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叟直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脆弱的筑基期魂魄根本抵擋不住火云劍的全力一擊,想到一個筑基后期的高手就這樣消失,宇墨無奈的嘆了口氣,眼角瞥了一眼放松下來的白叔放。
自己不是沒有想過蛛叟說過的條件,只要自己幫助了蛛叟,那么蛛叟一個魂魄之體,只能任自己擺布,想到一個筑基后期高手的半生結晶,宇墨確實是有點動心了,可是轉念一想,白叔放既然知道扮豬吃老虎,難保沒有留一手提防自己,那么自己臨陣倒戈的話,就功虧一簣了。
所以關鍵時刻,宇墨假裝躊躇,放松蛛叟的警惕心,一舉滅殺了這個難纏的對手,對面的白叔放朝著宇墨拱了拱手:“宇兄這么明白事理,沒有被妖人所蠱惑,真的是意志過人,白某佩服、佩服”
宇墨不齒的翻了翻白眼,嘴角有些抽搐:“白兄不要過謙了,沒想到白兄一直以來都是深藏不露,在下真是自愧不如啊。”
一句話噎的白叔放臉色發紅,只能尷尬的咳了兩聲:“宇兄不要見怪啊,白某之所以不告訴自己的實力,是家族授意的,家族教誨,外面爾虞我詐,波譎云詭,所以叫我多留兩個心眼,以免被奸人所害啊。”
宇墨無意和白叔放在這件事情上爭執,只見他袖袍一拂,右手微光一閃,蛛叟的儲物袋就牢牢的握在了手中,宇墨看著蛛叟的儲物袋,笑得合不攏嘴,自己本就缺少靈石,以前很多功法需要靈石的配合才能修煉,可是自己的儲物袋里都是不能示人的寶物,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見人的,沒想到蛛叟卻為自己解決了這個難題。
“白兄,蛛叟是我們兩個一起殺死的,這個儲物袋理應是由我們平分的,我們拿出來仔細算算吧!”
聽到這話,白叔放連連擺手:“不用了,宇兄,蛛叟是宇兄殺死的,我只是幫忙破了陣法,盡了一點微薄之力,實在不敢居功的,所以這儲物袋里的東西,白某都不會要的。”
宇墨眼睛丟溜溜一轉,明白了白叔放的用意,知道自己隱瞞實力惹了自己不高興,所以想借這次的事情,與自己冰釋前嫌,自己如果不收下,這一路上,只怕這個白小子都會提防著自己了。
想到這里,宇墨朝著白叔放點了點頭:“既然白兄不想要,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宇墨也不點算里面有什么東西,直接把儲物袋掛在了腰間,然后拍了拍衣服,朝著白叔放拱了拱手:“白兄,我要的法器已經得到了,那么我們就在這里告別了。”
白叔放聽到宇墨要走,顯得有些躊躇,只見他每每欲言又止,臉上陰晴不定。
宇墨覺得有些奇怪,出聲問了白叔放:“白兄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啊。”
“實不相瞞,白某想請宇兄去家族做客,順便有事相商,白某我敢保證對宇兄來說是絕大的機緣。”
宇墨心思百轉,這個白叔放不像是奸邪之輩,而白家聽說也是大家族了,應該不會如此鄭重的想把自己一個筑基初期的請到家族在殺害的吧!
想到這里宇墨點了點頭:“既如此,在下也無事可做,就隨白兄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