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衆人跟著薛竟堂來到軒雨山莊的古墓。這古墓只是一座普通的墳墓,衆人看到都疑惑的看著風穎月,不知道這麼一個小小的墳,應該怎樣進去呢?裡面又怎麼可能會埋藏著寶藏?
風穎月看出衆人的顧慮,繞著墳墓走了一圈,蹲下來把手伸到墓碑的後面。只見墓碑挪動了,墓碑下面別有洞天,眼前出現了一個入口樓梯。風穎月率先進入古墓,衆人也跟著走入古墓,下了兩層臺階後轉了幾個彎,來到一個非常大的石室。石室的正中擺放著一座兩米多長,七十公分寬的石冢,其它什麼都沒有,就連普通的賠葬品都沒有。
“怎麼會只有這一間石室呢?”
“對呀!怎麼可能?”
“這難道不是藏寶的地方?”
“要是風公子分析的沒錯就應該是這裡。”
“薛莊主,軒雨山莊就這一座古墓嗎?”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抱怨著,原本滿心的希望,現在卻徒勞無功不得所獲,任誰心裡也不情願是這個結果。薛竟堂對衆人的問題完全置若罔聞,只是自顧的四處尋找著。
“大家仔細的找找,看看是否還有什麼機關,也許還有其它的石室也說不定。”鄭羿霖不死心,邊敲著牆壁邊喊著。
頓時,石室中響起了敲擊牆壁的聲音。片刻,這聲音越來越稀少,慢慢的大家都停止了敲打。
“沒有,這裡根本就沒有另外一間石室,會不會寶藏根本就不在軒雨山莊呀。”
“會不會在石冢裡?”周飛虎指著石冢說。
“對呀,我們把石冢打開不就知道了麼。”說著幾人走過來準備去開石冢。
“不行,你們誰也不能動,這裡是我祖先的棺墓,你們不可以開棺。”薛竟堂擋在石冢前,滿心怨恨的盯著衆人。
“不打開怎麼知道里面是什麼呀?可能寶藏真的在裡面呢。”衆人上前危逼。
“不可以,我不會讓你們褻瀆我薛家祖先的。”薛竟堂堅定不移地說。
這時,只聽一聲巨響,古墓顫動了一下,古墓的入口被堵住了,石室裡開始亂作一團。站在一旁的風穎月和上官建廷,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冷眼旁觀這些人醜惡的嘴臉。
風穎月輕挑雙眉,與建廷對視輕輕點頭,兩人的臉上都增添了一抹淡淡的笑,那笑有些陰森,有些詭異。
建廷看著慌張四處逃竄的衆人,喊到:“安靜,都給我站在原地不許動。”
“不動?難道在這等死嗎?”
“就是呀,我們可不想死。”
“誰說要你們死了?等我把真兇找出來,我就幫你們找出路。”風穎月冷冷道。
“真兇?都快死在這裡了,找出真兇又能怎樣?”
“就是呀。”衆人發著牢騷。
“那你們就想讓這兇手把我們都殺死在這裡嗎?”建廷怒道。
“風公子,那你就快說吧。”鄭羿霖也顧不得什麼寶藏了,哭喪著臉,卑躬屈膝的求著風穎月。
“在指出兇手之前,我先破解兇手密室殺人的迷團。”風穎月目光冷漠的從衆人臉上掃過。
“第一,兇手能夠殺死慕容顯,是因她對慕容顯的生活習慣非常的熟悉,而且慕容顯對兇手又從沒芥蒂。其實,慕容顯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凡別人給他的食物,他都會用銀針試過是否有毒,纔會去吃。”說著風穎月拿出一根銀針:“這就是我在慕容顯的房間發現的。可是,兇手卻是一個比他更高明的人,她知道慕容顯會用銀針試酒壺裡的酒是否有毒,所以她把毒擦在酒杯上。只可惜慕容顯聰明一時,兇手卻比他棋高一招。”
“第二,薛平死的時候……”還沒等風穎月說下去,鄭羿霖打斷道:“第二個死的不應該是薛夫人嗎?”
“我有我的順序,希望你能夠安靜的聽下去。”風穎月臉上有些不悅。
“你說,你說。”鄭羿霖的笑容有些牽強。
“薛平死的時候,我們大家是一起衝進房間的,房門是從裡面反鎖的。其實,之前我已經說過,兇手與薛平應該是有很大的仇怨,是用刀把他活刮死的。”
“你不是說他脖上的那一劍纔是至命傷嗎?”沒等風穎月繼續講下去,鄭羿霖又截道。
“鄭大人。”風穎月提高聲音,眼中有著怒火瞪著他一瞬未瞬,他最討厭自己破案的時候被人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