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被殺了。”
這是瑛羊羊這幾天以來所聽到重復次數(shù)最多的話,整個銀岑師苑上下,但凡是一個有一點情報搜尋能力或是有八卦心的人,都會重復很多遍這句話。
自從第五個人被殺起,喜羊羊就被重點保護了起來。
理由很簡單,因為對方的目標明顯就是水族皇族,還不清楚究竟是什么類型的水族皇族,但是只要是水族皇族就必須被保護起來。
喜羊羊作為水族皇族純血,而且估摸著是自己家族的最后一個人,被盯上的可能性還是很大,因此就被幾名熟人一起保護了起來。
至于那幾人是誰這種問題….
“小屹兒你不要亂跑啦!明明副苑主大人給我們的命令就是保護這三個水族皇族,你這樣亂跑是違抗命令啦!”闕塵如同管家奶奶照看瑛羊羊一般教唆著漠屹,而后者則擺出一副我很無奈別跟我說話我特別特別郁悶的表情。
哦對了!這三名水族皇室是誰這種問題…..你們的數(shù)學沒有還給老師請放心,只不過在場的水族皇室的確不止一個。
第一個當然是我們機智的喜羊羊啦!這個也不需要多做解釋,前面也都說過了他的問題。
第二個就是半路失蹤的冰山,魩耀,這個人瑛羊羊倒也不是很了解,只不過他應該也是一個水族皇室,而且還是未來的繼承人,只見他正板著個臉,沒有分毫感覺,只是露出了對于自己被強制囚禁這種事情感到不滿的表情。
第三個是三人中唯一的女生,念瀝。比起前兩個的無奈,念瀝更多的是慌張(反正瑛羊羊是這么覺得的),只見她坐在瑛羊羊的床上,然后跟她聊了一下關于這次多人死亡的事情。
念瀝這個反應瑛羊羊覺得其實很好理解,她害怕,因為五個受害人里,有三個都是她的好友,其中一個還是摯友,結果居然死了….果然還是匪夷所思。
對于這件事情,瑛羊羊覺得有些恐怖,畢竟活生生的人前一天還站在那里,跟你打著招呼,問你下課去哪里玩,而第二天就成了一句尸骨。
如果喜羊羊也成這樣了怎么辦?
看著正在跟沸羊羊聊天的喜羊羊,瑛羊羊忽然有些慌張,現(xiàn)在的喜羊羊面色紅潤,完全沒有一絲會離去的預兆,可是如果明天她一起床,一跑到池塘這里來轉轉,然后就發(fā)現(xiàn)水上浮著喜羊羊的尸骨…..
瑛羊羊搖搖頭,想這些干什么!與其去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先去問一問這一次的解決方案什么的!
想著,瑛羊羊便走向漠屹導師的方向。
漠屹明顯是被闕塵吵得有點腦仁疼,看到瑛羊羊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飛一般地撲了過去:“有什么事嗎!”
瑛羊羊被嚇了一跳,但還是沒有忘記正事:“那個…就是..我想知道,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查到兇手啊?”
“這個啊….方法自然是有,只不過很難。”漠屹聳肩,斜劉海忽然一抖,瑛羊羊一個激靈,想去看他的右眼,然而仍舊未能得償所愿,那個斜劉海仍舊把他的眼睛遮得老老實實的。
“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是依靠受害者傷口上兇手攻擊殘存的魔素,這樣或許可以鑒定出那個人是哪一族的,這樣經過不斷的排查就可以找出兇手,但是這次就不同了。”漠屹搖搖頭,見瑛羊羊盯著他的劉海看,抿嘴輕笑,又接著說下去,“這次我們可能得靠血論紐帶能力者了,要么是對于魔素鑒定十分敏感的殷霖一族,要么是苑主,再要么是和受害者的電波對得上的人。”
“欸?那是啥?”瑛羊羊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哦哦,這個可能性很小的,如果受害者的執(zhí)念很強,那么可能會和自己特別投緣的人,也就是電波對得上的人,他們有可能會把這種人帶入自己的記憶,這樣的話,那個人也許可以看到一部分他想要看到的記憶,當然,還有一種辦法,但是這種辦法需要借助強力法器的言靈,而且….”漠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又轉了話題,“如果你想去試試的話也可以,不過先得等練習結束了再說。”
“而且?”瑛羊羊雖然疑惑,但也看出了漠屹導師不是很想談論這個問題,便點頭,她也正有去試一試這個所謂的電波的意思,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練習完后去轉轉也好!
于是,練習完畢后,她出發(fā)了。
當然,也成功迷路了。