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閻捏著下巴,低著頭,仿佛在思考著什么,半響后才抬頭,眼中精光閃閃:“從未聽家族提過這個曾姑婆,莫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宇墨趁著這個空檔,神識化作千萬份,圍繞著雕像,想從雕像中看出什么端倪,可是神識還未靠近雕像,雕像手上的玉如意就綠光一閃,把最近的幾道神識拉近玉如意中,宇墨悶哼一聲,身子往前倒去,幸好姑蘇閻眼明手快,攔腰把宇墨抱在懷里,關切的問道:“怎么了,沒事吧?”
宇墨搖了搖頭,輕輕的推開姑蘇閻,往后退了幾步,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姑蘇閻顯得有些失落,訕訕的收回手,尷尬的摸了摸鼻梁!
宇墨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緩過勁來:“這雕像有問題,我的神識剛一靠近她,就被她給吸了進去,如果不是我當機立斷,恐怕此時已經變成一個癡呆之人了!”
姑蘇閻伸手掐了一道法決,在身子外撐起一道防護罩,惡狠狠的盯著雕像:“既是如此,我們就去探探!”
曬然一笑,宇墨揚手一揮,在自己和月娘之外撐起一道防護罩,徐徐的往雕像走去,在外頭倒還沒什么,進了空地才知道,這空地的地磚都是一塊塊淡紅色的方形石頭,一股股寒氣從石頭里傳了出來,饒是有防護罩的保護,也是一陣陣惡寒!
姑蘇閻當先走在前頭,還不忘回頭叮囑宇墨和月娘:“這里著實有些詭異,你倆可要當心著點!”
“嗯,會的,若是有什么危險,我自當有辦法全身而退!”
聽到宇墨如此的自信,姑蘇閻也放下了心,三人慢慢的往雕像靠攏,時間悄然而過,三人都來到了雕像的底部,抬起頭來。只看見雕像足有三層樓高,在裙底密密麻麻的刻著深奧的符咒,那些符咒的的下方,懸浮著數不盡的頭蓋骨,黝黑的眼眶仿佛噬人的猛獸,讓人膽戰心驚!
月娘畢竟是沒有見過市面的,看到這個畫面,臉色刷的變得蒼白,差點就要倒在地上,而姑蘇閻卻饒有興趣的盯著那些符咒看,最后長嘆一口氣:“看來這座雕像與塞北小筑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啊!”
宇墨看不出門道,只是試探性的揚手打出一個火球,火球呼嘯的朝著雕像飛去,轉眼間就把一個頭蓋骨給燒掉了,那灰燼撒的漫天都是,宇墨剛想說話,異變突起,那些灰色的灰燼竟然重新凝固在一起,與剛剛被燒前一般無二!
姑蘇閻點了點頭:“果然不錯,這便是塞北小筑的春花秋落,雖然有些區別,可是本質還是相同的!”
“春花秋落,是何神通?”
姑蘇閻的臉上一片凝重,遙望著塞北小筑的方向:“所謂的春花秋落,是我們姑蘇家外傳的秘術,上古時候,我家先祖以驚天偉略之才,創下了春花秋落,本身是借助符咒的力量,使得修士對其的作用力分散開來,直至為零,本來只是放些靈草靈藥來抵消力量,不想這滇南鎮竟然是用凡人的血肉之軀布下春花秋落,著實是殘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