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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飯一好,林德和林義便回來了,兩人看到飯桌上的東方溯明顯一愣,但聽了林氏的解釋後又露出農民特有的卑微笑容。
林德在席上把姿態放得很低,頻頻向東方溯敬酒,而東方溯又有苦難言,只能硬接。
因爲林欣一雙冷眼不停的盯著他後背,搞得他總覺得後背冷颼颼的。吃完飯後,東方溯一再拒絕林德的挽留,逃也似的走了。
收拾碗筷的時候,林德倒還十分可惜東方溯沒有留下來,林欣明白他心裡所想,無非是想跟他打好關係。
不過,如今他與自家的關係已經牢固的很。將東西收拾妥當後,林德便與林氏講了那幾畝田的價錢,林氏遲疑了許久還是將那幾畝田買了下來,雖然價格相對別的地方有點高,但畢竟離自家近,也不用費那牛車拉糧食,這樣算一算林氏心裡就平衡多了。
林欣瞧著她精打細算的模樣,不由得搖了搖頭,以後與東方溯分成的時候,家裡就不會因爲錢而煩惱了。
雖然不能算是大富,但總算也是小富,況且林欣並不太想讓自己家裡擁有太多的錢,錢多了就容易遭人嫉妒,所以她堅持小富即安,大富即亂的道理。
午時三刻的時候,天空便變得陰沉沉的,不一會兒傾盆的大雨就傾瀉而下,院子裡的槐樹葉也被大雨洗刷得一塵不染。衚衕裡的石道傳來的雨濺聲像是古箏的旋律,叮叮咚咚的十分好聽。
遠處的山巒變得若隱若現,如同隱藏在面紗下的婀娜少女。林欣站在屋檐下伸出小手接著掉下來的雨滴,看著那雨滴在自己手中濺開,似乎也是一種樂趣。
這場大雨一直下到晚上都沒有停,林欣早已爬上牀睡覺了,只因爲天氣變得有些陰冷的原因,林氏怕她凍著了,便催促他早點去睡。
因爲睡覺前林欣告訴他已經幫他找到夫子了,所以他興奮得始終睡不著,正在牀上滾來滾去。而林虎和林義兩個倒是睡得挺香。
半夜,萬家燈火都熄滅了,原本衚衕裡還吊著幾盞油燈,但也因爲這場大雨給淋溼了。林欣睡得不太安穩,因爲她被尿意給弄醒了。
在牀上翻了翻身,林欣有點不想下牀,只因爲外面天氣又變冷了。但是人有三急,這種事情也不能憋到天亮。
嘆了口氣,看著旁邊睡得十分香的林氏,她不忍叫醒便獨自一個下了牀,披了件棉襖走去茅廁。可世事總是難料,誰想到這個茅廁居然壞了,茅廁的那兩塊踏板居然斷了一塊,無語的林欣只得回頭找個地方解決。
來到槐樹下,林欣想了一會兒便決定在這裡方便了:“感謝我吧,我給了你肥料,以後你就不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了。”邊嘀咕的林欣邊將褲子脫下。
“不要出聲!”低沉的聲音從她後面響起,林欣還沒來得及喊救命,那個人便已經眼疾手快的將她的嘴巴捂住。
林欣沒有掙扎,因爲她知道掙扎也沒有用,後天的男人明顯是有功夫的,要不然她怎麼會一點聲響都沒有聽到。
冰冷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冷顫,這時她才記起自己的褲子脫下了還沒有穿上,該死的人,如果讓她看到他的真面目,自己肯定要讓他碎屍萬斷。
“有沒有看見人,主子吩咐過了,死活不論,如果這次再沒有成功,你們就等著掉腦袋吧。”一道頗爲陰冷的聲音從巷子裡響起。
後面跟著的黑衣聽到他的話都低下了頭答了聲明白。陰冷聲音的男人打了個手勢,巷子裡的人便全部散開了。
林欣這下明白了,敢情這些人是來找身後的人的。如果這些人找到這裡的話,那自己的家人不就死定了。你死不要緊,但你不要連累別人呀,林欣很想對著後面的人大吼。
可是那人聽到那些人的聲音卻十分鎮定。那人急喘了幾下,伸出另一隻手在身上摸出一顆藥丸,便吞了下去。林欣覺得自己身子好象有些受涼了,加上自己沒有小便還一直憋著,就更讓她難受了。
眼看著這些人越搜越近,林欣卻絲毫沒有辦法,憤怒的她伸出小腳踢了他幾下。但後面卻絲毫沒有反應,如同踢得不是他,但捂著她的臉卻鬆了些。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林欣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別人握住似的沒辦法跳動,就在她絕望的時候,對面的人似乎打起來了。
劍與劍碰撞的火花在這暗黑的夜裡顯得特別清楚,濃濃的血腥味也隨著空氣而散開。劍刺進肉裡的聲音也是如此清晰,如在眼前。
林欣稟住了呼吸看著那些人被另一撥人一個一個的幹掉,飛濺的鮮血如同玫瑰花般,嬌豔而又詭異,在這黑夜中盛開。
當那些人全軍覆沒之時,後面的男人收回了手,輕點地面跳出了圍牆。林欣身子一軟神經一鬆懈,剛纔還憋著的尿早已順著她白皙的腿部流了下來,微微帶腥的氣味讓她覺得那人是真的走了.
看著地上那一攤尿液,林欣原本慘白的臉上添了一絲紅暈,她還沒這麼丟臉過,當血腥的殺戮歸於平靜時,林欣才撐著身子回到了屋裡,將尿溼的褲子丟在一旁,林欣的心情還是沒辦法平靜下來,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主子,奴才護主不力,請主子懲罰。”帶頭的黑衣人臉上帶著面具,聲音嘶啞。
蕭漠將沾著血水的衣服丟到了一邊,坐在主位上。“下去領罰吧,今天的事如有再發生,你們應該知道我從來不養廢物。”蕭漠口氣平淡,但卻讓他們身體微微顫了顫。
“主子,奴才明白!”說完這句話,帶頭的黑衣人便帶著他們退了下去。蕭漠撫了撫身上的傷,站起身從一個雕著金花的抽屜裡拿出一瓶金創藥。
將身上的傷處理好後,蕭漠站到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夜,如墨般的眼裡閃過一絲冷光。“看來你還不死心呀!我的弟弟。”
當黑夜隱去,太陽升起的時候,林氏驚叫的聲音從房裡傳來。“啊,欣兒,你怎麼回事,怎麼發燒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摸著林欣滾燙的額頭,林氏忙叫林業出去請大夫。
沒過多長時間,大夫便來了,診了脈開了些藥說了些要注意的事情,便挎著藥箱走了。
“秀花呀,先把藥給熬了吧。大夫也說了沒事你就不要太擔心了。”林德皺著眉頭看著林欣,眼裡盡是擔憂。
林業和林虎也都坐在牀邊不願意離開。當林欣的病好了以後,林氏追問她爲什麼會感冒的時候,她並沒有說那晚所發生的事情,因爲她知道林氏肯定會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