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花母樹包圍的范圍陷入一片火海,溫度高的可怖,可是摧花木卻好像沒感覺到似的,葉子隨風(fēng)搖擺,揮舞著藤蔓,在地上慢慢的蠕動,幾百張低級火球術(shù)符咒砸在摧花木上,本來以為的熊熊火焰卻沒有出現(xiàn),三兩下的就滅了,宇墨看見了,并不是摧花木不怕火,而是當(dāng)火焰靠近摧花木的時候,摧花木會吐出一層墨綠色的黏膜包裹住自己,就是這層黏膜讓宇墨氣勢驚人的火球失去了效果。
微微有些驚訝,以為摧花木修煉到深處能夠水火不侵是奇聞錄里的夸大其詞,沒想到親眼所見才知道摧花木驚人的一面,宇墨靈機(jī)一定,轉(zhuǎn)過頭看著白叔放:“白兄,這妖藤不怕我的火球術(shù),可能會懼怕你的冰屬性寶物。你何不試試呢!”
“我,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我。”
白叔放顯得欲言又止,臉上滿是尷尬的神色,只能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低下頭來。
宇墨無奈的嘆了口氣,瞥了一眼白叔放:“沒想到白家精英弟子,竟然怕一個區(qū)區(qū)妖藤,我看所謂的白家也是不能相信了吧!”
白叔放最恨別人說自己家族不中用,聽到宇墨說的話,雙眼瞪得死大,腮幫鼓得大大的:“誰說的嗎,我家族可是很強大的。”
說著往前走去,強迫自己正視面前高大的摧花木,雖然還是有點怵,可是被宇墨這么一激,底氣還是被發(fā)揮了出來。
深吸一口氣,白叔放右手一拂儲物袋,一道淡白色的靈光閃現(xiàn),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只牡丹簪,簪子已經(jīng)回復(fù)了金黃色的樣子,可是隱隱的還是有白色的光芒籠罩著簪子。
只見白叔放雙手如同穿花蝴蝶忙不停變化,口中念念有詞,白色和金色的靈光交疊的從臉上閃過,使得此時的白叔放看上去神秘非常,半盞茶之后,白叔放的聲音嘎然而止,原本瞇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手上的牡丹簪向半空中拋去,牡丹簪在空中暴漲開來,變得有磨盤大小。
牡丹簪的表面升起一股寒氣,朦朦朧朧的,空中的溫度也下降了很多,牡丹簪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的朝著摧花木砸去也許是感受到了威脅,摧花木的樹中央一陣模糊,慢慢的長出了一張類似女人的臉,臉長的很長,坑坑洼洼的,老態(tài)龍鐘,如果不是那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宇墨都不知道那是一張女人的臉。
只聽那張臉嘻嘻怪笑,露出了滿嘴尖牙,牙齒的表面黑黝黝一層,顯然是沾染了太多的血,再加上時間的沉淀,使得那張嘴黑漆漆的。
看到那嘴里的尖牙,白叔放立刻火冒三丈,那里面也有自己的朋友和族人,想到這一點,白叔放的斗志就燃燒了起來,右手中指一點牡丹簪,一道丈許粗的靈氣從指尖噴薄而出,一下子打進(jìn)了牡丹簪的身子里面,牡丹簪一陣亂顫,身上的光芒更加殷實,在空中劃出一道白色的弧度,猛然朝摧花木砸去,在半空中揚起一陣雪花,連摧花木的葉子上都粘滿了霜白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