,都知道人此人言出必行,所以魔窟供奉至少不會失信於人。
豔豔接續說道:“可不可以先不要走!陳二,可以抱抱我嗎?”
這個要求陳二肯定不會拒接,陳二緩緩的坐在牀上,然後展開雙手將豔豔的嬌軀樓在懷裡,豔豔也許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親密的接觸,剛纔陳二觸碰到豔豔身體的時候,豔豔稍微顫抖了一下。
豔豔眼中流出了些許的淚水:“我很想念我的家鄉,我小時候,如果爹爹當年不從白聖城搬遷到趙國來的話,我就能永遠過著平凡的日子,我也許會嫁到白聖城其他修真世家的公子,小時候孃親爹爹都很寵我!無任我做錯什麼,他們都不會怪我。”
原來豔豔以前的家族就居住在白聖殿的第一大城白聖城,居住白聖城是需要支付租屋費的,所以如果沒有足夠財富來源的話,是很能在白聖城中支撐一個家族的生活。
每個女強人其實也都有脆弱的一面,豔豔也是如此,她雖然在東柳城一手創建了一個勢力不錯的弘翠樓,但是如果不是因爲她要報仇,三十年前的家族沒有被滅,興許豔豔此刻還像李欽一樣,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
陳二輕輕的拍著她後背:“那你還想回齊國嗎?”
趙國是她的傷心之地,她其實內心是一天也不想呆在這裡,白聖城可以讓她回憶,合歡派纔是現在真正最好的歸宿,豔豔點了點頭:“嗯!可是可是我逃出合歡派的時候偷走了玲歡童姥的無極真陰掌,她是不會原諒我的。”
陳二說道:“等我幫你報仇之後,我送你通過六扇門去齊國,你先不會回合歡派,去魔窟,有我的推薦,魔窟教主黃魔柘會先收留你,然後由黃魔柘帶著你去合歡派,我相信,黃玲歡一定會給黃魔柘和我的面子重新收下你的。”
聽到這裡,豔豔臉上頓時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在弘翠樓待了大半天,陳二還是回到了李家。
剛一進李家府邸的大門,就看到李欽一張憤怒的臉。
李欽怒道:“快說,昨晚去那了?”
陳二很是無語,這個二小姐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陳二搖搖頭:“昨晚去弘翠樓住了一宿,哎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在弘翠樓並非嫖妓。”
李欽嘲諷道:“是喲,豔豔是什麼人,她可是弘翠樓的主人,又不是妓女,和她一個晚上,當然不算嫖妓了。”
這個小丫頭,年紀不大,懂得還真不少。
就在這個時候,李家家主貴婦人和李若走了過來。李欽趕緊跑過去用手挽著貴婦人的臂膀。
貴婦人說道:“陳二,聽聞你最近和弘翠樓的豔豔小姐走得很近,不知可有此事?”
陳二點點頭:“是的,我們只是普通的好朋友關係。”
李若漂了他一眼:“普通好朋友?哼!記得昨晚在王家的壽宴上,豔豔那廝可是說過和你是有緣人。”
面對李家一家人的冷眼,陳二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但是沒辦法,李若是雪山派的準弟子,以後還要跟著李若去雪山派,所以陳二暫時不得不忍氣吞聲。
陳二也沒有多解釋,而是將前幾天在知心湖發生的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邊,並且聲稱自己和豔豔小姐現在已經扯清關係,只是普通的好朋友了。
貴婦人眉頭皺起:“我倒是覺得很奇怪,陳二,你一個剛從鄉野農戶而來的人,並且剛剛是修真者的身份,竟然再三的說你和豔豔小姐是普通朋友關係,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抵住她的誘惑的,我曾經見識過她的厲害,她媚術足以傾倒所有結丹期以下的人,陳二,你算是一個特別的意外。”
李欽冷哼一聲:“哼!特別什麼,他肯定是喜歡豔豔,只是嘴上不敢承認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二的眉頭突然一皺,因爲他感應到府邸的大院門有人一個高手氣息靠近,元嬰初期。一定是蕭家家主蕭藤,現在來李家,肯定是來找我的,他肯定是打聽知道昨晚和豔豔在一起的是我。
竟然陳二感應到蕭藤的氣息,蕭藤同樣也感應到陳二的氣息。
蕭藤走進大院之門,就便看到陳二和李家的三位女主人,不過場景好像有些不對,三位女主人似乎正在審訊陳二似的。
貴婦人見城主蕭藤來了,趕緊拱了拱手:“李家貴如見過城主,不知城主突然來我蕭家是何事?”
其實幾天前蕭青書就說了,過幾天蕭家回來提親的,所以李家三位女主人看到蕭藤來此,還以爲他是來提親的,但是又不太像,一般提親是需要帶很多聘禮的,但是今天的蕭藤兩手空空,也就一個隨從,隨從也是兩手空空。
蕭藤罷了罷手:“哦,貴如不必客氣,呵呵李家可是藏龍。”
沒等蕭藤說完,陳二立刻打斷:“李家弓箭衛陳二見過蕭藤。”
蕭藤也算一隻精明的老狐貍,見陳二有意打斷自己,顯然是他不想讓自己說完,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高手陳二有意隱瞞他真是的修爲,竟然他不想公開修爲,那麼自己也沒必要揭穿。
貴婦人喝止道:“陳二,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你先回去飼養獨角馬吧!待會兒我會再來問你的話。”
蕭藤呵呵一笑:“這,貴如!今日我來此並非找你的,而是專程來找陳二小兄弟。”
貴婦人疑惑道:“你找陳二,蕭城主找他作甚,他只是我李家的一個弓箭衛罷了。”
剛纔貴婦人說陳二是飼養獨角馬的,蕭藤吞吞吐吐說道:“額這個嘛,哦,我蕭家也有幾匹獨角馬最近狀況不太好,想請陳二小兄弟去幫我看看。”
貴婦人和李若以及李欽一聽就聽出來,藉口,這肯定是藉口,如果真是幾匹獨角馬,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讓蕭藤城主勞師打架,但是也不知道蕭藤找陳二究竟是爲什麼。
貴婦人說道:“竟然如此,陳二,你就隨蕭城主去吧!記住,在蕭家不可無禮。”
雖然蕭藤突然來找自己,讓自己有些不習慣,但是卻來的非常是時候,因爲剛纔正被李家三位女主人糾纏著不放。
陳二和蕭藤兩人走出了李家的大門,蕭藤也是坐著五紋豹拉的車來的,兩人上了車,蕭藤的隨從則驅趕著五紋豹行駛著。
現在車上就剩下陳二和蕭藤兩個人,所以陳二一下子就恢復高的姿態。
蕭藤說道:“昨晚實在對不住,陳二道友,因爲突發狀況,有人想謀害我蕭家之人,所以情急之下才會暫時的阻擾了你。”蕭藤心裡暗道:竟然這位陳二是元嬰期高手,又這麼年輕,肯定避免不了做一些風流之事,他和東柳城第一美女豔豔小姐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當然也只有豔豔那樣的美女才能入得了陳二的法眼。
陳二罷了罷手:“哦!也沒什麼了!”
蕭藤繼續問道:“陳二道友想必並非我東柳城境內之人吧!不知是不是其他勢力的人?來我東柳城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有幫忙的地方,我蕭家願意效勞。”
陳二搖搖頭:“我也只不過是散修一個,來東柳城也沒什麼事情,就是聽聞東柳城弘翠樓的豔豔小姐極其迷人,所以便來見識一下。”
“哦!愛美之心人皆有,陳二道友不虧是風流人物啊!”蕭藤再次質問道:“竟然爲豔豔小姐而來,那麼道友又爲何假裝當李家一個小小的弓箭衛,那豈不是太委屈了你了。”
這還不是因爲你們蕭家的人,剛來趙國的時候就遭到腰間掛著鐮刀的蕭家人暗算,陳二也將在邊境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蕭藤說了一邊。
蕭藤怒道:“該死的,真是活膩了,竟敢暗算你,陳二道友你放心,待會兒回到蕭家,我定然要好好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