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色簪子的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一直只顧著與你說話,確實連妹妹叫什么也給忘了問了,我喚作瓔珞!”
宇墨瞇著眼睛,神態(tài)透出微微的倦意:“原來是瓔珞姐姐,妹妹我小字淳謠!”
宇墨轉(zhuǎn)過頭,只看見那些人已經(jīng)各自散去,能被師門長輩看中的人,多半都是有其過人之處的地方,都深諳禍從口出的道理,所以對宇墨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師妹,還是有些微的抵觸!
哪想到瓔珞是個自來熟的性子,抓著宇墨的手,就呱呱的開始聊了起來:“哎呀,妹妹,你可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啊,這里的幾個人,都是不說話的,性子冷淡,在這里呆了這許久,真是悶也悶死人了!”
宇墨暗翻了白眼,只是面上依舊平靜無波:“瞧著姐姐,卻不似冰川之地的人了!”
簪著合歡花的女子,似乎和瓔珞素有間隙,聞言,冷冷的看了眼瓔珞:“那是因她是江南的女子,自小便聒噪!”
瓔珞也不理會那女子:“我母親是江南女子,所以我便沒有冰川之地人的清冷,反倒是待不住的性子更多些!”
宇墨撫摸著輕紗罩體的皮膚:“我看白雪皚皚,這冰層,只怕也有十幾米了吧,怎么恁的不會冷呢!”
四周起了蒙蒙的白霧,樹上的雪鳶吱吱的叫了起來,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瓔珞的臉色顯得有些神秘,湊到宇墨的耳邊:“這便是御寒鼎的功效!”
宇墨的心,突的跳了一下,神色淡然的掃了瓔珞一眼:“御寒鼎不是塞北小筑的鎮(zhèn)宗之寶嗎,這樣子,妹妹我倒有些不明白了!”
宇墨一臉的疑惑,撓著后腦勺,樣子頗有些滑稽!
“塞北小筑谷口,每半年都會激起一陣冷潮,屆時的溫度,即使是我們,也會行動遲緩,可見是如何的危險的!”
瓔珞見四下的人都在忙著喂食雪鳶,隨即得意洋洋的看著宇墨:“只是多虧了有這御寒鼎在,在寒潮來臨之時,宗主就會命人把御寒鼎搬到谷口,好讓御寒鼎把寒潮吸收,歷時五天!”
宇墨顯得有些疑惑:“如此重要的東西,宗主怎會說搬到谷口,就搬到谷口呢!”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到時候宗主會派兩個筑基期的修士,守護御寒鼎,別說是人了,就是一只蒼蠅,也別想靠近御寒鼎!”
宇墨捏著下巴,細細的沉吟,雙眼中閃現(xiàn)著奪目的光芒,身上的清冷氣息,卻越發(fā)的濃重了起來,就連身上隱隱發(fā)散的冷香,也迷得人目眩神迷!
瓔珞狐疑的瞅著宇墨:“妹妹身上的冷香真是好聞,卻不知是何種香料?”
宇墨連忙擺手,顯得有些尷尬:“這是功法的效果,不是香料所致,說來真是羞愧!”
瓔珞撅著嘴巴:“妹妹修習的功法,定是頂級的功法,和我們這些粗陋的玩意,真是不能同日而,也虧的妹妹有個好叔叔,能夠照拂一二,要不,以妹妹這種性子,也太嫻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