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覺得很不可思議,因?yàn)檫@么小的魚兒,竟然能夠承受萬丈高的水流,還能安然無事的生存下來,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白叔放。
只見白叔放的臉上掛著諱莫如深的表情,深深吸一口氣,白叔放才緩緩說道:“這種魚,是水門山特有的魚,因?yàn)轺[片特別堅(jiān)固,所以能夠承受的住水流的打壓,可能就是因?yàn)檫@個(gè),這晶瑯魚吸收了太多的靈氣,使得它成為媲美水屬性丹藥的東西。”
說著還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宇墨,顯然是故意說給宇墨聽的,聽到這里,宇墨的眼皮跳了一跳,自己是主修水屬性功法的,那這種魚對(duì)自己來說不是剛剛合用嗎。
宇墨剛想開口,白叔放又接著說道:“雖然這是可以媲美水屬性丹藥的存在,可是這種魚狡猾非常,當(dāng)有人靠近的話,就施展自己身來帶來的神通,游得無影無蹤,本領(lǐng)低些的修士根本拿它們沒辦法,更何況,得到了這晶瑯魚也不一定能夠增進(jìn)修為,因?yàn)檫@魚只對(duì)筑基以下的修士有用,高階修士根本看不上眼,且限制重重,必須在月圓之夜服用晶瑯魚,且必須是筑基后期的修士才能夠服用,要不然容易爆體而亡。”
白叔放看著宇墨,發(fā)現(xiàn)宇墨的表情并沒有失望,反而精茫閃動(dòng),宇墨看著白叔放熱切的問道:“如果能夠控制這股靈氣的話,是不是就不需要筑基后期的修為了。”
白叔放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情凝重:“確實(shí)是這樣的,不過這種筑基前期,或者筑基中期就能夠控制這股來自晶瑯魚的靈氣的例子少之又少。”
宇墨腦海閃動(dòng),他感覺到白叔放是故意引自己來的,出于什么目的,宇墨已經(jīng)管不著了,可是宇墨知道自己必須得到這所謂的晶瑯魚,因?yàn)檫@對(duì)自己的修為來說,是很有幫助的。
“這水門山,也是白家山門的范圍之內(nèi),任何想偷取晶瑯魚的人必須把命留下來,可是今天可以破例為宇兄一次。”
“什么條件,說吧!”
宇墨雙手放在身后,神情淡然,顯然早已經(jīng)知道了白叔放的目的和用心。
臉上一窘,白叔放輕輕一咳,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既然宇兄知道了,那么我就先送宇兄一點(diǎn)見面禮,免得被人說白家如此小氣。”
聽到這話,宇墨神情一震,心里暗想,倒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來。
只見白叔放從儲(chǔ)物袋里掏出一只笛子,笛子通體碧綠,觸手溫潤,可也不是什么上好的東西,頂多是個(gè)低級(jí)靈器。
白叔放看著水面,靈氣匯聚于指尖,整個(gè)笛子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白叔放的嘴巴輕輕的湊上去,慢慢的吹了起來。
笛聲清遠(yuǎn)悠揚(yáng),就像是竹林里偶爾吹過的風(fēng),讓人心神平靜,在心里激起漣漪,宇墨不自覺的閉上眼睛,只留下神識(shí)還遍布身體四周,可是這輕輕的笛聲卻讓水面炸起了鍋,原本正常的水面,因?yàn)榘资宸诺牡崖暎瑵u漸的沸騰起來,好像下面有什么要破水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