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心思兩處閑愁,朱允文在回東宮的路上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到和沈瑩道歉的事情怎么辦,撫摸著懷里吃飽了在睡覺的小狗“肉肉”。朱允文突然有點羨慕它了,吃飽了就睡,沒有憂愁,沒有愛情的困擾,看見漂亮母狗就上,上了留下來的種還有人幫他們養著,狗是多么幸福的一種動物啊。
另一邊,沈瑩把被朱允文磕皺的畫弄好,一邊的瞿氏和婉兒看著沈瑩的樣子笑得都快喘不過氣了,沈瑩確實絲毫的不在意,:“干娘,您說我打了那個公子一下,那個公子會不會怪我呢 ”看著沈瑩擔心的樣子說道:“他不會怪你的,聽婉兒說那個公子很喜歡你啊。”沈瑩的臉一紅說道:“娘別聽婉兒胡說,他和三哥才甜蜜呢。。。。”
“老夫人,剛剛盛將軍來傳旨,現在他人還在大廳里呢。”一個仆人上前稟告道,瞿氏暗道,這個時候來道圣旨是怎么回事呢?想著他說道:“瑩兒,婉兒你們兩個先回房,我和他們幾個去看看。”說著瞿氏帶著三個兒子往大堂走去。“瞿夫人,請讓你們家中的一位姓沈的小姐和他的弟弟出來,皇上的旨意是給他們的。”
瞿氏疑惑的問道:“盛將軍,這道圣旨上說得什么,為什么要他們姐弟兩個接旨意。”盛庸也是滿臉的疑惑:“嫂夫人我也不知道啊,是皇上讓我收那對名叫沈瑩,沈玉的兄妹為義子義女,其他的什么都沒透露,就叫我來瞿府傳旨,我本想嫂夫人或許知道些什么的。”瞿氏看著盛庸也不知道,說道:“盛大人可否借圣旨一觀。”
盛庸為難的說道:“這恐怕不行,嫂夫人又不是不知道規矩。”瞿氏想了想也對,這圣旨可不是一般的東西,搞不好就是一個定時**:“那就等他們來了再說吧。”沈瑩和沈玉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就到了,接著盛庸開始宣讀圣旨,一長套繁瑣的禮儀過后,盛庸宣讀圣旨,讀完圣旨在場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全部的茫然無助的人。
老朱在圣旨上要求沈瑩和沈玉兩個認盛庸為父,并解除了瞿氏身上義母的職位,不過圣旨就是圣旨一干人都選擇了服從,沈瑩依依不舍的和瞿家人道別,然后在盛庸的女兒的陪同下上了前往盛家的馬車,車內沈瑩對著盛家大小姐問道:“這位姐姐,你知道為什么皇上會下這道旨意嗎?”
盛大小姐也是很疑惑不解說道:“我哪里知道,今天爹爹他領了圣旨就把我從家里拉出來,來接你了,不過妹妹你真的是天生麗質呢,沒準是圣上看上你了。”沈瑩連忙解釋道:“姐姐不要取笑我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圣上。”沈玉也是不解的說道:“我姐姐自小和我一起住在萬春縣從來沒有出來過,要說我姐姐認識我不認識的人,難道是姐姐你到叔父家求助的時候遇見的。”
沈瑩更加疑惑了,他沒想到皇長孫朱允文會對自己一見鐘情,:“應該不會,我進城后一值在馬車上沒下來過。”盛小姐道:“那就怪了,難不成皇上還會千里眼順風耳不成,對了妹妹你手上的是什么東西。”沈瑩提到自己手上的東西,下意識手攥的緊了一點,臉色微微的泛紅,一邊的沈玉趁著沈瑩不注意把一卷畫抽出,那卷赫然就是朱允文交代沈瑩會房間看的。
沈瑩想要阻止,沈玉卻是眼疾手快的打開了那幅畫卷,里面畫得是兩個人,朱允文和沈瑩,畫中的朱允文正笑著抱著小狗肉肉,沈瑩也是高興的正在給小狗喂東西,兩個人坐的秋千椅正在花雨中微微的上擺動,畫上還有一首題詩,“何惜金玉良緣,愿結木石之盟,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沈瑩呆呆的畫卷,朱允文的心意表露無遺,一邊的沈玉嚷道:“姐姐你還說不認識,你看看這位公子是誰啊,還和你一起的,還有畫上的那句題詩木石之盟是什么。”沈瑩臉色微紅上去搶過畫卷說道:“你別亂說這畫是今天我和婉兒他們去游玩的時候,遇到的一位公子,他是瞿三哥的朋友,你別亂想。”
一邊的盛大小姐總覺得那個畫中的男子有點眼熟,她看口說道:“妹妹你能否把那幅畫給姐姐我看看,畫上的男子我似乎見過。”沈瑩疑惑道:“姐姐見過。”盛小姐道:“可能,我可以去幫你問問父親,沒準是哪家的公子。”沈瑩正想著怎么樣向朱允文道歉呢,聽見有人可能認識朱允文,雖然有所不愿還是把東西交給了盛小姐。
“父親,你看這畫中的男子眼熟嗎?”盛小姐對著盛庸問道,盛庸看著畫上的男女,還有那句似是而非的詩句,以及詩句下的私章,他完全明白過來:“婷婷,這幅畫你是從沈小姐手上拿來的吧。”盛小姐道:“是啊,爹爹這畫上的男子是不是長。。。。”盛庸打斷道:“的確是他,為父也是受他的賞識才能逐漸被皇上知曉打的,那個人既然不愿透露他的真實身份那我們也絕對要保密,你要記住千萬不能向他們兄妹提到他。”盛小姐道:“知道了父親,我會注意的。”
車廂內,沈瑩有點急迫的問道:“沈玉你聽到什么了啊。”沈玉看著自己的姐姐急切的樣子,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們說那個公子姓“長”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沈瑩有點失望還想問盛小姐上來了,盛小姐一上來就說道:“對不起妹妹是我看錯了,這畫還你。”說著他把畫交給了沈瑩有點失落的說道:“不怪姐姐,對了姐姐知道我叫沈瑩我還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你以后叫我婷婷就好了。”盛婷微笑著回答道,
此時瞿府,瞿遠疑惑的問道:“娘您說皇上是什么意思。”瞿氏沒有一點愁苦的樣子,壓淡淡的說道:“你們以后是想瞿家一門富貴至極,然后被滅門好,還是比現在更加富貴一點可以傳遞香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