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婢女眼角瞅見了碧金樹的竹竿,眼角帶笑:“奴婢倒是瞧不出這玩意哪裡好,不知道這東西真的能打動宇墨前輩,奴婢聽說二長老在毒瘴村的時候,就試圖拉攏他,只是他似乎無意於與我們打交道,幾次三番的婉拒!”
閔梳歌冷哼一聲,目中滿是寒意:“那些正道人士,自詡?cè)绾蔚牧说茫膊贿^是些利益薰心,權(quán)勢爲天的人罷了,我們魔教雖然行事乖張了些,可是近些年韜光養(yǎng)晦,也無出格的事情,眼見著沒有事情可做,那些人可不得了勁的說什麼剷除魔教,真是可笑!”
婢女見閔梳歌似乎真的有些不高興,隨即緘口不語,閔梳歌不愧是金丹期的老怪物,罵了幾句之後,也覺得自己失言,一下子止住了話頭,冷冷的看了眼婢女:“你先退下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閉目調(diào)息了一會之後,閔梳歌便睜開眼睛,嘴角輕笑的看著頭頂盤旋不定的傳音符,隨即手上一招,把傳音符招到手上,隨即愣了一愣,暗暗的咬牙切齒:“好你個宇墨。真是軟硬不吃,我真心實意請你,你卻藉故不來,你不來,我便去找你!”
說完提起裙襬,往門外走去!
半個時辰後,宇墨的洞府外,站著三個人,當先的閔梳歌身著白裙,發(fā)上簪著三支金步搖,顯得風姿卓著,身後站著兩個女子,清一色的青衣,修爲也是不低,均有築基初期的修爲,等了一會之後,洞府的防護罩咻的打開,閔梳歌對著身後的兩個女子說道:“你兩個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
兩個女子齊聲應(yīng)聲:“是!”
踏進宇墨的洞府後,便看見宇墨站在門外等候,瞧見閔梳歌之後,便迎了上來:“道友今日大駕光臨,不知所謂何事?”
閔梳歌翻了翻白眼,滿臉笑容:“這不是邀約道友,道友卻說有事不能前來,既然山不就我,那便我去就山了!”
宇墨呵呵的笑了兩聲:“明日便要啓程,我想著在洞府中打坐修養(yǎng),好讓自己有充盈的靈氣回去宗門!”
閔梳歌打量著宇墨暫住的洞府,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洞府倒是素雅,靈氣也十分的充足,底下的人倒是沒有陽奉陰違!”
宇墨摸了摸後腦勺:“道友此番前來,不知道所爲何事!”
閔梳歌轉(zhuǎn)過身子看著宇墨,隨即素手一番,手上靈光一閃,那根細長的竹竿便出現(xiàn)在手上,只是失去了靈氣的供給,那翠綠的葉子有些發(fā)黃,隱隱有凋零的趨勢!
宇墨眉頭一挑,指著碧金樹的樹心:“道友這是何意!”
閔梳歌溫溫一笑,有如冬雪初融:“在毒蟲谷的時候瞧著道友喜愛這玩意,雖然這玩意珍惜,可是對我來說卻十分的雞肋,我便從半夏手上討來,今日做個人情送給道友如何!”
宇墨戲謔的瞅著閔梳歌:“我若真要這玩意,出去坊市尋找,也只是多花一番功夫而已,若是收了道友的這個東西,我只怕是吞不下去!”
閔梳歌撫摸著竹竿:“對於道友來說,確實是極小的事情,可是我回去查閱過典籍,碧金樹需是淡金色爲最佳,而哆婆洲最大的坊市,也只出過淡紫色的碧金樹,且並不是樹心,這個碧金樹的樹心價值如何,只怕不用我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