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立刻御天飛行回頭,然后飛過去,在老太婆的尸體落在地上的前一刻,小姑娘抱住了她的身體,只是她的尸體已經完全被一層冰塊所掩蓋。
老太婆已經死了,沒有任何的懸念,小姑娘表情看上去不太好,她似乎有些傷心:“怎么會這樣?管奴婆婆,你。”
牧蕭在旁邊感到很詫異,這個小姑娘和老太婆究竟是什么關系,剛才不是一個逃跑,一個追殺嗎?怎么現在老太婆死了,小姑娘去顯得很傷心呢?牧蕭走過去問道:“你你怎么了?”
小姑娘回頭看過來:“你是你殺了她,你為何要殺管奴婆婆?”
牧蕭和無奈,攤了攤手:“我這不是幫。”
還不等牧蕭的話說完,小姑娘突然怒喝道:“我要替管奴婆婆報仇。”說完小姑娘突然沖過來。
牧蕭趕緊閃躲,身體急速,而小姑娘似乎也只是一時氣急而已,她揮舞著拳頭沒有招數,竟然一陣亂捶亂打,牧蕭見此情況,知道這個小姑娘也沒有什么敵意,沒有真正生死對決的意思,所以牧蕭也并沒有太多的和她計較。
這時,牧蕭打算抵抗,卻被小姑娘打了一拳,不過牧蕭卻一把抱住了小姑娘,并且是從后面抱住了小姑娘的細腰。
小姑娘掙扎了一下,但是牧蕭死死抱住不肯放手,所以她一時間掙脫不出來:“放手。”
“不放。”
小姑娘又不停的掙扎,但是卻始終都掙脫不了:“你給我放手啊!放手啊!”
牧蕭緊緊抱著:“我就是不放,倘若放了你,你不是又要打我?”
小姑娘知道,這樣是掙脫不了的,畢竟她是女兒之身,總是這樣和男的身體接觸總有些不好,何況她還是第一次和男人緊緊貼在一起,小姑娘:“那你想怎樣才肯放手?”
牧蕭:“只要你答應不會在動手打人,我就放手。”
小姑娘點頭:“我答應。”
牧蕭雙手一放,小姑娘回頭厲喝道:“我答應不動手打人,但是我現在要殺人,去死吧!”
說完小姑娘右手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可是她忘記了,儲物袋沒有待在身上,牧蕭見此狀況,干脆再次跑過去抱著她。頓時小姑娘又被抱住了,兩人又是一陣掙扎,最終還同時倒在雪地里。
兩人就這樣抱著在地上不停的打滾,牧蕭:“你不必多說,這一次我打死也不會放手的。”
小姑娘:“你這個死鬼,惡心的家伙,放開我,離我遠一點,放開手。”
牧蕭:“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我可不是什么色鬼,不過你不能動手殺人或者打人,并且要保持和我一丈遠的距離。”
小姑娘:“答應你,鬼才愿意靠近你。”
就這樣,兩人才算和諧了,最后小姑娘也沒有再動手。兩人雙雙坐在地上喘息的歇息了一會兒,牧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失憶的初醒之后,身體雖然緩緩的恢復,體力在恢復,元氣也在恢復,但是恢復的非常緩慢,他知道自己還有一些潛能,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修為。并且在烏鎮牧,白天需要勞動,而黑夜也是睡覺,所以基本上沒有時間打坐。如今牧蕭也不知道自己的實力究竟如何,當然他失憶后,也忘記了曾經的功法。現在只練習了一些射術。
小姑娘走到老太婆的身邊,然后她解釋說道:“我是從家里偷偷跑出來的,管奴婆婆并非追殺我,而是出來追我,想帶我回家,但是我不想回去,所以管奴婆婆一路追我到這里,可是你,你卻殺了她。”
原來是這樣,牧蕭算是明白了,原來她們并非死敵,看來這一次是誤殺。雖然牧蕭感到很愧疚和內疚,但是對于有記憶之后,他還是第一次殺人,聽很多說,第一次殺人都會很害怕的,但是牧蕭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并且殺人后他心中沸騰起一股興奮。他似乎渴望殺戮和血腥,和上次殺風狼的感覺差不多。牧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變態的想法,一般來說,有這種想法的人是因為曾經殺人太多才會有的。
小姑娘繼續說道:“我叫卡琪馨,住在冰王城,你叫什么名字,住在那里?”
牧蕭回答:“我叫牧蕭,暫時就住在哪個小城鎮里面。”說完牧蕭指著帕蘭家族那邊的城鎮。
小姑娘點點頭,然后她用手將附近的雪堆堆起來,最終將管奴婆婆的身體埋在雪地里,也算是隨意埋葬了管奴婆婆。
卡琪馨忙碌了一會兒,然后站起身來:“剛才給你的是冰錐手鐲,是我爹送給我的法寶,你先拿著,我并非送給你,等某天我身上帶了靈石,再換回我的手鐲。”
牧蕭將手鐲遞過來:“對不起,我剛才誤殺了管奴婆婆,這個手鐲還給你。”
卡琪馨有些生氣:“混賬,琪馨向來一言九鼎,竟然已經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怎可收回,下次我會給你一百顆上品靈石的。我會來這個城鎮找你。”說完卡琪馨便御天飛行走了。
牧蕭摸了摸鼻子,真是一個脾氣精靈古怪的丫頭,一個小丫頭片子,還一言九鼎。
這時,牧蕭才想起來,自己只是暫居這個城鎮,牧蕭趕緊大聲喊道:“那個卡琪馨,我不住這里的,我在烏鎮。”
可是卡琪馨的影子都不見了,她那里還聽得到。無奈之下,牧蕭只好拿著手鐲,然后回到了帕蘭家族。牧蕭沒有多想什么,也不想把半夜踏出帕蘭家族殺人的事情告訴別人,因為如果被牧射叔叔知道,一定會告訴老牧長的,到時候肯定又要受訓。所以牧蕭干脆一個人走進休息的房間睡覺。
深夜。
冰王域。
在高空之上,一個人影極速穿梭在烏云中,此人御天飛行的速度很快,看上去修為非同小可。
他低頭望著下面的雪地里,見原本平坦的雪地突然有一些痕跡,此人猶如脫鉉射出去的箭一般俯沖到地面上,看到一個雪堆。
中年人走過去,將雪堆推開,雪堆里面竟然躺著一個尸體,中年人看清尸體后臉色驚訝:“什么?是管奴?”
他仔細查看了一下管奴的尸體,尸體表面覆蓋了一層雪霜和冰塊,另外沒有其他的傷勢。
中年人分析自言自語說道:“是死在冰毒針的手下,管奴不是出來追回馨兒的嗎?可是冰錐手鐲在馨兒身上啊?難道是馨兒用冰錐手鐲殺死了管奴?這不可能!”
原來這個中年人就是卡琪馨的父親,而中年人想到這里,臉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竟然馨兒不可能下手,那就是其他人,其他人搶了馨兒的冰錐手鐲,然后殺死了管奴,不好,看來馨兒有危險,難道那個其他人已經抓住了馨兒?”
中年人站起身來,環視了一下四周,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只是在遠處的雪地里,有一個城鎮,不過城鎮那里也是一片黑暗和安靜,沒有什么動靜。
時間過的飛快。
次日的清晨已經來臨。
清晨和傍晚的冰王域是比較黑暗,光線非常微弱,可能是這里四周環山,并雪山一座座都至高無比,所以雪山不但能夠擋住寒風,也擋住了傾斜照過來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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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蘭家族的小青年一大早就來招呼烏鎮牧的人,由于烏鎮牧和帕蘭家族很多年都維護著生意上的來往,所以帕蘭家族的所有人面對烏鎮牧的弓箭手都顯得很客氣,仿佛自己人一般,當然,這是因為雙方都有共同的利益需求。
在帕蘭家族的一個大廳里面,弓箭手們都已經用完了早飯,小青年說道:“讓各位等了一個晚上真是抱歉,昨夜我們已經派人去冰王城內通知家主,想必家主今天一定會回到帕蘭家族。”
牧射拱了拱手:“真是麻煩小哥又打擾帕蘭家主了。”
小青年:“牧射大哥太客氣了,和烏鎮牧的生意已經很多年了,家主特意吩咐我們,視烏鎮牧為自己人,那個,牧射大哥,我們帕蘭家族還有很多瑣事,恕我不能陪你們,你們可以隨意在帕蘭家族的任何地方走動進出,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牧射:“小哥你忙,你忙,請便。”
由于從烏鎮牧到這里的長途跋涉,其實大家都有些疲倦了,雖然已經休息了一個晚上,但是大家覺得還是不夠,所以大部分的人吃完了早飯,還是去睡覺休息,而牧射則帶著牧蕭在帕蘭家族里面到處走走。
不一會兒,來到了一個帕蘭家族的后院,這里有許多帕蘭家族的人正在忙碌,大家看到牧射也紛紛打招呼,并不把他當外人。
這些帕蘭家族的人忙碌的事情就是將烏木給劈開,并且將粗壯的烏木劈成一根一根八尺長的棍子。
牧射解釋道:“帕蘭家族向我們烏鎮牧購買烏木,而是再一次加工,就是將粗壯的烏木劈開,制造成一根根棍子,由于烏木極其堅硬,所以即便是棍子也能當法器用,不過殺傷力不強,但是如果將烏木棍子制造成長矛的話,比如說長槍,那么威力就很大了。所以烏木的價值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