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這邊,只見牧蕭埋著頭,並且小口小口的吃著菜,牧蕭心中暗叫倒黴,這一次真的是踩著香蕉皮,沒想到昨天那個得罪的小蘿莉竟然就是紅纓派的芳姐。所以牧蕭不敢擡頭,希望這個芳姐能夠自行的走開。
但是芳姐似乎不依不饒,她也覺得這個身影似乎在那裡見過,並且看到這個身影心中就來氣。所以芳姐再次說道:“這是烏鎮(zhèn)牧的那位弓箭手兄弟啊?竟然如此不給我的面子,牧達,他究竟是不是你們?yōu)蹑?zhèn)牧的人啊?”
牧達擡起頭來微笑道:“呵呵,芳姐,這位可是我們老牧長的繼承人,他是牧蕭少爺,牧蕭少爺,芳姐正在跟你說話呢。”
芳姐:“原來是老牧長失散多年的孫兒呀!怎麼了,當(dāng)了烏鎮(zhèn)牧的繼承人就如此看不起來,告訴你,即便是老牧長親自來了,也不會對本姑娘如此無禮的。”
牧達輕輕推了一下牧蕭,然後問道:“牧蕭少爺,你回個話吧!你怎麼了?牧蕭少爺?”
牧蕭心中暗道:看來現(xiàn)在是沒有辦法逃避了,這個芳姐是個不依不饒的女子。也許自己只需要忍一下道個歉此事就會揭過。牧蕭擡起頭來,望著這個不像看到的面孔,牧蕭微笑道:“呵呵,芳姐,你的廚藝實在是太好了。”
芳姐一看,頓時大驚,原來此人就是那個昨天非要和自己作對的傢伙。就是因爲(wèi)他還得讓小偷少年跑了,並且還讓自己受輕傷,掐住我的脖子,也差點被盔甲勇士給抓住。
芳姐頓時大怒,他指著周圍的紅纓派弟子吩咐道:“你們幾個,將這些桌面上的酒菜都給端走,快,給我端走。”
所有人聽了都愕然,不知道這個芳姐是什麼意思,因爲(wèi)紅纓派和烏鎮(zhèn)牧擁有了幾十年的生意來往,而這一次烏鎮(zhèn)牧的弓箭手千里迢迢運著烏木來到紅纓派,由於掌門不在,所以他們只能等,如此一來,芳姐才很早就起牀忙碌了大清早弄了這麼多的美味原本想好好招待一下弓箭手們,但是此刻芳姐切親口說要將這些美味全部端走。
所有人都愣住了,其中一個紅纓派弟子問道:“芳姐端端到那裡去啊?”
芳姐的眼睛瞪著牧蕭,並且胸口一起一伏:“隨便端到那裡去,不要給這些人吃,哼!看到他們來我就來氣,就這些酒菜都倒了吧,或者倒給我們紅纓派的獨角馬吃。”
“是,芳姐。”
紅纓派的弟子們應(yīng)了一聲,然後紛紛走到桌面旁邊,端起酒菜便紛紛拿出去了。
看芳姐的眼神,大家都知道,她記恨並非弓箭手們,而是牧蕭,也不知道牧蕭到底是那裡得罪了芳姐。
牧達心中暗道:牧蕭少爺昨天就出去了半天,沒想到竟然把芳姐給得罪了。以後再也不讓牧蕭少爺一個人獨自出去了。
牧達微笑說道:“芳姐,在下不知爲(wèi)何?你要發(fā)如此大的脾氣?”
芳姐冷哼一聲:“爲(wèi)何?哼!你問他,這個傢伙偏偏與本姑娘作對。”
牧達輕輕推了一下牧蕭然後說道:“牧蕭少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管如何,你先道個歉吧!畢竟紅纓派這些年來一直可都是很照顧我們?yōu)蹑?zhèn)牧的生意呀!”
牧蕭心中也是略微有些歉意,那個逃走的少年很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也是得罪了芳姐,並他還偷走了我的儲物袋,牧蕭微笑說道:“芳姐,昨天的事情實在對不起,我也不知也不知道事情是那樣的。”
芳姐冷哼一聲:“哼!現(xiàn)在說什麼都沒用。”
牧蕭再次問道:“芳姐,昨天不好意思,請問我要如何做,你才肯原諒我?”
芳姐的脾氣大家都是知道的,她的性格非常的掘。
此刻桌面上的酒菜已經(jīng)全部被端出去了,一個紅纓派的弟子走過來,伏在芳姐的耳邊說道:“芳姐,烏鎮(zhèn)牧和我們紅纓派可是有著數(shù)十年的生意來往啊!不可因爲(wèi)個人的小事而影響長期合作的生意,萬一被掌門知道了,那可就。”
聽到這裡,芳姐緊皺眉頭,然後芳姐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你叫牧蕭是吧?是你先招惹我的,這個你也承認了,好吧!我給你一個機會,讓我原諒你也可以,只要需要你誠心誠意的道歉,今天的事情就此揭過,如何?”
芳姐雖然身爲(wèi)丫鬟,但是掌門不在,他的地位在紅纓派還是很大的,並且她的脾氣也不小。容易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牧達也伏在牧蕭的耳邊輕聲說道:“牧蕭少爺,不可輕易答應(yīng),這個芳姐性格古怪。”
牧蕭罷了罷手,然後說道:“好吧!芳姐,只要不讓我濫殺無辜,我什麼都可以爲(wèi)你去做。”
“濫殺無辜?牧蕭,你太高估自己了,你那點實力放在冰王城,能夠自保就不錯了。”芳姐走來走去幾個來回,一會兒之後她說道:“我也沒有什麼事情讓你去做,只需要本姑娘今天突然覺得很像去外面逛逛,你只需要牽著我騎得獨角馬逛一天,昨天的事情就原諒你了。”
芳姐騎著獨角馬,而讓牧蕭牽著,這個很顯然是讓牧蕭當(dāng)她的馬伕,這個要求其實也不是很過分。
牧蕭立刻答應(yīng):“好,一言爲(wèi)定。”
在冰王城的街道上。
這裡的人羣比較擁擠,芳姐高高的坐在獨角馬背上,而牧蕭則在前面牽著獨角馬。充當(dāng)下人和馬伕的角色,當(dāng)然在冰王城有的是高門貴族,像牧蕭這樣的人多得是。
而芳姐似乎很享受這種過程,她一邊騎著獨角馬口中還一邊說道:“你不是高手嗎?哼!今天也會給本姑娘牽馬。”
牧蕭沒有迴應(yīng),因爲(wèi)牧蕭知道,只需要過了幾天,一切事情就過去了,畢竟芳姐在紅纓派的地位不小,如果得罪她,那麼今後和紅纓派的生意合作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上好的胭脂水粉,這些可都是從遙遠的南方修真大陸運過來的,各位姑娘小姐們,來看看瞧瞧啊。”
胭脂水粉是一種對女人化妝的物品,女人無不愛美,所以聽到這個吆喝聲。
芳姐立刻說道:“停!”
牧蕭雖然一句話也不說,但是一切都聽從芳姐的吩咐,她說停,牧蕭就停。
芳姐也不下馬,而是高高的坐在上面,然後說道:“喂,那個小攤販,將你手中的胭脂拿給我瞧瞧。”
“好咧。”
攤販非常熱情的便將胭脂遞過去。
芳姐手裡捏著一個陶瓷的瓶罐,然後聞了聞,彷彿味道還算不錯。隨後芳姐問道:“喂,那個小攤販,你是普通凡人還是修真者?如果是普通凡人的話,我身上可沒有銀兩,只有靈石。”
小攤販羞紅著臉,很顯然他只是一個普通凡人,不過他卻說道:“靈石也可以,只需要給我兩顆下品靈石便足夠了。”
芳姐隨意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中品靈石,然後扔給他:“小攤販,我知道你是普通凡人,你也找不開,所以這一刻中品靈石都給你了,那可是相當(dāng)於一百顆下品靈石,不必找了。”
整個交易非常的簡單,芳姐玩把這灌胭脂然後說道:“牧蕭,走!”
牧蕭牽著獨角馬再次穿梭在擁擠的人羣當(dāng)中。而牧蕭的嘴邊此刻卻露出淡淡的微笑。
不過卻被芳姐給撲捉到了,芳姐問道:“喂!牧蕭,你笑什麼?”
牧蕭:“我笑芳姐真乃是一個純真的女子,竟然那麼容易就上當(dāng)了。”
芳姐:“上當(dāng)?哼!此話怎講,本姑娘豈會上當(dāng)?”
牧蕭說道:“方纔你買的那瓶胭脂,攤販吆喝的時候不是喊著說是從修真大陸運過來的嗎?竟然他只是一個普通凡人,原本是打算賣銀兩的,銀兩又怎麼可能買得到修真大陸運過來的東西呢?一個人北海之濱的普通凡人也不可又修真大陸的物品啊?就算是從修真大陸運過來,又怎會只賣兩顆下品靈石啊?”牧蕭心中暗道:這個芳姐小蘿莉?qū)嵲谑翘抿_了,她彷彿不用腦子想事兒的。
頓時,芳姐便立刻想了起來,思來思去,果然是被騙了。芳姐一拍後腦:“哼!又是一個騙子,當(dāng)本姑娘好欺負?牧蕭,給我回頭,我要抓住那個攤販教訓(xùn)一頓。”
剛纔交易完後又穿梭在擁擠的人羣中,即便那個攤販是個普通凡人恐怕也不知道躲到那個角落去了。牧蕭說道:“現(xiàn)在去追他?恐怕是追不到了,他竟然可以騙到你,又怎麼會傻到站在原地等你去找他呢?”
芳姐深思了片刻,想來想去覺得牧蕭說的非常有道理,不過看到牧蕭微笑的面孔,她就來氣,彷彿在朝向自己腦袋笨一樣,芳姐冷哼一聲:“哼!你這個該死的牧蕭,明知道本姑娘上當(dāng)了,也不早說。”
牧蕭:“芳姐你也沒問我啊?我只管牽馬,只需要過了今天,你我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想必芳姐不會出爾反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