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叔放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勾起嘴角,笑的有些陰沉,他的右手悄悄的放在身后,并且畫了一個深奧的符文,符文微微搖曳了一下,就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候,原本興奮的斑虎王卻傳來了一聲痛苦的吼叫,蛛叟凝神觀看,只見斑虎王額頭的王字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一個牡丹花形狀的窟窿,蛛叟臉色一變,暗叫一聲不好。
白叔放挑釁的看了眼蛛叟,隨機雙手不停變化,牡丹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打入斑虎王身體里面,在一瞬間又飛了出來,斑虎王本就是血肉之軀,被蛛叟擒來當(dāng)了陣法的主心骨,這般被白叔放的寶物打中,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血流的的滿地都是,轟的一聲,斑虎王終于倒地不支,眼睛卻還在一眨一眨,緩慢的呼吸著。
蛛叟腦袋仿佛充血了一般,說不出話來,被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耍了,即使僥幸今日逃脫了,日后也定是被同道恥笑的,此時蛛叟看向宇墨和白叔放的眼光就像是殺父仇人一樣,殘忍而瘋狂。
白叔放笑破了肚皮,轉(zhuǎn)過身子看向角落里的宇墨:“”宇兄,陣法雖然破了,可是這蒼龍罩也是很難破解的,蒼龍罩不是陣法,只是困人的法器,堅固無比,我的破壁簪雖然有些神通,可是最怕的還是碰到這類的法器,不過也不是破不了,只要宇兄動用火云劍,加上我的破壁簪,對如今沒有陣法保護的蒼龍罩來說,已經(jīng)是綽綽有余了。
宇墨點了點頭:“就依白兄所言。”宇墨也明白這場戰(zhàn)斗要速戰(zhàn)速決了,遲則生變,誰也不希望放過一個比自己強大且報復(fù)心極強的對手的,日后被天天惦記著,唯恐某日就被殺害了。
此時宇墨動用全身的靈氣,碧藍色的靈氣沿著百匯穴,沖進氣海穴,沿著大周天一圈,隨即匯入右手中指和小指上,宇墨右手向著火云劍一點手指,一到磅礴的靈氣匯入火云劍里面,吸收了這么精純的靈氣,火云劍也歡快的發(fā)出嗡鳴聲。
而同一時間,白叔放拿出手上破壁簪尖銳的部分,往上看了看,向著斑虎王頭頂?shù)哪档せㄕ辛苏惺郑档せǚ路鹗盏搅烁袘?yīng),揚起一陣清香,輕柔的飛向白叔放,所到之處,都落下一地的牡丹花瓣,動人之極。
白叔放右手往前一伸,牡丹花忽的一下落在了右手手掌上,滿意的撫摸了牡丹花一下,看到宇墨蓄勢待發(fā),猛地把簪子往中間一和,一道刺眼的金色光芒閃過,光芒過后,白叔放松開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只見白叔放身前漂浮著一只牡丹簪,簪子已經(jīng)不再是金黃色,而是簪頂變成了粉紅色,而簪身變成了翠綠色,活靈活現(xiàn),簪身還透著一股輕靈的味道,光芒流轉(zhuǎn)間,絲絲的銳利之感透過簪身傳遞給白叔放。
緩緩的握住牡丹簪,白叔放往簪子里輸入一股純凈的白色靈氣,簪子吸收掉白叔放的靈氣,猛地簪子一下子大了一半,且不時的傳來一股滲人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