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宇墨來說,不菲一兵一卒的就拿到了塞北小筑的御寒鼎,著實是一件奇事,若不是有司徒長卿引走龔雪藏,要奪鼎只怕是異想天開!
姑蘇閻和宇墨分別坐在洞府的兩端,半響后,姑蘇閻窸窸窣窣的從懷中摸出一枚玉佩,對著玉佩吹出一口精純的靈氣,揚手往上一拋,一道墨綠色的護罩把二人憑空的隔開,阻斷外界的窺視!
姑蘇閻神情冷冽的瞅著眉眼依舊如畫的宇墨:“這護罩可以隔絕外界神識的窺探,如今,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雨月道友你了!”
宇墨整了整裙擺,臉色清冷,透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勢:“你想問的是,塞北小筑的騷亂是否是小女子引起的吧!”
姑蘇閻猛地站了起來,湊近宇墨:“當初你說,你我二人各有目的,我想著你也不至于太過放肆,畢竟這里有金丹期的高手坐鎮(zhèn),如今你可厲害啊,把金丹期的前輩耍的團團轉(zhuǎn),借機奪走了塞北小筑的御寒鼎,心機不可謂不深!”
宇墨嗤笑一聲:“修仙界本身就是弱肉強食,今日若不是我以司徒前輩愛女的身份前來,你我二人能否活著離開塞北小筑也是未知之數(shù),對于我來說,只有保住自身的性命,提升自己的修為,才是鐵律,其他的對于我來說,都是無稽之談!”
姑蘇閻頹然的坐回椅子上,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你這種女人,注定沒有人能夠駕馭的了,在下也不敢以身試法,明日你我二人便向龔前輩辭行,早日離開塞北小筑,天高海闊都任你遨游!”
宇墨看了眼內(nèi)室,輕咬了下唇:“月娘是我?guī)淼模x了塞北小筑之后,能否請你們姑蘇家收留她,免得她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宇墨的洞府,一副緊張的氣氛,而在龔雪藏的洞府中,氣溫簡直降到了極點,龔雪藏著著一件輕紗,半臥在床上,手里捏著一枚雞蛋大的夜明珠,夜明珠散著柔柔的光芒,把龔雪藏的臉,照的越發(fā)的柔媚起來,他的身上,氤氳出一團團的白色霧氣,散在空氣中,讓人忍不住周身一顫,最后,那枚雞蛋大的夜明珠,被龔雪藏用力一捏,碎成了齏粉,隨風飛揚!
仿佛是對著空氣,龔雪藏喃喃自語:“青師哥,你臨了臨了,還要防著我一手,讓你女兒握著克制我的寶物,究竟是你從未信任過我,還是別的呢!”
聲音消隱在空中,只余下輕輕淼淼的低嘆!
塞北小筑的清晨,顯得格外的寂靜,三道身影突兀的從塞北小筑飛起,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天際,并未在塞北小筑激起一絲一毫的漣漪!
一路上,宇墨都有些沉默,剛剛和龔雪藏辭行,他的精神恍惚,一點都沒有為難自己三人就放行了,想到此處,宇墨始終覺得有些放心不下,好像背后藏著巨大的陰謀似的!
月娘一看到可以離開氣候惡劣的塞北小筑,笑的合不攏嘴,一路上都有說有笑,或多或少的都緩解了路上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