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件拍賣會,論起價(jià)值和稀有程度,完全不能夠和房山牡丹相提并論,這讓宇墨感到有些失望,對久負(fù)盛名的大浪峽地下坊市嗤之以鼻。
雖然接下來也出了一些珍惜的煉器材料和珍稀的靈藥,也引起了修士們的爭奪,可是對于如今的宇墨來說,這些東西無疑是個(gè)雞肋。
凝云仙子見到最后一顆鶴嘴果也被競拍走了,隨即從腰間拿出一個(gè)儲物袋,看了四周一眼:“今年的拍賣會,較之以往,的確是少了很多驚世駭俗的寶物,可是這最后的壓箱底寶物,可是大浪峽的主事,見到無有壓軸好戲,才特意從珍寶庫里拿出來的!”
聽到凝云仙子的這句話,臺下頓時(shí)開始哄鬧起來,最角落的一間茅屋中,傳來干澀卻老邁的聲音:“嘎嘎!晚輩方才也納悶,何以勞煩凝云仙子壓陣,這壓箱底的寶物,怕是來歷不凡吧!”
凝云仙子冷冷的看了一眼角落的茅屋,雙眉微微的皺在一起:“陰虛小兒!沒想到你也來湊熱鬧,你最好不要在此滋事,否則安陽老鬼來了,我也不給面子!”
宇墨身旁的佘瑩兒,雖然不是哆婆洲的修士,可是經(jīng)常和雨蝶來往于大浪峽坊市,對于這個(gè)陰虛老鬼,也是怕的不行!
宇墨疑惑的看著佘瑩兒:“這凝云仙子話中意思,似乎對這個(gè)安陽忌憚非常啊!”
佘瑩兒忙不迭的點(diǎn)著頭:“不瞞前輩,這陰虛老鬼,是大浪峽坊市最頭疼的人物之一,每逢拍賣會,都要搶占一個(gè)位置,偏偏什么都不買,可是只要哪個(gè)修士拍中的東西正和他意,第二日那位修士便身首異處,儲物袋不翼而飛!”
宇墨捏著下巴,眼中精光閃動(dòng)“難道大浪峽坊市不聞不問嗎?”
“哪里敢問,這陰虛老鬼可是安陽道人的得意弟子,這安陽道人可是附近鼎鼎大名的金丹后期修士,所以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卻沒有一個(gè)人敢說什么,今日請的凝云仙子前來,也是怕這陰虛老鬼仗著其師傅的威名,再此滋事罷了。”
被凝云仙子一堵,即使是陰虛也不敢再說什么,畢竟對方可是金丹中期的高手。
那凝云仙子見到坡上靜了下來,隨即玉手一揮,一道純白色的光芒打進(jìn)儲物袋之中,手上一晃,一個(gè)淡綠色的玉匣子就出現(xiàn)在手上,那玉匣子通體流光溢彩,匣子上還貼著一張禁制符咒,凝云仙子吹出一口靈氣,那張禁制符咒黃光一閃,隨即燃燒了起來。
符咒才剛一燒完,玉匣子便自動(dòng)的打開來,從中飛出一柄純白色的光芒,在空中盤旋了片刻,認(rèn)準(zhǔn)了方向,就想遁走,可是凝云仙子哪里肯讓它跑掉,玉手在胸前接連掐決,一蓬蓬白色的絲線從身后飛了出來,把白光逃遁的方向圍的水泄不通,那白光停了一下,換了一個(gè)方向,凝云仙子手勢一變,臉色一變”:“給我破!”
白色絲線猛地暴裂開來,一圈圈的把白光纏繞住緩緩的落在凝云仙子手上,白光散去后,手上出現(xiàn)的赫然是一枚飛劍大小的玉簪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