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蕭親手殺死了趙侯,然后偏將趙侯的尸體埋在積雪里面,雖然牧蕭沒有完全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但是此刻也知道了不少,并且確定自己并非偶爾的失憶,而是服了忘情丸,現在就有兩種可能,要么是自己自愿服用了忘情丸,要么是被別人把忘情丸灌入自己的口中,但是忘情丸并非毒藥,別人為什么要讓我失憶呢?牧蕭心中充滿了很多疑問,另外就是陳二這個人,為什么火舞看清自己的樣貌后,會把自己當成陳二呢?
處理了趙侯的尸體,牧蕭還是原路返回,當他回到冰王城紅纓派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要天亮了,在紅纓派中,牧蕭輕輕的推了西側的房屋門,然后走了進去,又回到他居住的房間,由于他的身份和其他弓箭手有些其別,他畢竟是烏鎮牧老牧長的孫子,所以他一個人就睡一個房間。
冰王城和冰王域的白天來的比較晚,但是天還只是灰暗的時候,冰王城的攤販已經早早的就忙碌起來,并且街道上也有不少的行人。
字紅纓派中,牧蕭和弓箭手們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一幫人吃過了早餐,最后在瑪緹素素的送別之下,牧蕭和弓箭手們已經來到了街道上,又是一段長時間的行程,但是牧蕭也并不著急,而是跟著弓箭手們騎著獨角馬緩緩行走。
很快,他們便出了冰王城的南城門,來到了冰王域,他們繼續向南走,因為冰王域的南邊就是王城關了。又經過差不多兩個時辰的奔行,牧蕭等人已經來到了王城關,把守王城關的人依舊是七扇門的弟子。
來的時候,牧蕭等人的獨角馬拉著數百顆沉重的烏木,而回去是空手而歸,所以獨角馬奔跑的速度要快很多。
經過差不多兩天時間的奔行,牧蕭和牧達以及其他的弓箭手終于回到了烏鎮牧,在很遠的地方,牧蕭就看到這個寧靜而又安詳的村落,許多村民和小孩子們都紛紛跑到了村口,而牧達和弓箭手也在冰王城買了一些吃的食物分別在寫小孩子們,村民們看到弓箭手安然的歸來,個個都欣喜的迎接著,而老牧長也攙扶著棍子走了過來。
牧蕭和牧達以及弓箭手紛紛恭敬的彎腰:“見過老牧長?!?
老牧長是資格輩分最老的人,當然也是這里權力最大的人,所以大家都很尊敬他。不過老牧長臉上也顯得很慈祥。
老牧長滿臉微笑的說道:“呵呵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們奔行了幾日應該很累吧!都去休息吧!我的孩子們,烏鎮牧以后就靠你們了?!?
牧蕭和牧達以及弓箭手們都紛紛回到他們居住的小屋子,這里是烏鎮牧,可沒有高大的建筑,都是一間間小房屋,但是弓箭手們似乎很喜歡居住這里的小房屋,有些不習慣在冰王城內居住。
牧蕭也回到了小房屋,躺在床上,牧蕭心中有很多的事情,尤其是關于這個以前的記憶和忘情丸的事情,但是牧蕭心里確定,老牧長肯定也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老牧長竟然沒有主動提起過,那么很顯然是老牧長并不像說,所以牧蕭也沒有必要主動去問。
在冰王城的那段時間里面,牧蕭經歷過幾次冒險,并且也下狠手殺了不少人,但是牧蕭卻覺得那種血腥的廝殺讓他覺得興奮和暢快,而待在這祥和的烏鎮牧卻有些太過于束縛,但是沒有辦法,這里畢竟是牧蕭的家。
烏鎮牧的生活還是和往常一樣,到了清晨,許多小孩就紛紛跑出來,小孩們似乎從小就被培養射術,所以他們只要不休息的情況下,就是在村口練習射術。
就這樣,牧蕭回到烏鎮牧已經居住了三天,這三天的日子,牧蕭基本上都是在小屋子里休息,或者打坐修煉,當然時而也保護村民們去烏木林砍伐烏木。
時間又過了一天,牧蕭躺在床上,此刻是第四天的清晨,牧蕭覺得很奇怪,因為只要是清晨,那些村里的小孩們就會在房屋外面練習射術,并且也會有小孩們嬉笑的聲音,但是今天怎么沒有聽到小孩們的聲音。
牧蕭跳下床,然后輕輕的推開房屋小門,這時,卻看到小孩們都紛紛跑到了村口,而村口也聚集了許多村民和弓箭手,而在村口的遠處,一個獨角馬隊伍飛快的跑過來,而且還有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是又五紋豹拉的??吹贸鰜恚莻€馬車里面是一個大人物,而這里可不是冰王城,只是偏僻的烏鎮牧,許多人都從來沒有見過五紋豹,所以看到五紋豹那兇殘的表情,村民們都顯得有些害怕。而那群人就是朝著烏鎮牧這邊飛奔而來的。
老牧長也攙扶著棍子在村口迎接,那群人似乎和老牧長是認識的,老牧長讓村民們和小孩們都紛紛散去,然后又老牧長和幾個弓箭手迎接,隊伍來到了村口,五紋豹里面走出了一個中年人,中年人一身華麗的衣服,老牧長恭敬的彎腰施禮。而中年人也拱了拱手。
看到他們都互相施禮,牧蕭也算放了心,只要來的不是敵人,牧蕭就沒有必要緊張,當然也沒有必要理會,牧蕭關上房屋小門,繼續盤坐在床上打坐修煉。
半個時辰之后,突然來了一個人敲門。
“牧蕭少爺,老牧長叫你去大廳敘話。”這是一位弓箭手兄弟的聲音。
牧蕭跳下了床,打開屋子小門,只見一位弓箭手站在外面,牧蕭問道:“爺爺找我何事?”
弓箭手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牧蕭少爺還是隨我去見老牧長?!?
在烏鎮牧只有一間稍微大一點的房屋,那就是老牧長居住的地方,而這個房屋還有一個大廳,當然其實空間也不大,里面的陳設也比較樸素。但是今天里面已經坐滿了人,而坐在高堂的就是老牧長和一個中年人,老牧長身后站著牧射和牧達,牧射的右手臂斷了,而牧達是烏鎮牧的年輕一代杰出者。
大廳里面還坐著一群人,這群人就是中年人的屬下,這些人的衣服是統一的顏色,很顯然,他們是出自一個勢力的,或者出自一個家族。
牧蕭進入大廳之后,就感受到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他。
中年人仔細打量了一下之后,然后問道:“想必這位就是牧蕭吧!”
老牧長:“呵呵是的,他就是我的孫兒牧蕭,孫兒,來來,給蔡叔叔施禮。”
“蔡叔叔?”牧蕭有些茫然,但是牧蕭走過去微微的拱手:“見過蔡叔叔?!?
而這個蔡姓中年人突然臉色一變,然后手里捏著一個茶杯,他一口將杯中的茶喝干,然后將茶杯對著牧蕭扔過來,茶杯的速度很快。當然牧蕭是可以輕易的閃躲的,但是牧蕭的聽覺非常犀利,因為牧蕭聽到,旁邊的牧射已經做出動作,牧射左手拿著弓,嘴里叼著箭,然后箭瞬間射過來。‘
“啪?!敝灰娔辽涞募渲辛瞬璞?,茶杯便在空氣中碎裂,從而也沒有砸中牧蕭。
老牧長一臉的茫然:“這這是怎么了?”
蔡姓中年人罷了罷手手掌說道:“沒什么,我只是想試探試探牧蕭的反應和實力,不過現在看來,牧蕭的實力并不怎么樣了,面對我的杯子扔過去,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要不是牧射出手,恐怕牧蕭會被我的杯子給砸死?!?
牧蕭緊皺眉頭,從蔡姓中年人的口中聽出了一些不善的言語。而牧蕭方才并不是沒有反應過來,而是因為牧蕭感應到牧射在動手,所以牧蕭自己根本沒必要閃躲。
牧達和牧射也算是知道牧蕭的實力,他們可是親眼見到牧蕭和哈赤巴單挑打斗的,牧達問道:“牧蕭少爺,你剛才是怎么了?”
一時間,大廳的氣憤尷尬起來,大家多不知道,這個蔡姓中年人剛才突然出手挑釁是什么意思。
蔡姓中年人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憤,他說道:“老牧長,想必你應該記得,我蔡家與你們烏鎮牧的婚約吧!”
一提到這件事情,老牧長臉上就緊皺眉頭,但是老牧長隨即又淡定的微笑:“不錯,不錯,我們烏鎮牧和蔡家的確有著婚約,以前我的孫兒牧蕭失散了,所以婚約之事從未提起過,但是如今牧蕭回來了,所以婚約也應該履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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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蕭疑惑:“婚約?”牧蕭疑惑的看了牧射一眼。
牧蕭走到老牧長的身后,站在牧射的旁邊,牧射輕輕在牧蕭耳邊說著話。
聽完之后,牧蕭心中大驚,原來在很多年以前,烏鎮牧和蔡家是有很深的交情,那是因為老牧長和蔡家的老家主關系相當密切,所以兩人便指腹為婚,老牧長兒媳的胎腹和蔡家老家主兒媳的胎腹,無論是誰生男生女,成人之后,都理應結為夫婦。最后,老牧長的兒媳生下來是個男的,也就是老牧長的孫子牧蕭,而蔡家老家主兒媳生下來的是個女的,所以婚約就定在二十年后履行,但是世事難料,因為牧蕭突然失散了,烏鎮牧找不到牧蕭,所以婚約也就被擱置了,直到現在烏鎮牧重新找到了牧蕭。所以兩人的婚約又被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