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在月亮高掛的時候,感到了鬼窟洞,宇墨只是在半空中往下一瞥,就皺起了眉頭,這個鬼窟洞確實名副其實,這么遠的距離,宇墨都能感覺到洞里面的陰氣和妖氣,身上靈光一閃,一層淡藍色的護罩浮現在表面,宇墨這才緩緩地往陸地上降去。
剛一走到洞口,一股陰寒的風就迎面而來,饒是宇墨布置了護罩,也通體一冷,體內靈氣略一流轉,這種感覺才消失不見,大踏步的往洞里走去,剛一走進洞里,就看見四面的墻壁都是灰黑色的,不時的有墨綠色的濃稠液體沿著墻壁流了下來,滿地都是,宇墨不得不懸浮在地面三尺的地方,剛轉過一個彎,宇墨就看見墻壁和地上明顯有打斗的痕跡,有多個凌亂的腳步,宇墨伸手一拂儲物袋,拂云劍閃著微弱的光芒出現在宇墨手上,看著手上靈光大失的拂云劍,宇墨無奈的苦笑一聲,繼續往前行進,剛走了半個時辰,宇墨就聽見里面傳來的打斗聲,看樣子似乎很激烈。
斂息決略一施展,宇墨整個人就像是一道空氣似的,若有若無的往打斗的地方飄去,越往里走,宇墨就能隱隱約約的聽見有許多人的談話其中一個老者好像很激動似的:“快,快,我們這么多的人,這一只五級蟬云獸是打不過我們的。”
另外有個年輕人卻顯得有些不以為意:“司徒兄,這蟬云獸可是五級妖獸,可是相當于我們筑基中期的修士,不是我等可以染指的。”
老者怒斥一聲:“你懂什么,這蟬云獸的精血可是煉制培靈丹的主材料,那可是可以讓筑基中期修士沖擊筑基后期的時候憑空增加三成的機會,只要我們得到了這只蟬云獸,隨便哪家宗門都是可以進的。”
年輕人聞言一驚,卻在沒說話反駁,手中卻更加用力的指揮法器攻擊蟬云獸,站在遠處的宇墨看著靈光混亂的場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蟬云愁豈是這些小輩能夠擁有的,看來這只蟬云獸還沒施展真正的神通,要不然這五個練氣期的弟子都是死路一條。”
剛剛說話的老者,指揮著一只火紅長槍,出其不意的刺向蟬云獸,而那個英俊的年輕男子卻使著一把白色的寶劍,助老者一臂之力,兩人赫然都是練氣期十一層的高手,而另外三人雖然同樣驅使寶物,可是威力卻有些不盡人意,只能給蟬云獸撓癢癢,宇墨心想“也是,兩個練氣期五層和一個六層境界的修士,自然不可能傷害到相當于筑基中期的蟬云獸,更何況妖獸身體本來就比同階修士堅硬。”
蟬云獸被五道靈光晃得睜不開眼,只能時不時的噴出一股白霧,稍稍能夠阻擋住法器的攻擊,蟬云獸是出了名的溫順性子,只要不惹怒他,即使被人殺死,也不會發火的,老者明白蟬云獸性子溫順,輕易不會動火,所以才愿意冒這么大的危險想滅殺蟬云獸。
可是無論五個人如何猛攻猛打,蟬云獸身體表面冒出一股淡淡的白霧,就將攻擊力分散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