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月,你放心,今日說什么本王也要保住你。趙構看像風穎月心中實為佩服。
風穎月只是淡淡一笑:“該來的總會來,我無所懼。我只是擔心……”
趙構見風穎月猶豫,會解心意道:“君茹我讓怡兒陪著她呢。”
風穎月唇邊浮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那還請王爺好好照顧君茹了。”
“風穎月。”順著聲音看去,趙君茹正立于門旁目光中透著幾分哀怨盯著他,只見她雙瞳已沁滿淚水,向風穎月跑過來撲進他的懷中,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不懇放手。她怕,她怕自己一放手風穎月就會永遠離她而去,她怕這一放手所有的一切都放走了。
“君茹……”風穎月心痛的撫摸著她的秀發。
沒等他說下去,趙君茹便截過去:“風穎月,如果你敢扔下我一個人去,我永遠都會恨你的。”
風穎月眼中閃過一絲促狹,輕輕的把她推出懷中,雙手捧著她的臉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聲音嚴肅而又柔和:“君茹,你要記住我昨夜對你說的話,離開這里,永遠都不要再回來,去一個屬于我們的地方。”
“不……”趙君茹哭得更加厲害,聲音哽咽:“我不,我不可以讓你一個人去涉險,我不可以讓你一個人去闖那生死關,我不可以,不可以你知道嗎?我要陪在你身邊,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不要離開你,永遠……如果父皇真的要殺你,我就跟你一起去死。”
“君茹……”風穎月的聲音有些發澀,對于趙君茹他真的不能再說些什么了,在這個世上除了上官柔兒,趙君茹是他唯一見到的最癡情的女子。風穎月唇邊浮上一絲優雅的笑,眼中卻含著淚:“好。我風穎月今生能娶你為妻,已死而無罕了,如果今日就是我風穎月的劫數,那我就來世再娶你為妻,我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嗯。”趙君茹用力的點頭,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愛。
正在這時,童貫帶著一隊羽林軍已闖進來,童貫進來后向眾位行了個禮,一臉無奈看向風穎月:“駙馬爺……”
還未等他說下去,風穎月用手止住他,淡笑:“童大人,我跟你進宮見皇上。”
童貫聽到先是一驚,接著向風穎月投來了敬佩的目光:明知自己進宮是死路一條他還是要去,而且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此等傲骨我童貫還是第一次見。想到這里,童貫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很禮貌的做了個請的手執。
風穎月也未曾說話,跟著他向府外走去:當今的皇上可沒有如此的計謀,若是沒猜錯的話,派童貫來抓我是蔡京出的主意。他深知童貫與康王和君茹的關系,定會支持于我,所以才給皇上出主意讓童貫來抓我。若是我跑了,童貫定是脫不了一個包庇之嫌,到時害的就不是我一人這么簡單了,我不想因我一人而牽連太廣。
唉!朝廷呀!
趙君茹緊緊抓著風穎月的手,與他一同進了宮:不管生死,我們都不會分開,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朝陽殿上,文武百官皆在大殿之上,宋徽宗龍顏大怒:“風穎月,你好大的膽子。”
風穎月看向殿下所跪之人,正是上官建廷,他心下一想:糟了,建廷怎么會被認出來的呢?所有罪名我扛上也不能讓上官家有事。
想到這里,風穎月上前跪在殿前,一臉正氣道:“風穎月參見皇上,風穎月并非大膽,而是自覺實屬冤枉,還請皇上明查。”
“放肆。”趙佶緊緊糾結的劍眉內有一股懾人的怒氣,目光中透著與生俱來不可冒犯的威嚴,他死死盯著風穎月:“人證物證據在,你還說自己是冤枉的,朕可是親眼所見。”
風穎月聽后‘騰’的一下站起身,向前走了幾步,用那犀利冰冷的目光盯著趙佶,滿朝文武見此狀都驚愕的瞠大眼盯著他,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有的膽子大些的還相互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心想:這風穎月莫不是要傷害皇上?可是,誰也不敢上前阻止呀,誰不知道風穎月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高呀,別說這朝堂之上盡是不會武功的文官了,就是真的把羽林軍招來,也不一定抓得住他呀。此時,趙桓、趙構、趙君茹和童貫等人,素來知道風穎月的格性,也都被他的舉動嚇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